——糯米糍之交。
虽然睡裙和情趣内衣薛挽谣都觉得挺失败的(唐疏然:?),但是不妨碍薛挽谣依旧喜欢剪裁这件事,又陆陆续续做了一些现代的小裙子给碧芝缝制。
碧芝其实也闲散惯了,有些事情可以做倒是也挺快乐的。
不过这些小裙子倒不是给自己做的,而是薛挽谣的恶趣味,她想看唐疏然穿女装给自己看。
大概就是当初被掰弯的后遗症吧,薛挽谣是真的偏爱看唐疏然女装的模样,而且只针对唐疏然的女装。
薛挽谣之前有次让唐疏然穿男装给自己看,也不是说完全不心动吧……总之就是觉得差点什么,不管怎么看都不如女装顺眼。
现在可谓是变本加厉,宫装和襦裙看不够,特别设计了偏lolita风格的小裙子还有日系的jk甚至到朋克风的小裙子,反正就是她小脑瓜里能想到的,都给唐疏然设计了一套。
唐疏然其实有些不适应的,但是薛挽谣盛情难却,再加上如果他不乐意,她就委屈巴巴的快要掉眼泪,唐疏然是真的毫无办法。
不过好在只是大半夜传给薛挽谣一个人看,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更何况只要按照她的要求穿了那些奇怪的要求,自己也同等的会有福利。
在某种意义上,唐疏然还是挺快乐的。
所以这阵子,薛挽谣的个人乐趣,在打扮唐疏然上。
薛挽谣老早就想这样做了,在见到他的第二天,她其实就想给唐疏然打扮成一个冷艳的酷girl,只是当时碍于身份一直没有实施。
不过如今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薛挽谣哪怕是想把长宁宫拆了,唐疏然也是不会反对的。
于是在当天晚上,薛挽谣就给唐疏然画上了小烟熏妆,扎了酷girl的马尾编发,穿上了她特别定做的吊带小皮裙,甚至还露着他半截纤瘦的腰。
不是她吹,就唐疏然的腰,绝对是个数一数二的绝色,而且很色气,他的身材其实偏瘦,尤其是腰,简直能比得上薛挽谣的纤细程度。
当然不排除是薛挽谣最近吃多了,导致她的肚子上已经多了一圈肉肉。
最骚的一点是,他居然没有腿毛……
就很气,这人的身材和皮肤都很完美,可以说有点诱受身材,薛挽谣其实有点点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被傅予铖……咳咳,想必是没有才是。
说来惭愧,薛挽谣其实还是看过几部耽美的小电影,涉猎十分广泛。
不过她还是清楚自己的主要目的,是欣赏美,并不是幻想自己男人和其他男人咳咳咳……什么都没有。
不过看着他的装扮,薛挽谣十分心动,果然还是这种风格适合自家姐姐!
还好唐疏然不会读心,不然他内心大概就是:我把你当老婆,你居然只是馋我女装?
薛挽谣搬了把椅子过来,让唐疏然乖乖坐上去,又暗搓搓的从自己的小柜子里翻出了作案工具,笑得十分邪恶。
“姐姐,乖乖坐好,不要动哦。”
唐疏然觉得隐隐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不太明白薛挽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乖乖坐好,等着薛挽谣接下来的动作。
还没来得及挣扎,却发现薛挽谣把他的手绑在了椅子背后。
是薛挽谣前几天刚学会的绳结,忘了碧芝说是捆什么的野兽用的,现在用来捆着唐疏然倒是意外的顺手。
唐疏然有些困惑:“你要做什么?”
薛挽谣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拿出一根绳子模仿着之前看过的AV,想也给唐疏然绑一个,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薛挽谣实践摸索了十来分钟,把唐疏然略微紧张的心态磨到一脸平静,最后扔了绳子。
太难了,她放弃。
“谣儿究竟是想做什么?”唐疏然看着薛挽谣气呼呼的小表情,又有些被逗笑了。
薛挽谣深吸了一口气,又找回了点感觉,跨坐到唐疏然的身上,伸手在他裸露出来的腰肢上摸了几把。
“想和夫君玩点刺激的。”末了,她又嫌事情不够大,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说:“平日里都是夫君把我弄哭,今日谣儿要夫君哭。”
说完,便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还坏坏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xǐυmь.℃òm
唐疏然的小兄弟已经被薛挽谣逗弄得探起了头,只想把她抱到床上好好疼爱一番。只是此刻手根本动不了,身体也被禁锢在椅子上,满身的火无处发泄。
薛挽谣丝毫不虚他,反而走向了门口,确认了房门和窗户是锁好的,便正大光明的脱起了衣服,最后只留了一件薄纱披在外头。
如果全部脱光可能索然无味,这种若隐若现还真的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至少唐疏然是觉得更加欲火难耐,恨不得当场把薛挽谣就地正法,只是不管怎么挣扎手上的绳结都好似无动于衷,他不由得有些上头,可偏偏面前的女人丝毫不惧,再度坐在了他的腿上。
薛挽谣伸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夫君,想哭吗?”
唐疏然在心里早骂出了声,压根不想哭,只想着怎么能摆脱这禁锢。
她丝毫不在意的说:“别挣扎了,这个结我绑得可紧了,越挣扎越紧的。”
薛挽谣又从桌子上拿了一块黑布,蒙上了唐疏然的眼睛。
由于被这截黑布遮挡了视觉,听觉和嗅觉和感觉都变得格外的灵敏起来他还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甜气息,甚至还有一点点轻微的喘息,无异于更加刺激他的一切感官。
“谣儿,松开我。”
听到自己的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可怕。
薛挽谣莫名感觉十分有成就感,甚至有些兴起,继续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妩媚的问他:“夫君难道真的不想哭嘛?”
唐疏然其实是想哭的,只是光是想想眼前的景象便让他觉得气血上涌,别说哭了,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她摁在床上就地正法。
薛挽谣原本是还想继续撩拨下去的,可看到他鼻间的一抹红,不由得有些无奈,怎么她的姐姐眼睛不流泪,鼻血倒是比眼泪给她面子。
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扶着他的头,找来了帕子给他擦擦鼻血。
她憋笑的看着他:“夫君倒是十足的血气方刚。”
唐疏然自是羞愧难挡,干脆坐着不动装死,半点话不想说,说来惭愧,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她面前流鼻血了。
薛挽谣见他不搭理自己了,顿时又觉得有些好笑,摘了他眼前的黑布,让他能够看清自己。
不看还好,一看又有些顶不住,唐疏然抬着头,忽然就觉得有些自闭。
薛挽谣自然是无奈至极,捆绑play玩得忽然就索然无味,慢慢的帮他解开了绳子,不再束缚着他,她可怕她折腾这一下没把他折腾哭,反而让他血溅当场了。
当然,是鼻血。
想想鼻血四溅的样子……算了,还是不想了。
不过解开了约束的唐疏然,倒没有薛挽谣想的那般乖巧了,反手把薛挽谣的手捆在了她身后,然后捡起了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再转身把人扔到床上。
动作利落到薛挽谣都怀疑唐疏然是不是去专门补习了这个,不过更加让薛挽谣自闭的,那就大概是什么叫。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挺疼的,薛挽谣觉得自己估计大半个月没有心情作妖了。
不过同样的,唐疏然也被今天这件事意外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尤其热爱给薛挽谣蒙住眼睛再逗弄她。
原本是还想要绑着的,只是今晚薛挽谣挣扎着把手腕弄得伤痕累累,唐疏然到底还是舍不得,就只留下了蒙眼这茬。
薛挽谣:这也是陋习!应该被摒弃!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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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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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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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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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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