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尊哥做什么?放开他!”八田美咲惊觉这一点,立马踩着自己的滑板挡在了宗像礼司前行的道路上,企图阻止宗像礼司的行为。
推了一下眼镜,宗像礼司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破坏了公共设施,我要对他进行拘留。”
“胡说!我都听到了,你是想要关尊哥小……小……”八田美咲说到后面的时候支支吾吾起来,单纯如他完全说不出那个词来,只能够尽量避开,“总而言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如此说着,挥舞手中的长棍,红色的火舌在棍上吞吐,朝着宗像礼司攻去,结果直接被一把小刀打到长棍,整个人的前行方向也随之有所偏移。
长棍抵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道火花,八田美咲愤怒地撇头,便瞧见了正漫不经心地把手插入口袋的伏见猿比古,立马叫了起来,“你这个家伙!!!”
“啧……为什么我还要为一点也没有走脑的室长做这种工作啊……”伏见猿比古嘟囔着,眼角一挑,目光落在八田美咲的身上,笑道,“misaki”
“都说过不要叫我这个名字了!你这个猴子!!!”
八田美咲宛如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朝着伏见猿比古叫嚣着,手里的长棍几个旋转,脚下借力向前冲去,一棍斜向上挥出,直对伏见猿比古的下盘。
伏见猿比古在对方攻来前一跃而起,躲过长棍的下切,此时八田美咲的长棍一转攻势,向上挑去,另一端则是向着八田美咲的身后斜戳而出,直对越过他的伏见猿比古的胸部。
长剑翻转挡于身前,伏见猿比古一刀斜挡而上,擦着长棍的边缘向上滑去,向八田美咲的方向压去,借机凑近了八田美咲。
“还是像那样,完全不长脑子啊”伏见猿比古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就算是那眼镜都无法阻挡他眼中散发出的光彩,语调也随之扬起,荡出一阵阵波澜。
“呵……”八田美咲冷笑了一声,手一松开,长棍向下落去之时,他脚下一踢,滑板朝着伏见猿比古的双脚站立之处飞去,而他则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翻转,一脚踹上伏见猿比古的剑身,将对方逼退,再落地时,手一抓,正好抓住长棍的一角。
伏见猿比古借力向后退去,倒是正好躲开了滑板的攻袭,剑刃上挑,将滑板甩至远处,“没有打到我,真是可惜呢!misaki”
右脚向后划开一个半圆弧度,下压身躯之时,嘴角挑起,伏见猿比古一个猛冲,手中的刀剑舞出刀花,朝着八田美咲的正面袭来,与此同时飞来的武器,还有他借机从袖中飞射而出的小刀。
“那可真是让人感到可惜啊!”咬牙切齿地应着伏见猿比古的话,八田美咲手中的长棍舞出虚影,阻挡了这些烦人小刀的攻击,此时伏见猿比古已经近在咫尺!
他右手抓着长棍的后端,左手一探,抓住棍子中间部分,一个反撑起,长棍立于地面上,身子随之摆动,绕着棍子旋转一周,一脚踹上伏见猿比古用来格挡的右手,却防不了对方突然换手攻来的刀刃。
紧急偏头躲过刀刃,浅擦过脸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破皮底下悄然渗出血,八田美咲随意地抹去血迹,朝伏见猿比古发出了嘲笑,“看来你的水平不怎么样啊!”
“哈?比起我,受伤的misaki才是吧?”伏见猿比古邪笑着,手中的刀剑挥出刀花,漫不经心地说着,“而且,和misaki打,我才不需要用真实实力。”
“你这个猴子!!!”再度被伏见猿比古点燃怒火,八田美咲此刻意外地将自家王权者丢到脑后,满眼都是这个挑衅自己的混蛋背叛者!
是的没错,他现在只想要把这只叫嚣的猴子打的满地找牙,然后质问他为什么背叛他们,去到那个什么青王的手下!!!
