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对卢甘斯克发起的进攻,怎么会失败呢?”曼斯坦因得知这个消息后,拍着桌子大发雷霆:“要知道,参与进攻的部队,虽然只是普通的国防军,而不是精锐的党卫军。但就算对上人数比他们多的俄国人,他们依旧有取胜的把握。”
“元帅阁下,”集团军参谋长小心翼翼地向曼斯坦因报告说:“根据我们的侦察,如今驻守在卢甘斯克里的部队,是俄国人的近卫第41师……”
“近卫师有什么了不起的。前几天,我们的窟窿师不是轻易地打垮了他们一个近卫军嘛。一个军都能打垮,打垮一个师,那不是更简单吗?……等等,”曼斯坦因说到这里时,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一个令自己头疼的番号:“参谋长,你刚刚提到的俄国人近卫师的番号是什么?”
“近卫第41师,元帅阁下。”参谋长回答完曼斯坦因的问题后,还特意补充了一句:“该师的师长是上校索科夫,就是他带人俘虏了保卢斯。”
“原来是他啊。”得知坚守在卢甘斯克里的部队,居然是索科夫指挥的近卫第41师,曼斯坦因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这支部队不是在马马耶夫岗吗,什么时候调到卢甘斯克的?我为什么没有得到报告?”
“司令官阁下,”参谋长苦笑着回答说:“我想我们之所以不知道这支部队进驻了卢甘斯克,恐怕是他们入城时,我们这里的形势正好不妙,因此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了解俄国人的新动向。”
“这个师属于俄国人的哪个方面军呢?”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这个近卫师如今还属于崔可夫的第62集团军,隶属于罗科索夫斯基的顿河方面军。”
“见鬼,这真是活见鬼了。”听完参谋长的报告,曼斯坦因不怒反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卢甘斯克应该属于瓦图京的西南方面军的防区,怎么会让顿河方面军部队驻扎呢?”
“也许俄国人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所以才派出了他们的精锐部队进驻卢甘斯克。”参谋长向曼斯坦因分析说:“以防止我军切断他们的后路。”
“俄国人怎么可能察觉到我们的意图呢。”对于参谋长的分析,曼斯坦因不屑地说:“若是察觉到我们的意图,俄国人的进攻就不会如此鲁莽。你没见到瓦图京的部队,已经远离他们的后勤补给基地上千公里了。若不是因为道路遥远,沿途的道路和桥梁又被我们破坏,使得不到充足的补给,恐怕我们早被赶到第聂伯河对岸去了。”
“元帅阁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参谋长向曼斯坦因请示道:“需要增派部队,加强对卢甘斯克的攻势吗?”
谁知曼斯坦因听后,却摆了摆手,说道:“不用。”
“元帅阁下,”参谋长见曼斯坦因拒绝了自己的提议,连忙提醒他说:“若是我们不能迅速地占领卢甘斯克,那么就无法切断俄国人的退路,到时他们就有可能从我们的包围圈里逃出去。”
“逃就逃了呗。”曼斯坦因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剩下的部队可以调头北上,去继续攻击占领哈尔科夫、别尔哥罗德的俄国人,重新把这些地方夺回来。”
看到参谋长还想再劝说自己,他便接着往下说:“保卢斯的第六集团军在进攻斯大林格勒,凡是遇到索科夫的部队,都在他的手下吃了大亏。我们此刻就算増兵兵力去进攻,恐怕在短时间内,也无法拿下卢甘斯克,反而分散了我们的兵力。而俄国人把索科夫的部队部署在卢甘斯克,没准就是想分散我们的兵力,使那些可能陷入我军合围的俄国人,从容不迫地逃出包围圈。”Χiυmъ.cοΜ
“可是,元帅阁下,就算我们不派人去进攻卢甘斯克,但谁也无法担保,在我们围歼俄国人的西南方面军时,近卫第41师不会在我们的后面捅一刀啊。”
“参谋长,你过虑了。”对于参谋长的担忧,曼斯坦因自信地说:“我敢确定,在我们攻击西南方面军的过程中,索科夫的部队绝对不会出现在我们的后方。”
见曼斯坦因如此自信,参谋长不禁好奇地问:“元帅阁下,这是为什么呢?”
“在经过了几个月的恶战,我相信近卫第41师里肯定补充了不少的新兵。随着这些新兵的加入,虽然兵员人数增加了,但他们的战斗力却不可避免地被削弱了。”曼斯坦因笑着说道:“这样的部队打打防御战还可以,如果在野外作战,要不了几个小时,就会被我军的装甲部队击溃。索科夫上校是个聪明人,他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如果我处在他的位置,恐怕也会选择凭借城市进行防御。并在适当的时候,收容那些被击溃的散兵游勇,以充实城市的防御力量。”
听完曼斯坦因的分析,参谋长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元帅阁下,您分析得真有道理。听您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踏实多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对付俄国人的第六集团军。”曼斯坦因咬牙切齿地说:“二十多天前,他们歼灭了我们的第六集团军,如今是轮到我们报仇雪恨的时刻了,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干掉俄国人的这个第六集团军。
等消灭了这股俄国人,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孤军深入的波波夫快速集群,我要把这些该死的俄国人全部消灭,一雪斯大林格勒惨败的耻辱。”
“参谋长,”曼斯坦因向自己的参谋长发号施令:“立即命令我们的部队,立即展开对俄国人第六集团军的猛攻,务必要在两天时间内,全歼这个俄国人的集团军。”
“明白了,元帅阁下。”参谋长知道苏军的第六集团军,如今已经陷入了合围,要消灭他们并不是什么难事,便响亮地回答说:“我立即给围攻俄国人的部队下达命令,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全歼这股俄国人的军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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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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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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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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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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