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桌边与萨梅科、卢涅夫喝茶的索科夫,见到两人的出现,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连放在桌上的军帽都没来得及戴,就把手举到了额边,有些吃惊地问:“方面军司令员同志、军事委员同志,你们怎么来了?”
萨梅科和卢涅夫见索科夫突然蹦起身,都不禁一愣,但听到他后面说的话,本能地扭头朝门口望去,看清楚来的人是科涅夫和苏塞科夫。也连忙站起身,举手向两人敬礼。
科涅夫上前和三人一一握手,笑呵呵地说:“索科夫同志,我是特意到这里来看你们。大家都不要拘束,快点坐下吧。”
虽然科涅夫招呼三人坐下,但在他坐下之前,三人谁也不敢先坐。
好在萨梅科比较聪明,立即跑到一旁去倒了两杯热茶,加了糖之后端到科涅夫和苏塞科夫的面前放下,陪着笑说:“司令员同志、军事委员同志,你们请喝茶!”
大家都坐下后,作为方面军军事委员的苏塞科夫,觉得自己应该先说几句。他望着索科夫,面带笑容地说:“索科夫同志,这次能如此迅速地解放别尔哥罗德,你们第27集团军是功不可没。”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了科涅夫一眼,继续说道:“为了表彰你们在这次战斗中所建立的功勋,我和司令员同志商量之后决定,为你们向最高统帅部报功,使每一位建立功勋的指战员,都能获得属于他们的荣誉。”
“这是你们应得的荣誉。”苏塞科夫的话刚说完,科涅夫就接着说道:“别的不说,至少你们部队的各级指挥员,可以普遍地晋升一级军衔。”
说到这里,科涅夫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由于我们草原方面军是属于预备队方面军,因此在军衔方面也比普通的部队低。但经过库尔斯克会战和这次解放别尔哥罗德的战斗,大本营对我们的观点有了改变,不再把我们当成普通的预备队,准备相应地提高我们的待遇。”
“我看了一下第27集团军的军官花名册。”苏塞科夫继续往下说:“你们集团军所属的几个步兵师和炮兵师的师长,除了第84师师长福缅科、第384师师长格里岑科是将军外,其余的师长都还是上校。这次如果我们上报的嘉奖令能通过,你们所有的师长都能成为将军。”
得知自己手下的师长基本都能晋一级军衔,从校官变成将军,索科夫也为他们感到开心,他连忙站起身,抬手向科涅夫和苏塞科夫两人敬礼:“司令员、军事委员同志,我代表几位师长向你们表示感谢!”
“不用谢我们,这是你们应得的。”科涅夫说着,抬起右手,掌心向下虚压了两下,对索科夫说:“不要这么拘束,有什么话都坐下再说。”
“司令员同志,”萨梅科等索科夫坐下后,试探地问科涅夫:“我想问问,我们什么时候对哈尔科夫发起进攻?还有,我集团军的攻击方向是哪里?”
面对萨梅科提出的问题,科涅夫淡淡一笑,随后说道:“我也不知道向哈尔科夫发起进攻的具体时间,毕竟我们刚刚夺取了别尔哥罗德,部队需要一段时间来休整,等待上级给我们补充兵员和武器弹药。
至于你说到进攻方向嘛。我考虑还是让你们从哈尔科夫的西面发起攻击,这个方向有宽阔的乌德河,你们拥有先进的气垫船,要完成强渡任务,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方面军司令员同志,”既然科涅夫提到了对哈尔科夫的进攻方向问题,索科夫便大胆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不知上级是否搞清楚了哈尔科夫地域的德军部署情况?”
“敌人大致的兵力部署,我们已经搞清楚了。”科涅夫点着头说:“敌人部署在西面耳朵是肯夫战役集群的第11军,又名劳斯军。而我们要对付的则是肯夫战役集群的第42军,以及霍特的第4装甲集团军;沃罗涅日方面军对付的则是德军第2集团军的第7军……”
索科夫听科涅夫介绍敌情时,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这不应该是真实历史上,德军在别尔哥罗德的部署么?怎么变成了哈尔科夫,难道是因为这个穿越者的存在,导致历史在这里发生了偏移么?
“索科夫同志,”科涅夫说完后,见索科夫在发呆,便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在想什么?”
“方面军司令员同志,”听到科涅夫在问自己,索科夫连忙挺直什么回答说:“我正在想,敌人既然在别尔哥罗德城外,被我们的气垫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那么他们这次在哈尔科夫城外的乌德河边,会不会有针对地设置障碍物,使我们的气垫船无法通过!”
“这很有可能。”对索科夫的这种担心,科涅夫表示了赞同,他补充说:“我和军事委员同志来这里之前,已经派出了侦察兵,对哈尔科夫地域实施侦察,相信他们很快就能将敌人的情况反馈回来。”
“如果敌人在沿河阵地前,部署了各种反坦克障碍,用来对付我们的气垫船。”萨梅科试探地问:“不知上级准备为我们提供什么帮助?”
