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新部队的到来,并没有让布拉斯科维茨感到安心,因为对面苏军增兵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他在经过一番比较之后,觉得还需要向曼施坦因求援,否则等苏军发起进攻时,以自己现有的兵力,是根本无法抵挡的。
“元帅阁下,”接通曼施坦因的电话后,布拉斯科维茨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对面的俄国人继续增兵,据观察哨报告,这几天抽调过来的部队,至少有五个步兵师。”
“什么,五个步兵师?”曼施坦因被布拉斯科维茨的报告吓坏了:“布拉斯科维茨将军,你没有搞错吧?”
“不会搞错的,”布拉斯科维茨用肯定的语气说:“观察哨仔细数过俄国人的卡车数量,以及每辆车所搭乘的士兵人数,算出他们这几天增援的人数应该在四万以上,按照每个师八千人计算,就是五个师的兵力。”
如果是别的苏军部队,别说五个师,就算是五个集团军,曼施坦因不光不会担心,相反还会欣喜若狂,因为这么多的苏军部队集中在一个位置,就意味着自己的部队有机会将其合围,打一场类似于基辅战役那样的伟大歼灭战。
但如今布拉斯科维茨的第1集团军对面的苏军部队,是令自己头痛的索科夫所指挥的。他既然敢把这么多部队集中在这里,就表示丝毫不害怕出现被合围的情况,甚至还打算一口气突破第1集团军的防线,向己方的防御纵深推进。
听到曼施坦因迟迟不说话,布拉斯科维茨有些着急地说:“元帅阁下,为了防止俄国人可能发起的进攻,我请求您再给我增派援兵。”
“难道你手里的兵力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布拉斯科维茨振振有词地说:“我的手里原来有一个装甲师和两个步兵师,他们的防御正面宽达七十公里,就算您刚增派的两个装甲师,每个师的防御范围都有十四公里。假如俄国人利用他们的人数优势,向我们的防区发起进攻,恐怕我的部队支撑不了多久。”
如果换成是以前,布拉斯科维茨是根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的部队就算对上人数超过自己一两倍的苏军,依旧有取胜的把握。但通过这半个多月的进攻,索科夫部队的表现,却教会了他如何重新评判苏军的战斗力。他发现与对面的苏军对阵时,别说是人数处于劣势,就算是人数相当,自己的部队要想取胜基本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师吊打苏军一个集团军的历史,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那你还需要多少兵力,才能守住现有的防线?”曼施坦因问道。
“除非把驻扎在法国的第82和第90军调过来,我们才能在第聂伯河畔挡住俄国人可能发起的进攻。”
“布拉斯科维茨将军,”曼施坦因听完对方的话,正色说道:“元首是绝对不会同意把第82和第90军调离法国的,你只能依靠现有的实力,来抗击俄国人的进攻。”
“对不起,元帅阁下,我做不到。”布拉斯科维茨这段时间通过种种途径,对索科夫进行了调查,发现对方是一个人狠话不多的主,和他对阵的部队就没有一个取得过胜利。甚至连最精锐的帝国师、骷髅师都曾经被他的部队歼灭过,甚至连旗卫队师也遭受了巨创。如今看到对方的防区里大规模增兵,心里更加变得不踏实,因此他态度坚决地说:“如果您不同意我的提议,我只能将自己的意见直接上报给元首,请他作出公正的决策。”
库尔斯克会战后期,苏军虽然在不断地反击,但只要曼施坦因将自己的预备队投入战斗,就能改写会战的结果。但没想到英美军队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岛登陆,元首居然毫不迟疑将可以决定战役胜负的预备队,都调往了欧洲。因为这件事,曼施坦因的心里始终有根刺。
此刻听到布拉斯科维茨说要联系元首,他不禁皱起了眉头,根据他的经验,如果此时上报给柏林,没准元首又会出什么幺蛾子,直接越过自己去指挥下面的部队。为了避免元首的瞎指挥,导致战役的失利,他决定向布拉斯科维茨妥协:“布拉斯科维茨将军,虽然我没有权利调动驻扎在法国的部队,但我可以再给你派去两个步兵师,以加强你现有的实力。”
布拉斯科维茨听后,却没有激动,而是不慌不忙地问:“元帅阁下,不知您打算派哪两个步兵师来加强我们啊?”
“第320和第282师,”曼施坦因在脑子里思索了一阵后,决定调离第1集团军最近的两个师过去,虽说这些部队的番号靠后,但战斗力还是不错的:“这是我手里唯一能动用的部队,如果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了。”
布拉斯科维茨心里暗想:要在长达几百公里的第聂伯河设置防线,曼施坦因手里的兵力本来就吃紧,一下调四个师给自己,这恐怕也是他的极限了,便顺水推舟地说:“好吧,元帅阁下,不知这些部队什么时候能到达我的防区?”
