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由二营来继续坚守一号前哨阵地,显然是不现实的,旅长只能派出早已准备好的警卫连,去接替二营的防务。
部队临出发前,旅长把警卫连长叫到自己的面前,叮嘱他说:“上尉同志,一号前哨阵地经过德军的炮火反复轰击之后,已经很难找到完整的防御工事。如果你们按照以往的惯例,在敌人炮击开始后,还继续留在残缺的工事里,恐怕等炮击结束后,你们会连渣都剩不下。”
警卫连长听旅长这么说,顿时被惊出一身冷汗,连忙问道:“旅长同志,那我们遭到敌人炮击时,该怎么办?”
旅长深怕对方不明白,便在纸上画了一张草图,一边画一边向警卫连长进行讲解:“……这是你们连要防御的一号前哨阵地,南坡是敌人进攻的方向,我们将其称之为正斜面;而与之相对应的北坡,我们就称其为了反斜面。当敌人的炮击开始后,你要尽快把部队都转移到反斜面,也就是北坡,去躲避敌人的炮击。”
由于旅长是一边画图一边讲解,警卫连长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等他讲完之后,试探地问:“旅长同志,如果我们把所有人都转移到北坡躲避炮击,那敌人趁机上来该怎么办?”
旅长扶着额头,用虚弱的语气说:“上尉同志,难道你在阵地上就不留下几名战士,用来监视敌人的动静吗?”
警卫连长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傻笑着说:“明白了,旅长同志。我会按照您的安排,当敌人炮击开始后,除了留下几名战士监视敌人的动向外,其余的指战员都转移到反斜面躲避炮击。”
警卫连到达一号前哨阵地的时间刚刚好,冲上阵地的德军正在肃清还在继续抵抗的散兵游勇,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一支成建制的苏军部队冲上来。德军官兵分布在山坡顶部的各处,面对冲上来的苏军指战员,根本无法组织成建制的抵抗。
消灭了冲上阵地的德军之后,警卫连长立即命令部下搜救伤员和抢修工事。
很快,副连长就过来向他报告说:“上尉同志,阵地上还有二十多名二营的指战员,但大多数人的身上都带着伤。”
得知二营就剩下二十多人,而且大多数人还带着伤,警卫连长立即放弃了将他们编入自己部队的打算,便吩咐副连长:“副连长同志,你派几名战士护送他们离开高地吧。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警卫连的战士们刚修复了一段工事,德军的炮击就再次开始了。
被旅长面授机宜的警卫连长,自然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躲避敌人的炮击。连忙命令信号兵打旗语,让所有的人都退到北坡的反斜面。
当他们警卫连全部撤到北坡时,副连长有些心虚地问他:“上尉同志,我们把部队都撤到了北坡,万一德国人趁机发起进攻,我们该怎么办?”
“别担心,我的副连长同志。”警卫连长信心十足地说:“别看炮击阵地的是德军的炮火,但炮弹可不管是苏联人还是德国人,只要落在你的身边爆炸,照样能要了你的性命。只要炮击不停止,德国人是绝对不会开始进攻的,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
“可是,连长同志。”虽然副连长也觉得连长说得有道理,但他的心里始终还是不踏实,他提醒对方说:“要不,我们还是派几个观察哨过去,监视山坡下的敌人动静?”
