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别怕,是我,我是刀客塔啊!”我想了想,把旁边的义勇拽过来,拎起他的羽织蒙在头上,假装是刀客塔的兜帽,“你看,你看,是不是熟悉的感觉就来了?”
雪豹:……嗷?
银色大猫咪看起来有些困惑。
被我钻进羽织下头的义勇也很困惑。
“好吧,对不起,其实我不是刀客塔,我也没做过刀客塔。”我承认错误,把羽织的衣摆从脑袋上扯下,“我是马斯塔,马斯塔和刀客塔有点类似,但是具体的区别也很大。就比如说……”
系统:【就比如说,fgo是霓虹手游,可以写。明o方x是国产手游,不能写。】
我:?
雪豹也疑问地歪了歪头,小小的毛绒耳朵还抖了一下。
我稍稍镇定心神,把满脑子的“真银斩!”驱逐出去,认真开始思考在《鬼灭之刃》的世界由小西克幸配音的究竟是谁。
雪豹没理我,他转向富冈义勇,“呜嗷呜嗷”地张口叫了几声,然后从自己爪子底下拖出了两把用铁索勾连在一处的大尖刀。
见到这熟悉的武器,义勇的眉头骤然一松,他脱口而出:“宇髓天元?!”
变成了雪豹的音柱拼命点头:“嗷!”
“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义勇立刻归刀入鞘,疾步上前查看同僚的情况,“你的前腿是怎么回事?”
抛去我们对九柱内部孤立富冈义勇的这种迫害性猜测,至少目前宇髄天元对富冈义勇是充满信赖的,在隐藏着鬼和各种奇怪的未来人的吉原花街,只有这个不懂人心的憨憨同事还有些温暖——
嗷!!!不要直接用手去戳伤口啊你这憨憨!!!
银色大猫咪原地弹了起来,他的弹跳力十分惊人,要不是他前腿受了伤,我估计他能直接蹦回地面上去。即使是前腿阻碍了这位未来的东京奥运会男子跳高种子选手,宇髄天元还是蹦得脑袋直接磕上了洞窟的石壁顶,只听见“嘭”清脆的一声,大猫猫“嗷咪”地又跌回地面,双爪捂着头顶,大尾巴痛得直抽抽。
我赶紧上前,像之前安抚家里的那帮毛茸茸小祖宗们一样,伸手轻轻地帮大猫猫揉脑袋,象征性地吹一吹:“呼呼,呼一呼,痛痛飞走,痛痛飞走啦!”
宇髄天元的绒耳朵委委屈屈地向后一压,我从兜里拿出了之前从太宰治那里缴获的绷带卷,诱哄地让他把受伤的前爪抬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别怕,我不是坏人——”
“噗”
雪豹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爪子,像是老大哥一样直接拍在我头顶,不满地呼噜了两下。我迎上他灼灼的桃红双目,得到的是宇髄天元略带责备的眼神。
“我怎么觉得他不太高兴。”我抓起他受伤的前爪,一边查看伤势一边暗暗对着系统吐槽。系统说:【这是当然的了,宇髄天元这家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子主义者,被你这样当小孩照顾肯定会觉得不爽。】
咦?
理由竟然是这个吗?
雪豹的前肢是被某样锋利的东西砍伤的,伤口非常深,几可见骨。我想为他清理一下被血污和泥土团成一块的伤口和皮毛,托着雪豹的大爪子转头问身后的众人:“你们谁有清水和布巾?”
“我有布,但是我这里没有水。”佐藤从他的小挎包里取出一小块方巾递给我,我捏着小方巾,期待地看向富冈义勇。
义勇:?
我说:“义勇哥,你是水柱,一挥刀就能搞出很多水吧?”
义勇:???
不,不是,那都是动画制作组搞出来的特效而已——aniplex快出来替他解释一下!
最后是铃木从他的挎包里找出了一个军用水壶,他从里面倒了点水出来帮我沾湿了布巾。我用湿润的布巾为雪豹擦拭伤口,把毛皮上已经变干结块的血痂揪掉,清理伤口附近的泥土。宇髄天元的毛绒豹豹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毛发丰厚的大长尾巴在身后不停地甩来甩去,暴露了他的紧张。
“不会很疼的。”我承诺,“我的动作很轻。”
雪豹“呜嗷”地叫了一声,我总觉得他是在反驳我说他根本不会觉得疼。
好吧,你真是一只坚强的好豹豹。
清理完伤口之后,我就给宇髄天元把伤口缠上绷带,最后在打结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给他系上一个小蝴蝶结。雪豹抬起爪子,盯着蝴蝶结看了一小会儿,然后把另一只完好的爪子递给我。
再整一个。
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这样的渴望。
……不愧是你,祭典之神!
我只好在雪豹的另一条腿上也系了一个蝴蝶结。他用后腿支撑着自己站起来,抖抖毛皮,低头叼起地上的两把日轮刀甩到自己的脖子上,精神奕奕地昂起大脑袋。xiumb.com
“嗷,嗷呜嗷,嗷嗷嗷嗷嗷!”他说。
“你在说什么?”义勇问。
宇髄天元:“嗷!嗷嗷嗷嗷——咪嗷!”
义勇沉默了小半晌,然后他学着雪豹的样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喵?嗷喵?”
