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想吃蟹肉罐头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体寒肾虚,驳回
人形自走绷带精:费佳你居然说我肾虚???我有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玩家号的话,有。谁让你三天两头入水,还拿螃蟹当主食。
人形自走绷带精:啊……我竟无言以对[呆滞.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想去喝酒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体质虚弱,驳回
人形自走绷带精:可是我好久都没去lupin喝酒了,无赖派不能就这么散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修治,你想想lupin门口的楼梯准备怎么下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先说好你男朋友是我,所以让你大本命抱着下楼梯什么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
人形自走绷带精:噫……费佳你最近是不是醋喝的有点多,我还什么都没说……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的轮椅漂移也没有着落,现在天天坐办公室批文件好无聊啊[哭唧唧.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当初劝过你了不要整这么惨,是谁死活不听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沧桑点烟.gif]
人形自走绷带精:早知道右手我数据不调那么严重了[猫猫落泪.jpg]
——
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因为跳楼自/杀重伤,因落地姿势不当四肢严重受损,短时间内无法站起的消息在组织内飞速传播。
少年本就因他过于异样的爱好出名,与森鸥外一起替先代送了终,并且初入组织就成为了首领的心腹。同时与他的搭档是最强力的干部候补,升职成为五大干部是板上钉钉的事。
前提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太宰治的伤势过于严重,远超有史以来的任意一次。待四肢石膏拆去,他甚至没有尝试着使用拐杖,而是沉默接受了由首领亲自帮忙定制的轮椅,冷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甚至这段路程还是身为搭档的中原中也帮忙推完的。
而森鸥外也只是久久凝视着他消瘦了太多的身影,神色莫测,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两人之间的关系降至冰点。
少年的手脚腕处留下了极为可怖的伤痕,即便已经进行过手术也无法彻底恢复。他拒绝了部下的帮助,阴沉着脸赶走了医疗部安排来的看护人员,就此在港黑主楼属于他的那间办公室里常驻。
要知道,太宰治那日常迟到早退的随性作风,港口黑手党内无人不知。
待身上不太严重的淤伤好全之后,他不得不放弃了将自己浑身上下缠满绷带的爱好,改为只在双手腕处以及右眼覆盖薄薄一层。只是手法凌乱,几节绷带时不时地就会散落开来。
理由很简单,少年已经无力靠自己完成这种简单的操作了。
就像他无法站起一般,医疗部勉强将四肢已经回缩的肌腱用钢丝缝合,太宰治也留下了极为严重的后遗症。
双手无法握拳,提不了重物,甚至连敲击键盘这样的行为都无法坚持太久。若不是他在港口黑手党立足的本钱主要靠头脑与谋略,光是无法前去前线这一点,都足以成为他的致命缺陷。
异能无效化再有用,那也得到战场上才能发挥功效。
在办公室内常驻的太宰治拒绝了首领让他安心养伤的好意,收敛了没大没小的态度,甚至不再叛逆的称呼对方为森先生。少年不断透支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执意接下一个又一个任务,展露出自己隐藏已久的锋芒。
他以极为残忍的手段解决了很多困扰港口黑手党已久的问题,如同端坐于幕后的执棋者,轻而易举将敌人尽数消灭,替组织掠夺了无数浸润血腥的财富。
一切自/杀行为停止,平日的玩闹行为也不再继续,就连两年以来从未中断过迫害他搭档的周刊也停刊。太宰治彻底变了个人,无时无刻维持着冷若冰霜的表情,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甚至有不少习惯了替他善后的部下为此感到畏惧,压力陡增。
仅仅是与上司那只暗沉无光的鸢色瞳眸对视,都能激起内心的恐惧之意,冷汗不知不觉间浸透衣衫。
这种压迫感,简直像是在接受首领的召见。
伴随着少年的异样表现,港口黑手党内不可避免的流传起了某些微妙的传言。
说是太宰治知晓自己身体已毁,从最强力的干部候补变成废人,心理落差过大。为了不让自己成为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不得不疯狂向首领展现自己的实力,以求能在组织内站稳脚跟。
当然这样的传言并未持续多久,便被高层严肃处理,之后再无人敢提起。ωωω.χΙυΜЬ.Cǒm
——
那是间没有过多居住痕迹的房屋。
气质清冷的少年端坐于轮椅上,低垂着头,隐约能从黑褐色刘海的遮掩着下看到他过长的眼睫。一条质地柔软的绒毯披在他略显几分宽大的西装裤上,遮掩住无法行动自如的纤细双腿,平添几分优雅气质。
阳光在他的背后绽放,透过清澈玻璃窗落入气息沉闷的房内,却始终无法让少年立于光明之下。
津岛修治正斜斜靠在椅背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气息颓靡。
在没有部下围观的当下,他不再掩藏自己被闲到发霉的心情,兀自歪在轮椅上怀疑人生。恨不得把堆积满桌面的文件堆挨个叠成纸飞机,再几枪打碎身后的落地窗,让横滨下一场港黑机密文件的纸飞机雨。
显然这样的行为只能存活于妄想。
“啊……好无聊……”
少年操纵着轮椅扶手旁的按键,在这间过于空旷的办公室内百无聊赖地绕着圈。仗着房间大门的隔音效果良好,不断发出只有无聊至极的人才会念叨的怪叫声。
什么残忍冷酷,什么黑暗的化身,全都是假的。
他依旧是那个吃了毒蘑菇会咦哈哈哈的绷带精,疯狂掉节操的同时,将这具精致皮囊的气质毁得一干二净。
与费奥多尔的通讯结束,抱怨完现状的津岛修治再次操控着轮椅来到了办公桌前。鉴于双手无法灵活行动,他索性靠着手指间的缝隙夹起一份文件,自言自语嘀咕着,“正好近海的航海权拿下来了不少,费佳也有在背后帮忙出力……唔……”
少年十分随意的将文件丢回桌面,用自己无力的双手拍拍脸颊,正了正神色道:“干脆去向森先生汇报吧,这样就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哪怕是为了方便批改文件,也得让一只手恢复到能正常握笔的程度。
“我看看……”津岛修治让躯干前倾,为了方便拨通电话选择将手机放置在桌面上,之后再不紧不慢地翻找着通讯录,“今天的小矮子正好也没出任务,时间正好。”
“哼哼哼~”
少年怪笑着按下通话键,掩去唇角搞事意味过于明显的笑容,静待对方接通。
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啧,有什么事,没事故意打骚扰电话我揍你啊。】
被搭档骚扰习惯的中原中也没好气地接通电话,语气难掩不耐。
回想着首领宰的气质,少年薄唇轻启,压低声音道:“中也,到我这来一趟。”
【哈?!】
津岛修治将几份文件装入牛皮纸袋,颤颤巍巍尝试捏紧封口处的细绳,失败几次后才勉强将缠扣盘好。
他将准备好的资料放置在大腿上,用绒毯盖住,遮掩住全部痕迹。之后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语气变得凝重。
“有很重要的事。”
来帮他推轮椅。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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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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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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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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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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