一把握紧了长棍,八田美咲脚下一跺,就要再冲过去和伏见猿比古大战三百回合,结果被镰本力夫抓住后领,完全没有办法向前冲去。
镰本力夫有几分无奈地说道,“八田哥,十束哥在叫我们。”
“什么?十束哥叫我们?”从愤怒中秒速脱离,八田美咲这才惊觉这附近只有自己和伏见猿比古还在打个不停,其他人早就停手了。
在众人中,宗像礼司和周防尊两个人站在那儿,“丘比特”已经解开,两个人的状态也恢复了原本的状况,再看看衔接着两个人的手铐,名为“尴尬”的气氛席卷而来,将他们笼罩。
宗像礼司顿了顿,掏出了钥匙,“先解开吧。”
周防尊“啊”了一声,看着宗像礼司拿着钥匙要开锁的动作,忽然调用起身上的力量,用火焰将这个手铐直接燃烧殆尽,当然,只烧了自己这边的部分,顺带着还把锁的位置给损坏了。
宗像礼司:……
“你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冷声说着,宗像礼司还是凭借着技巧让自己从手铐中脱离了出来。
他推了一下眼镜,扭头看向还在挑衅八田美咲的伏见猿比古,把这个家伙叫了回来,“伏见。”
“是……”被自家室长叫了名字,伏见猿比古还是乖乖收手,把剑收入剑鞘,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对面的八田美咲已经在朝着吠舞罗那边的方向走了。
“没有找到津岛琉生。”虽然和八田美咲打了一场,但是伏见猿比古并没有忘记自己刚刚做的事情,顺口和宗像礼司提了一句。
“是吗?这个回去再说。”宗像礼司思索了片刻,决定回去再弄津岛琉生的事情。
吠舞罗这边看向宗像礼司的眼神一个个都非常不善,谁让这个家伙光明正大地跟自家king表白,还顺带着要把周防尊抓去关小黑屋呢?
什么?那只是力量作用效果?我们才不信!哪有人可以坑到王权者的?而且,你手铐都拿出来了!还敢说不是准备许久!!!
宗像礼司头疼地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和暂时还算是有些理智的草薙出云讲了一下事情始末,重点在津岛琉生这个人身上多提了几句。
“津岛琉生?”草薙出云回忆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这个名字所对应的人。
也是,津岛琉生去到酒吧的时候没有说起自己的名字,而且所暴露出来的只是他作为太宰治弟弟的这一点,哥哥都姓太宰了,那么弟弟理所应当是姓太宰了!
因此,草薙出云并没有往他的身上想。
在寻找不到答案的情况下,草薙出云只能够和宗像礼司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宗像礼司也有些纳闷,自己和津岛琉生提起吠舞罗也不过是一个小时的事情,对方这么快就可以收集到相关信息并且做出什么动作吗?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寻找不到答案,他也只能够是提醒草薙出云津岛琉生的力量,“他的异能力,丘比特,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异能力,被丘比特绑定的人,会根据他给的人设进行狗血恋爱剧的表演。”
“听起来是个没有什么用的力量啊!不过居然用在尊哥的身上……我一定要干掉这个胆大妄为的权外者!”
八田美咲思索了片刻,完全没有想到“丘比特”到底有什么用,不过还是被对方搞周防尊和宗像礼司的事情所惹怒。
伏见猿比古立马趁机讽刺八田美咲的小脑袋,“像你这种愚笨的人,当然想不到丘比特有什么作用了!”
“你说谁愚笨!猴子!”八田美咲瞬间跳脚,又被一侧的十束多多良安抚了下来。
“谁应我就是谁!”伏见猿比古笑了一下,满满的都是嘲笑。
八田美咲:“你!!!”
“好了好了,八田你也冷静一下。”十束多多良连忙安抚着八田美咲,随后朝宗像礼司问道,“所以,异能力是?”
“异能力是源自灵魂的力量,有些人诞生后就自带特殊的力量,和我们这种因为德累斯顿石板得到力量的人不一样,他们更加随性,全世界都有他们的踪迹。”
宗像礼司淡淡地说道,“虽然津岛琉生的异能力丘比特乍一看过去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力量,但是配合上他精通的阴阳术,绝对是一个大杀器。”
“啊……”周防尊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反倒是十束多多良对于这个很是好奇,“能是什么大杀器?”
“阴阳术有颠倒阴阳生死转化的说法,他施展丘比特让你和某个人拿到剧本,上演剧场,虽说这东西一段时间后就会解除,但如果他在这期间施了阴阳术呢?”
宗像礼司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会不会把演戏当作真的,最后和某个人真的在一起,甚至结婚生子?而且,演戏的人会沉迷于剧本之中,对四周的变化没有任何的察觉,在这个时候他想要杀掉你,也不是问题。”
“咦?不能够和他打起来吗?”十束多多良有些讶然。
也难怪他们有这种想法,毕竟刚刚周防尊和宗像礼司演戏的时候,就是在那儿一边打架一边演戏的,怎么看都是有战斗力的啊!
知道十束多多良说的是什么,宗像礼司咳嗽了一声,自己回想起那个事情也有些尴尬,“那时因为人设是这样的。”
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津岛琉生给自己的人设就是“对周防尊爱到想关对方小黑屋”呢?为了把周防尊“关小黑屋”,只能是强行打到他被抓然后再关起来了!