“萨梅科将军,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科涅夫安慰萨梅科:“在进攻前,我们会对敌人的阵地实施长时间的炮火准备。至于你们准备突破的区域,我可以派飞机轰炸,摧毁敌人阵地前的各种反坦克障碍。”
科涅夫的话给索科夫吃了一颗定心丸,如果在进攻前,采用炮击和轰炸的方式,来摧毁敌人阵地前的各种障碍物,是完全可以开辟出供气垫船行驶的通道。
当天晚上,派出的侦察兵发回了侦察情报。
萨梅科看完电报后,对索科夫说道:“司令员同志,情况和您分析得一样,敌人在沿河阵地前,布置了大量的反坦克三角锥、三角支架,并拉上了铁丝网,布设了雷区,我们的气垫船想和进攻别尔哥罗德一样,出其不意地冲到敌人的面前,我觉得是根本无法办到的。”琇書蛧
“我知道。”索科夫心里在琢磨,虽说炮击和轰炸,能清除德军布设在阵地前的三角锥、三角支架,但到时道路也会被破坏殆尽,各种堆积在阵地前的破铜烂铁,同样会阻碍气垫船的前进路线。“参谋长,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在不对敌人的阵地实施炮击和轰炸的情况下,却可以为气垫船开辟出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
“有啊。”萨梅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可以派人到对岸,对敌人阵地前的那些障碍物实施爆破,这样也能清理出一条通道。”
“这个办法不行。”卢涅夫出人意料地说道:“如果我们都能派去到对岸去爆破敌人的障碍物,那还用气垫船做什么,过河的部队索性冲进敌人的阵地,不是更省事么?”
“如果不能使用气垫船,只用普通的渡河器材实施强渡,势必会付出巨大的伤亡。”萨梅科对索科夫说道:“我听科伊达上校说,在解放别尔哥罗德的战斗中,他们协助友军渡河时,就看到友军的指战员在渡河时,遭到了敌人迫击炮和机枪火力的拦截,付出了极大的伤亡。若不是他们奉您的命令去攻击敌人沿河阵地,掩护友军渡河,没准那个师拼光了,也无法强渡成功。”
“是啊,如果无法使用气垫船,只能利用普通的渡河器材渡河,我们的突击部队势必付出巨大的伤亡。”索科夫双眉紧锁,用手指轻轻地叩击:“是要想一个好办法,肃清敌人阵地前的障碍物,使我们的气垫船能顺利地到达敌人的阵地。”
“米沙,你们在聊什么呢?”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工夫,索科夫听到了雅科夫的声音。
索科夫一抬头,正好看到雅科夫从门外进来,便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客气地招呼对方:“雅沙,你来了,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不过我可以在你这里喝点茶。”
索科夫亲自为雅科夫倒了一杯茶,端到他的面前放下,随口问道:“雅沙,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向哈尔科夫发起进攻,你的气垫船能用吗?”
前两天雅科夫说气垫船需要维修,暂时不能使用,索科夫这么问,是想搞清楚在解放哈尔科夫的战斗中,这批气垫船能否派上用途。
“没问题。”雅科夫点着头说:“经过简单的维护之后,所有的气垫船都恢复到最佳的状态,你们随时都可以再次使用。”
“萨梅科将军,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科涅夫安慰萨梅科:“在进攻前,我们会对敌人的阵地实施长时间的炮火准备。至于你们准备突破的区域,我可以派飞机轰炸,摧毁敌人阵地前的各种反坦克障碍。”
科涅夫的话给索科夫吃了一颗定心丸,如果在进攻前,采用炮击和轰炸的方式,来摧毁敌人阵地前的各种障碍物,是完全可以开辟出供气垫船行驶的通道。
当天晚上,派出的侦察兵发回了侦察情报。
萨梅科看完电报后,对索科夫说道:“司令员同志,情况和您分析得一样,敌人在沿河阵地前,布置了大量的反坦克三角锥、三角支架,并拉上了铁丝网,布设了雷区,我们的气垫船想和进攻别尔哥罗德一样,出其不意地冲到敌人的面前,我觉得是根本无法办到的。”
“我知道。”索科夫心里在琢磨,虽说炮击和轰炸,能清除德军布设在阵地前的三角锥、三角支架,但到时道路也会被破坏殆尽,各种堆积在阵地前的破铜烂铁,同样会阻碍气垫船的前进路线。“参谋长,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在不对敌人的阵地实施炮击和轰炸的情况下,却可以为气垫船开辟出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
“有啊。”萨梅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可以派人到对岸,对敌人阵地前的那些障碍物实施爆破,这样也能清理出一条通道。”
“这个办法不行。”卢涅夫出人意料地说道:“如果我们都能派去到对岸去爆破敌人的障碍物,那还用气垫船做什么,过河的部队索性冲进敌人的阵地,不是更省事么?”
“如果不能使用气垫船,只用普通的渡河器材实施强渡,势必会付出巨大的伤亡。”萨梅科对索科夫说道:“我听科伊达上校说,在解放别尔哥罗德的战斗中,他们协助友军渡河时,就看到友军的指战员在渡河时,遭到了敌人迫击炮和机枪火力的拦截,付出了极大的伤亡。若不是他们奉您的命令去攻击敌人沿河阵地,掩护友军渡河,没准那个师拼光了,也无法强渡成功。”
“是啊,如果无法使用气垫船,只能利用普通的渡河器材渡河,我们的突击部队势必付出巨大的伤亡。”索科夫双眉紧锁,用手指轻轻地叩击:“是要想一个好办法,肃清敌人阵地前的障碍物,使我们的气垫船能顺利地到达敌人的阵地。”
“米沙,你们在聊什么呢?”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工夫,索科夫听到了雅科夫的声音。
索科夫一抬头,正好看到雅科夫从门外进来,便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客气地招呼对方:“雅沙,你来了,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不过我可以在你这里喝点茶。”
索科夫亲自为雅科夫倒了一杯茶,端到他的面前放下,随口问道:“雅沙,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向哈尔科夫发起进攻,你的气垫船能用吗?”
前两天雅科夫说气垫船需要维修,暂时不能使用,索科夫这么问,是想搞清楚在解放哈尔科夫的战斗中,这批气垫船能否派上用途。
“没问题。”雅科夫点着头说:“经过简单的维护之后,所有的气垫船都恢复到最佳的状态,你们随时都可以再次使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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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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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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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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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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