“恐怕最快要两到三天的时间,”虽说曼施坦因已经答应将部队交给布拉斯科维茨,不过这两个师的兵力过于分散,需要先将他们集结起来,再派往第1集团军的防区,如此一来,就不免要耽误很多时间:“布拉斯科维茨将军,在他们到来之前,我希望你们能修筑好工事,建立完善的防御体系,使俄国人不能轻易地突破你们的防线。”
“放心吧,元帅阁下。”布拉斯科维茨回答说:“我的部队正在阵地的前方布置铁丝网、摆放反坦克障碍,以及建立雷区。只要我们做完了这些工作,俄国人想突破我们的防线,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由于索科夫事先在德军的防区里,派遣了大量的侦察小组,因此德军的任何调动,都没有能逃脱侦察兵的眼睛。
索科夫看到侦察处长送来的报告后,笑着对萨梅科说:“参谋长同志,看来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登陆场南面的敌人正在大规模的增兵,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会在那个方向实施突破。”
“是啊,司令员同志。”萨梅科看完报告后,同样欣慰地说:“真是没想到,我们搞出来的假动作,真的骗过了敌人,甚至还让他们在我们的佯攻方向大量增兵。”
别看敌人已经中了自己的圈套,但索科夫并没有因此沾沾自喜,而是盯着地图说:“参谋长同志,德国人知道他们所面对的敌人是我们,所以才会如此郑重其事地增兵。换了其它的友军,德国人不会向正面增兵,只会加强他们的两翼……”
“这是为什么呢,司令员同志?”索科夫让萨梅科疑惑不解。
“原因很简单,”索科夫慢条斯理地说:“如果和他们对阵的部队不是我们,而是友军。德国人在两翼增兵,是为了在友军的进攻开始后,迂回到他们的后方,完成对他们的合围。可如今他们面对的是我们,德军指挥官就不得不调整战略,加强正面的防御,以免我军轻易地突破他们的防线。”
“德国人可能做梦都想不到,我们的进攻方向根本就不在南面,而是在登陆场的西北方向,那里才是我们的进攻重点。”索科夫说完这话,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参谋长同志,虽说德国人中了我们的圈套,以至于向登陆场南面增派部队,但如果有他们的侦察兵潜伏在我们的防区,那么我们所制定的计划,就有失败的可能。”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曼施坦因派出的第3和第6装甲师,已经陆续进行了布拉斯科维茨的第1集团军的防区。
然而新部队的到来,并没有让布拉斯科维茨感到安心,因为对面苏军增兵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他在经过一番比较之后,觉得还需要向曼施坦因求援,否则等苏军发起进攻时,以自己现有的兵力,是根本无法抵挡的。
“元帅阁下,”接通曼施坦因的电话后,布拉斯科维茨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对面的俄国人继续增兵,据观察哨报告,这几天抽调过来的部队,至少有五个步兵师。”
“什么,五个步兵师?”曼施坦因被布拉斯科维茨的报告吓坏了:“布拉斯科维茨将军,你没有搞错吧?”
“不会搞错的,”布拉斯科维茨用肯定的语气说:“观察哨仔细数过俄国人的卡车数量,以及每辆车所搭乘的士兵人数,算出他们这几天增援的人数应该在四万以上,按照每个师八千人计算,就是五个师的兵力。”
如果是别的苏军部队,别说五个师,就算是五个集团军,曼施坦因不光不会担心,相反还会欣喜若狂,因为这么多的苏军部队集中在一个位置,就意味着自己的部队有机会将其合围,打一场类似于基辅战役那样的伟大歼灭战。
但如今布拉斯科维茨的第1集团军对面的苏军部队,是令自己头痛的索科夫所指挥的。他既然敢把这么多部队集中在这里,就表示丝毫不害怕出现被合围的情况,甚至还打算一口气突破第1集团军的防线,向己方的防御纵深推进。
听到曼施坦因迟迟不说话,布拉斯科维茨有些着急地说:“元帅阁下,为了防止俄国人可能发起的进攻,我请求您再给我增派援兵。”
“难道你手里的兵力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布拉斯科维茨振振有词地说:“我的手里原来有一个装甲师和两个步兵师,他们的防御正面宽达七十公里,就算您刚增派的两个装甲师,每个师的防御范围都有十四公里。假如俄国人利用他们的人数优势,向我们的防区发起进攻,恐怕我的部队支撑不了多久。”
如果换成是以前,布拉斯科维茨是根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的部队就算对上人数超过自己一两倍的苏军,依旧有取胜的把握。但通过这半个多月的进攻,索科夫部队的表现,却教会了他如何重新评判苏军的战斗力。他发现与对面的苏军对阵时,别说是人数处于劣势,就算是人数相当,自己的部队要想取胜基本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师吊打苏军一个集团军的历史,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那你还需要多少兵力,才能守住现有的防线?”曼施坦因问道。
“除非把驻扎在法国的第82和第90军调过来,我们才能在第聂伯河畔挡住俄国人可能发起的进攻。”
“布拉斯科维茨将军,”曼施坦因听完对方的话,正色说道:“元首是绝对不会同意把第82和第90军调离法国的,你只能依靠现有的实力,来抗击俄国人的进攻。”
“对不起,元帅阁下,我做不到。”布拉斯科维茨这段时间通过种种途径,对索科夫进行了调查,发现对方是一个人狠话不多的主,和他对阵的部队就没有一个取得过胜利。甚至连最精锐的帝国师、骷髅师都曾经被他的部队歼灭过,甚至连旗卫队师也遭受了巨创。如今看到对方的防区里大规模增兵,心里更加变得不踏实,因此他态度坚决地说:“如果您不同意我的提议,我只能将自己的意见直接上报给元首,请他作出公正的决策。”
库尔斯克会战后期,苏军虽然在不断地反击,但只要曼施坦因将自己的预备队投入战斗,就能改写会战的结果。但没想到英美军队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岛登陆,元首居然毫不迟疑将可以决定战役胜负的预备队,都调往了欧洲。因为这件事,曼施坦因的心里始终有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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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iυmъ.cο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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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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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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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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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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