“敌人的炮火这么猛烈,此刻派战士过去,不是等于让他们送死吗?”警卫连长摇着头说:“不行,坚决不行。”
见连长的态度如此坚决,副连长知道自己就算再劝下去,也改变不了对方的决心,只能委婉地说:“要不,我带几个去接近山坡顶的位置。等敌人的炮火一减弱,我们就是及时地观察到敌人的动静。”
“去吧去吧。”副连长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啰嗦,让连长感到很是心烦。既然他想带人到靠近山坡顶的位置去观察敌情,就索性由他去吧,因此便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一号前哨阵地遭到炮击时,远处步兵第73旅的阵地上,古察科夫却举着望远镜,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这里的情况。
站在他身后的阿思凯儿看了一阵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旅长同志,友军沿用的还是老一套的打法,面对敌人强大的炮火时,依旧把部队摆在阵地挨炸,导致部队付出了不必要的伤亡。我担心再这样打下去,他们很快就会打光了。”
“参谋长同志,你说得没错。”对阿思凯儿的这种说法,古察科夫表示了赞同:“按照这种打法打下去,友军的兵力很快就会消耗一空。一旦他们全军覆没了,我们的左翼就直接暴露在敌人的面前。等到敌人选择我们作为进攻目标时,我们就会同时遭到两个方向进攻,到时候面对的压力很大啊。”
“那我们该怎么办?”阿思凯儿问道。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帮他们一把。”古察科夫单膝跪地,捡起一根树枝,开始在地上画图:“参谋长同志,你瞧,这是我们旅所在的防区,那里是敌人正在疯狂进攻的一号前哨阵地。为了防止友军损失殆尽,而让我们陷入被动,我觉得可以派一支部队出击,迂回到敌人的后方,对他们实施攻击。如此一来,友军所承受的压力就能大大地减轻。”
古察科夫说完自己的计划后,抬头望着弯腰站在一旁的阿思凯儿:“参谋长同志,你同意我的计划吗?”
阿思凯儿在古察科夫讲解时,心里把计划推演了一番,觉得有很大的成功希望,便点着头说:“旅长同志,我同意您的意见。”略微停顿了几秒后,他又试探地问,“您打算派哪个营去完成这项任务呢?”
“米海耶夫大尉在什么地方?”
听到古察科夫的这个问题,阿思凯儿满脸苦涩地回答说:“还能在哪里,自然是在一营。”
当初索科夫任命古察科夫担任步兵第73旅旅长时,觉得副旅长维斯巴赫上校长时间担任古察科夫的副手,显然是不合适,便起了将对方调走的念头。而副旅长的职务,则安排一营长米海耶夫大尉来兼任。琇書網
如今维斯巴赫晋升为步兵第300师师长,但米海耶夫大尉却始终没有当副旅长的觉悟,随时都待在他担任营长的一营。最初古察科夫还要说他几句,但时间一长,也就听之任之了。
此刻得知米海耶夫大尉在一营,古察科夫便对阿思凯儿说:“袭扰德军侧后方的任务,我看就交给米海耶夫大尉来执行吧。”
“我觉得可以。”阿思凯儿点着头说:“一营是全旅战斗力最强的部队,不管是指挥员还是普通的战士,都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由他们去偷袭敌人的后方,就算遇到什么危险,也能及时地摆脱。”
见自己的意见再次与阿思凯儿达成了共识,古察科夫便吩咐对方说:“你立即给米海耶夫大尉打个电话,让他到我这里来,我要亲自向他布置任务。”虽然二营长忠实地执行了旅长的命令,但为时已晚,二营所剩下的200人,在遭到德军新一轮的炮击过后,只剩下不足百人。
在这种情况下,由二营来继续坚守一号前哨阵地,显然是不现实的,旅长只能派出早已准备好的警卫连,去接替二营的防务。
部队临出发前,旅长把警卫连长叫到自己的面前,叮嘱他说:“上尉同志,一号前哨阵地经过德军的炮火反复轰击之后,已经很难找到完整的防御工事。如果你们按照以往的惯例,在敌人炮击开始后,还继续留在残缺的工事里,恐怕等炮击结束后,你们会连渣都剩不下。”
警卫连长听旅长这么说,顿时被惊出一身冷汗,连忙问道:“旅长同志,那我们遭到敌人炮击时,该怎么办?”
