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同志,”萨梅科等索科夫说完后,谨慎地问道:“既然我们的部队已经破城,下一步就应该和德国人展开巷战了,您看是否需要派坦克助阵呢?”
索科夫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捂住话筒问茨韦塔耶夫:“将军同志,您去过哈尔科夫城内吗?”
“去过。怎么了?”
“那里的街道,适合使用坦克吗?”
茨韦塔耶夫听完这个问题,思索了片刻后说道:“哈尔科夫城内的街道是非常宽敞的,别说一两个坦克旅,就算投入一个坦克军,也完全能施展开。”
确认哈尔科夫的街道宽敞后,索科夫松开捂住话筒的手,对萨梅科说:“参谋长,我已经问过了茨韦塔耶夫将军,他说哈尔科夫城内的街道宽阔,完全可以使用坦克,你就派他们去协助第254师吧。”
为了稳妥起见,索科夫最后强调了一句:“记住,只能在白天使用坦克,晚上的进攻可以依靠单纯的步兵。”
索科夫的这话让萨梅科糊涂了:“为什么呢?”
“坦克里的视野狭窄,特别是夜晚期间,坦克兵能看清楚的区域就更加有限。”索科夫解释说:“一旦敌人的反坦克手躲在暗处,对我们的坦克实施攻击,就会导致我们的坦克部队付出巨大的代价。而在白天使用坦克作战,坦克兵和跟随坦克作战的步兵,能及时地发现隐藏的反坦克手,并及时地清除他们。”
经索科夫这么一解释,萨梅科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连忙回答说:“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我会告诫坦克军长,不要在夜间使用坦克。”
“索科夫将军。”站在索科夫身边的茨韦塔耶夫,等他一放下电话,就有些着急地说:“没有坦克的掩护,如果遇到坚固的工事或者敌人的火力点怎么办?如果强攻的话,你们势必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将军同志,这一点请您放心。”对于茨韦塔耶夫的担忧,索科夫的心里还是很感激的,不过为了让对方放心,他笑着说:“我的部队装备有大量的火箭筒,在巷战中,那东西不光是对付坦克的利器,遇到敌人的火力点和坚固的工事,也基本可以做到一炮一个。”
“我听说过那种武器,但是没有见过。”别看茨韦塔耶夫的部队和索科夫的部队联合作战,但第384师的指战员在战斗中,却没有使用这种武器,所以茨韦塔耶夫至今都不知道火箭筒是什么样的,因此他向索科夫提出请求:“索科夫将军,如果有机会的,请一定要让我见见这种厉害的新式武器。”
“放心吧,将军同志。”对茨韦塔耶夫的这个简单的请求,索科夫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点着头说:“在合适的时候,我会让您见到我部所装备的火箭筒。”
“敌人发现你们右翼的部队突破了城防,恐怕会抽调兵力实施反击,把他们从城里赶回来。”茨韦塔耶夫提醒索科夫:“你看我们是不是考虑让左翼的部队也发起进攻呢?”
“等一等,将军同志。”既然右翼成功地冲入了城内,让左翼部队对城市展开攻击,也不是不可以,但索科夫觉得进攻的时机还不成熟,便对茨韦塔耶夫说:“在右翼突破城防之前,我们在左翼摆出了强攻的态势,前方一定集结了大量的德军有生力量,如果此刻进攻,无异于鸡蛋碰石头,我看还是再等一段时间,等敌人的防御松懈后,再出其不意地发起进攻。”
茨韦塔耶夫今天亲眼目睹了索科夫的用兵过程,知道他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用意,此刻既然这么说,也就不再继续相劝,而是问起了该如何安排河边的炮兵:“如今右翼突破的目标已经到达,那我停留在乌德河边的那个炮兵师该怎么办?是趁机渡河,协助友军攻城;还是返回原来的炮兵阵地?”
“除了已过河的那个炮兵团,剩下的炮兵都返回原来的阵地,随时做好用炮火支援对岸守军的准备。”
两人正商议接下来的作战细节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忽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把索科夫吓了一跳。
他拿起话筒贴在耳边里,立即听到科涅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索科夫同志,你们的部队是不是已经冲进了哈尔科夫?”
“是的,方面军司令员。”听到科涅夫的这个问题,索科夫自豪地回答说:“舍赫特曼上校的第254师已经冲入了城内,并在城市西南方向的机械加工厂里占据了一块地盘,准备作为接下来的进攻出发点。”
“既然你的部队已经冲进了城里,为什么不及时报告?”谁知科涅夫听完后,却怒气冲冲地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要根据前沿各部队的作战情况,来及时地调整作战计划吗?”
索科夫听科涅夫这么说,心里不禁一惊,随后试探地问:“方面军司令员同志,难道没有人向您报告战果吗?”
“谁向我报告战果啊?”科涅夫有些不耐烦地说:“如果不是方面军司令部的情报部队截获了德军的电报,还不知道你的部队已经冲入了城内。”
索科夫这才明白,萨梅科除了打电话通知自己外,根本没有向上级报告此事。想必对方觉得,这样的好事应该由自己亲自向上级报告。而自己有一厢情愿地认为,萨梅科向自己通报第254师入城后,会按照规定向方面军司令部报告。没想到最后谁也没报告,难怪科涅夫会生气呢。
不过作为集团军的最高指挥员,索科夫自然不能把责任推给自己的副手,否则将来谁会愿意再跟着你?他连忙把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方面军司令员同志,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没有向您及时报告,都是我的责任,真是对不起。”
科涅夫见索科夫的态度诚恳,心中的怒气多少消了一些,他随后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是觉得萨梅科同志向我报告了,而萨梅科呢,又觉得这个消息由你来上报更合适。结果到最后,谁也没有向我报告前沿的情况。”
“是这样的,方面军司令员。”见科涅夫的话一语中的,索科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后有了新的战报,我会在第一时间向您报告的。”
“是否第一时间上报,一点都不重要。”科涅夫说道:“你和萨梅科不在同一个地方指挥战斗,双方的协同要搞好,免得再发生类似的情况。明白吗?”