想到这里,宗像礼司的嘴角一抽,开始思考搞定了无色之王就把津岛琉生驱逐出东京的可能性,不过自己也就只能够想想了……
完全不知道宗像礼司因为这一场演戏有了什么想法,津岛琉生淡定地带着太宰治从达摩克利斯之剑上下来,乘着德累斯顿石板力量吹来的风飞往了御柱塔所在之处。
站在御柱塔的门口,津岛琉生抬起头,忍不住多看看这高耸的建筑物,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藏在了太宰治的身后,嘟囔着,“好讨厌的味道!这里全都是阴阳师!”
“也没有吧,还是有一些权外者的。”太宰治无语地看着突然开始装柔弱的津岛琉生。
说什么呢,你分明可以单挑他们一大拨人!
把津岛琉生一把拉出来,太宰治抓着他就往御柱塔里面走。
非时院的兔子们立马蹦跶出来,挡在了津岛琉生和太宰治的面前,在太宰治做出了警惕动作的时候,齐齐朝津岛琉生行礼,“津岛家家主,贵安。”
“贵安啊,各位。”津岛琉生立马扬起了标准的微笑,点了点头,也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他现在端着津岛家家主的威严,原本活泼俏皮的状态一去不复返,留下的只是淡然与冷漠。
他向前迈去,动作优雅大方,仿佛身上穿的并不是休闲服,而是印着家徽的和服,眼眸中的光彩掩去,暗沉的黑色倒影不出任何身影,瞧见的只有虚空。
若有人打量此刻的他,只会被那深沉的眼眸与脸上的淡然所吞噬,完全不会注意到这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也是,津岛家的特殊是毋庸置疑的。
明明是一个阴阳师家族,家主却是一只妖怪,以妖怪十三岁成年的规定来算,十七岁的孩子已经是成年的妖怪了,也确实值得以成人的态度去对待。
然而,津岛琉生又不是单纯是妖怪这么简单的存在,他本是人类,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觉醒成为完全体的妖怪,和其他的妖怪们无法混为一谈,因此到底是要用妖怪的规定来拘束,还是要用人类的规定来评判本就是一个问题。
唯一可以知道的,那就是,眼前的津岛琉生是津岛家的家主。
兔子们恭敬地将这位津岛家的家主迎到了御柱塔高楼层的会客厅,会客厅内,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和德累斯顿石板中的祈愿神已经等候已久。
国常路大觉已经是一位年迈的老爷爷了,在黄金之王的身份之外,还有国常路家家主的身份,现在不过是在以国常路家家主的身份来迎见津岛家家主罢了。
他手里捧着茶水,想着待会要来这里的津岛琉生,忍不住偏头去询问身侧男子的想法,“没想到祈愿神大人居然会邀请别人来这里做客,这大概是第一次吧?”
在国常路大觉的左侧,一名白发男子平静地垂眸看着面前的糕点,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他穿着一身繁复华丽的和服,白色的羽织上用金丝勾出德累斯顿石板的花纹,光芒照去时,发出淡淡的光彩,隐秘而美丽。
那头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金色的长链绕在头上,在额上坠着一个蓝色的宝石,宝石之内也可以看到德累斯顿石板的花纹缩小图。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国常路大觉,完全不想要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用手摆弄着自己的白色长发,一声不吭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高冷。
国常路大觉早就习惯祈愿神这冷漠的态度了,他习惯性地自己打开话题,“津岛琉生,我记得他不是人类来着,好像是妖怪?”
他歪头思索了片刻,从脑海深处翻出了十几年前国常路家收到的信息报告,里面的确有津岛琉生成为妖怪的信息。
“不过,还是当做普通人来看好了。”简单地决定了自己面对津岛琉生的态度,国常路大觉慢悠悠地把话题重新拉到了祈愿神的身上,“祈愿神大人怎么看?”
祈愿神淡淡地看了一眼国常路大觉,平静地说道,“也就是那样,我只是看看丘比特。”
“原来如此。”终于从祈愿神嘴里撬到了一点信息,国常路大觉松了一口气。
德累斯顿石板是由自己负责保管的,最初他也没有想到里面居然养育出了一位祈愿神,这堆王权者里面就自己一个人是看得见对方的,不过这也是因为自己是阴阳师家族的人,才拥有这样的能力。
最初祈愿神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不错的,可惜后面青之王宗像礼司年幼不懂事,惹了一点事情让祈愿神生气了,祈愿神觉得当初没有直接选择阻止青之王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从那个时候开始,再也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了。
国常路大觉对此很是无奈,他也不是那种面面都可以顾到的家伙啊!
青之王做事又不需要和自己报备,自己知道后也很震惊啊!祈愿神因此直接迁怒在自己身上,就算是我也很委屈啊!