旅长深怕对方不明白,便在纸上画了一张草图,一边画一边向警卫连长进行讲解:“……这是你们连要防御的一号前哨阵地,南坡是敌人进攻的方向,我们将其称之为正斜面;而与之相对应的北坡,我们就称其为了反斜面。当敌人的炮击开始后,你要尽快把部队都转移到反斜面,也就是北坡,去躲避敌人的炮击。”
由于旅长是一边画图一边讲解,警卫连长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等他讲完之后,试探地问:“旅长同志,如果我们把所有人都转移到北坡躲避炮击,那敌人趁机上来该怎么办?”
旅长扶着额头,用虚弱的语气说:“上尉同志,难道你在阵地上就不留下几名战士,用来监视敌人的动静吗?”
警卫连长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傻笑着说:“明白了,旅长同志。我会按照您的安排,当敌人炮击开始后,除了留下几名战士监视敌人的动向外,其余的指战员都转移到反斜面躲避炮击。”
警卫连到达一号前哨阵地的时间刚刚好,冲上阵地的德军正在肃清还在继续抵抗的散兵游勇,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一支成建制的苏军部队冲上来。德军官兵分布在山坡顶部的各处,面对冲上来的苏军指战员,根本无法组织成建制的抵抗。
消灭了冲上阵地的德军之后,警卫连长立即命令部下搜救伤员和抢修工事。
很快,副连长就过来向他报告说:“上尉同志,阵地上还有二十多名二营的指战员,但大多数人的身上都带着伤。”
得知二营就剩下二十多人,而且大多数人还带着伤,警卫连长立即放弃了将他们编入自己部队的打算,便吩咐副连长:“副连长同志,你派几名战士护送他们离开高地吧。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警卫连的战士们刚修复了一段工事,德军的炮击就再次开始了。
被旅长面授机宜的警卫连长,自然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躲避敌人的炮击。连忙命令信号兵打旗语,让所有的人都退到北坡的反斜面。
当他们警卫连全部撤到北坡时,副连长有些心虚地问他:“上尉同志,我们把部队都撤到了北坡,万一德国人趁机发起进攻,我们该怎么办?”
“别担心,我的副连长同志。”警卫连长信心十足地说:“别看炮击阵地的是德军的炮火,但炮弹可不管是苏联人还是德国人,只要落在你的身边爆炸,照样能要了你的性命。只要炮击不停止,德国人是绝对不会开始进攻的,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
“可是,连长同志。”虽然副连长也觉得连长说得有道理,但他的心里始终还是不踏实,他提醒对方说:“要不,我们还是派几个观察哨过去,监视山坡下的敌人动静?”
“敌人的炮火这么猛烈,此刻派战士过去,不是等于让他们送死吗?”警卫连长摇着头说:“不行,坚决不行。”
见连长的态度如此坚决,副连长知道自己就算再劝下去,也改变不了对方的决心,只能委婉地说:“要不,我带几个去接近山坡顶的位置。等敌人的炮火一减弱,我们就是及时地观察到敌人的动静。”
“去吧去吧。”副连长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啰嗦,让连长感到很是心烦。既然他想带人到靠近山坡顶的位置去观察敌情,就索性由他去吧,因此便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一号前哨阵地遭到炮击时,远处步兵第73旅的阵地上,古察科夫却举着望远镜,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这里的情况。
站在他身后的阿思凯儿看了一阵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旅长同志,友军沿用的还是老一套的打法,面对敌人强大的炮火时,依旧把部队摆在阵地挨炸,导致部队付出了不必要的伤亡。我担心再这样打下去,他们很快就会打光了。”
“参谋长同志,你说得没错。”对阿思凯儿的这种说法,古察科夫表示了赞同:“按照这种打法打下去,友军的兵力很快就会消耗一空。一旦他们全军覆没了,我们的左翼就直接暴露在敌人的面前。等到敌人选择我们作为进攻目标时,我们就会同时遭到两个方向进攻,到时候面对的压力很大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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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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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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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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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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