“明白了。”索科夫响亮地回答一声后,小心翼翼地反问道:“方面军司令员同志,我想问问,方面军的主力部队什么时候能到达哈尔科夫的城下?”
“快了快了,”科涅夫回答说:“明天罗特米斯特罗夫将军的近卫坦克第5集团军,就会从我们的结合部,向德军展开装甲突击。我相信在强大的钢铁洪流前,德国人是根本挡不住他们的。”“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萨梅科一得知部队已经在机械加工厂里建立了防御阵地,便立即通过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向索科夫报告。索科夫听后激动地说:“参谋长同志,你告诉舍赫特曼上校,要以机械加工厂为进攻出发点,继续扩大战果,占领尽可能多的区域。”
“司令员同志,”萨梅科等索科夫说完后,谨慎地问道:“既然我们的部队已经破城,下一步就应该和德国人展开巷战了,您看是否需要派坦克助阵呢?”
索科夫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捂住话筒问茨韦塔耶夫:“将军同志,您去过哈尔科夫城内吗?”
“去过。怎么了?”
“那里的街道,适合使用坦克吗?”
茨韦塔耶夫听完这个问题,思索了片刻后说道:“哈尔科夫城内的街道是非常宽敞的,别说一两个坦克旅,就算投入一个坦克军,也完全能施展开。”
确认哈尔科夫的街道宽敞后,索科夫松开捂住话筒的手,对萨梅科说:“参谋长,我已经问过了茨韦塔耶夫将军,他说哈尔科夫城内的街道宽阔,完全可以使用坦克,你就派他们去协助第254师吧。”
为了稳妥起见,索科夫最后强调了一句:“记住,只能在白天使用坦克,晚上的进攻可以依靠单纯的步兵。”
索科夫的这话让萨梅科糊涂了:“为什么呢?”
“坦克里的视野狭窄,特别是夜晚期间,坦克兵能看清楚的区域就更加有限。”索科夫解释说:“一旦敌人的反坦克手躲在暗处,对我们的坦克实施攻击,就会导致我们的坦克部队付出巨大的代价。而在白天使用坦克作战,坦克兵和跟随坦克作战的步兵,能及时地发现隐藏的反坦克手,并及时地清除他们。”
经索科夫这么一解释,萨梅科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连忙回答说:“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我会告诫坦克军长,不要在夜间使用坦克。”
“索科夫将军。”站在索科夫身边的茨韦塔耶夫,等他一放下电话,就有些着急地说:“没有坦克的掩护,如果遇到坚固的工事或者敌人的火力点怎么办?如果强攻的话,你们势必会付出惨重的代价。”wWW.ΧìǔΜЬ.CǒΜ
“将军同志,这一点请您放心。”对于茨韦塔耶夫的担忧,索科夫的心里还是很感激的,不过为了让对方放心,他笑着说:“我的部队装备有大量的火箭筒,在巷战中,那东西不光是对付坦克的利器,遇到敌人的火力点和坚固的工事,也基本可以做到一炮一个。”
“我听说过那种武器,但是没有见过。”别看茨韦塔耶夫的部队和索科夫的部队联合作战,但第384师的指战员在战斗中,却没有使用这种武器,所以茨韦塔耶夫至今都不知道火箭筒是什么样的,因此他向索科夫提出请求:“索科夫将军,如果有机会的,请一定要让我见见这种厉害的新式武器。”
“放心吧,将军同志。”对茨韦塔耶夫的这个简单的请求,索科夫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点着头说:“在合适的时候,我会让您见到我部所装备的火箭筒。”
“敌人发现你们右翼的部队突破了城防,恐怕会抽调兵力实施反击,把他们从城里赶回来。”茨韦塔耶夫提醒索科夫:“你看我们是不是考虑让左翼的部队也发起进攻呢?”
“等一等,将军同志。”既然右翼成功地冲入了城内,让左翼部队对城市展开攻击,也不是不可以,但索科夫觉得进攻的时机还不成熟,便对茨韦塔耶夫说:“在右翼突破城防之前,我们在左翼摆出了强攻的态势,前方一定集结了大量的德军有生力量,如果此刻进攻,无异于鸡蛋碰石头,我看还是再等一段时间,等敌人的防御松懈后,再出其不意地发起进攻。”
茨韦塔耶夫今天亲眼目睹了索科夫的用兵过程,知道他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用意,此刻既然这么说,也就不再继续相劝,而是问起了该如何安排河边的炮兵:“如今右翼突破的目标已经到达,那我停留在乌德河边的那个炮兵师该怎么办?是趁机渡河,协助友军攻城;还是返回原来的炮兵阵地?”
“除了已过河的那个炮兵团,剩下的炮兵都返回原来的阵地,随时做好用炮火支援对岸守军的准备。”
两人正商议接下来的作战细节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忽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把索科夫吓了一跳。
他拿起话筒贴在耳边里,立即听到科涅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索科夫同志,你们的部队是不是已经冲进了哈尔科夫?”
“是的,方面军司令员。”听到科涅夫的这个问题,索科夫自豪地回答说:“舍赫特曼上校的第254师已经冲入了城内,并在城市西南方向的机械加工厂里占据了一块地盘,准备作为接下来的进攻出发点。”
“既然你的部队已经冲进了城里,为什么不及时报告?”谁知科涅夫听完后,却怒气冲冲地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要根据前沿各部队的作战情况,来及时地调整作战计划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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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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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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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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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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