他并不知道祈愿神其实是因为其他原因才会嫌弃自己,只是觉得自己是受到了迁怒,而祈愿神也懒得和他多讲一下这个方面的事情,所以一直都被瞒在鼓里。
没有什么时间给国常路大觉和祈愿神进行过多的交流,津岛琉生和太宰治已经到了会客厅的门口。
推门而入,津岛琉生直接略过了国常路大觉这个大活人的存在,目光落在了清冷的祈愿神身上,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唔……和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啊,明明说话的时候那么俏皮活泼来着,本人怎么这么高冷?
他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但是再看看一旁的国常路大觉,津岛琉生便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这绝对是邀请自己过来的祈愿神。
好吧,或许对方就是这么表里不一?口是心非?还是什么来着……
一时间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祈愿神,津岛琉生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拽着太宰治坐了下来。
“真是好久不见了,津岛君。”
国常路大觉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已经做爷爷的人了,甚至重孙子都要有了,津岛琉生的年龄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孙子,所以每次都会下意识摆出了自己和蔼爷爷的笑容。
然而,津岛琉生一点也不吃他这一套,只是平静地应了一声,“是啊,国常路先生。”
随后,他扯了一下还在观察四周的太宰治,“这是我那愚笨的哥哥,津岛修治,还请多多指教。”
言下之意,希望国常路家对自家哥哥多照拂一下。
国常路大觉自然也就把目光落在太宰治的身上,这个孩子的存在他也是知道的,当年十四岁的津岛家大少爷离家出走的事情在里世界也是一番热谈,只不过很快就被津岛家压下去了。
津岛家貌似对太宰治的存在处于一种放任他在外浪和成长,只选择默默守护的态度,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人间失格”比较特殊?ωωω.χΙυΜЬ.Cǒm
国常路大觉下意识用国常路家对待“叛逃者”的态度来揣测津岛家的行为,觉得对方是因为太宰治还有价值才没有做什么事情,其实并不然。
当年的津岛家没有选择追击太宰治,放任他外出的最终原因,不过是他们的家主津岛琉生是一个兄控罢了。
七岁的津岛琉生:啥?哥哥离家出走了?那就让他去浪吧!哥哥开心就好了!所有人转为暗处观察,除非哥哥有生命危险,不然不许出现影响哥哥的心情!
十四岁的太宰治:好奇怪,家里居然没有追杀我?那我就尽情浪啦
津岛家其他人:家主说了,大公子开心就好,反正自杀是杀不了大公子的,不用理会:
于是,太宰治就一路在外浪到现在,津岛琉生才选择出门来找找浪的没边的哥哥。
国常路大觉并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多看了几眼津岛琉生和太宰治,确定这两个人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看来他们并没有因为“叛逃”这个事情出现什么问题。
还想和津岛琉生多聊一些事情,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祈愿神突然开口,“我想要和津岛琉生单独谈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让国常路大觉出去,别打扰他们两个。
国常路大觉:哦……
耸耸肩,国常路大觉朝津岛琉生歉意地笑了笑,离开了此处,顺带着把太宰治也领了出去,祈愿神想要的是和津岛琉生独处,其中可没有太宰治这个存在!
太宰治:……这个神明想对我弟弟做什么啊?!
立马给津岛琉生打了几个眼色,示意他待会自己小心点,太宰治悲伤地发现自己的眼色完全没有被津岛琉生发现,反而是被祈愿神察觉,丢来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待房中没有人后,津岛琉生歪了歪头,张嘴正打算和祈愿神说上一句什么,眼前的祈愿神秒速耷拉下了头。
脸上的冷漠瞬息间变为了委屈和无奈,祈愿神耷拉下头,伸出手抓着津岛琉生的手,那双金色的眼眸中倒映出津岛琉生一个人的身影。
他嘟起了嘴,生气地叫着:“太过分了!国常路那个家伙!”
“他居然因为刚刚我和你玩游戏生气然后来教育我!还说什么不要总是想方设法搞王权者来找乐子,什么嘛,王权者不就是我的崽崽吗?搞点事情愉悦一下身为爸爸的我,不是身为孩子的职责吗?!”
“要不是看在他每天给我提供好吃的点心的份上,我早就把他一脚踹出黄金之王的位置了!太坏了,每天都来教育我,还企图让我去上课!我可是堂堂祈愿神,需要上课吗?开玩笑!”
祈愿神哼了两声,嘴里疯狂吐槽着国常路大觉的所作所为,说完后还不过瘾,认真地看着津岛琉生,问道:“你说,国常路是不是太坏了!我们一起谴责他吧!”
突然面对祈愿神大量吐槽的津岛琉生:……
祈愿神啊,你知道你崩人设了吗?刚刚明明是那么高冷的一个神明,怎么突然变成吐槽役了?你是不是转化的实在是太快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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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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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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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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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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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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