宇髓忍无可忍地用大尾巴抽他。
现在的雪豹说不了话,在毫无意义的嗷呜咪咪一通之后,他退而求其次,伸爪开始在地上划拉字。义勇他们都凑上去看,而我打算解决语音包的问题,转身问佐藤和铃木:“你们现在还能联系到未来吗?”
“联络器没坏,我们可以试试看。”铃木从挎包里取出一个手机一样的终端,“先设置一下坐标,信号三格,然后……”
然后,我们就满怀期待地看着联络器的屏幕开始闪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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蕨姬捧起茶盏的时候,手还在颤抖。
“冷静下来,小梅。”妓夫太郎嘶哑的声音从壁橱中传出,“那个剑士已经构不成威胁。我把血洒到了他的伤口上,运气好的话,他也能变成鬼。运气不好的话……”
那就变成动物,在地底等死吧。
头颅被砍下的痛感依旧清晰,蕨姬强行稳住手喝了一口茶,但是味觉在恐惧的冲击下显得一点也没有真实感。她发疯一样地一下子将茶盏向屋里撇去,深褐的茶水洒了一地,而她歇斯底里地向屋外尖叫道:“泡得这是什么?!你们都死绝了吗,怎么还不进来收拾?!”
京极屋的干杂活小姑娘惊恐地从纸拉门的缝隙里钻进来,趴跪在地上,颤抖着用抹布擦去茶水的印渍。蕨姬心中的恐惧转变成了没来由的怒火,她一脚踹翻了小姑娘,伸手抓起茶壶迎头泼了她一身:“滚!”
小姑娘连哭都不太敢大声哭,她咬着下唇憋住眼泪,向蕨姬行了礼、收拾完地上的茶渍和茶具之后才敢匆匆忙忙地跑出去。
“我以为你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东西。”妓夫太郎说。
蕨姬厌恶地掸掸衣服:“只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我没心思吃这种清粥小菜。”
妓夫太郎沉默片刻,而后说:“昨天,时任屋新到了两个小姑娘。”
“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我的猎物了?”蕨姬对哥哥注意点的转移显得略微吃惊。
“有富人在时任屋设宴款待武士,我就去看了一眼。”妓夫太郎表示自己没有吃女孩的意思,“那两个女孩都挺好看的。”
蕨姬挑起眉毛。
“没你好看。”妓夫太郎立刻补上。
“当然了。”蕨姬正了正发间的花簪,“那我今晚就去看看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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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拿着终端,按动了它侧面的红色按钮。一柄小小的、用奇异的、泛着斑斓色彩的晶体做成的尖锥从终端的顶部缓缓探出,在我们惊异的目光注视中,于虚空之中点出了一串涟漪。
“这是一种很稀有的物质,据说硬度和韧性都非常强,神代的战士用它做铠甲。”见我们盯着尖锥看,铃木解释道,“但是留存到我们那个时代的稀有物质就很少,所以只能开发它的另一个用途,就是作为信号物质进行时空通讯。”
【这是极光钢。】系统说,【北欧神当中的瓦尔基里用这个做铠甲。】
还没等我说什么,系统又愤愤地开始嘀咕:【这玩意儿特别难刷,偏偏有的从者还吃很多。想当年……】
“滋啦——”
就像是指甲划在玻璃上一样,极光钢的尖锥在空气中戳中了一片透明的屏障,它在上面划出了一条半透明的,浅浅的痕迹。
铃木因为高兴,抿出了脸颊上的一个小笑涡:“找到了!”
接下来就是比较枯燥的施工作业。铃木憋着劲儿在空气当中“滋嘎滋嘎”用力划拉了半天,脸都红了,最后也只是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大约50厘米的浅痕。
最后承太郎有点看不下去了。他从铃木手里接过终端,递到了一个透明人的掌中。
“划。”他简单地命令道。
又要白金之星当工具人是吗!
白金之星勤勤恳恳地开始“欧拉欧拉欧拉”地用极光钢把时空壁垒划开。他的力量真的很强,只用了两三下,虚空中就犹如玻璃破碎一般裂出了一道长口子。从幽深的裂缝中,透出来的是捉摸不透的星空。
“这样够大吗?”承太郎问。
无敌的替身弄出了一个和电脑屏幕差不多大的裂口,铃木呆愣地看着终端飘飘悠悠地回到自己手上,佐藤不停点头:“够了够了,真的够了,我这就伸手进去试试能不能摸到政府的通讯罗、罗盘——”
一截枪.管从裂缝中伸了出来。
在场的除了富冈义勇和宇髄天元,其他人都紧绷起来——
“对面的异能者。”熟悉的声音从裂缝那头传出来,“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清楚你的攻击究竟是什么原理。但是把主意打到我头上,那就错了,你的路走窄了。”
“我倒数三个数,如果你没有回应,那我就会开枪。”
“三——”
“等等!等等等等!!!”我叫起来,“停一停——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我想jpg!是你吗,弗朗西斯?”
倒计时戛然而止。
“立香?”
枪.管缩了回去,接下来伸过来的是一个被绑在自拍杆上的手机。
通过手机的摄像头,我对着裂缝那头的弗朗西斯·菲茨杰拉德挥了挥手:“……嗨?”
……
佐藤扑到铃木身上揍他:“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档位没调对?!那头怎么不是我们总部而是引来了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等等,他的声音有点熟悉?”
宇髄天元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富冈义勇:“嗷,嗷嗷?”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我没有被模仿。”
弗朗西斯条件反射地:“我没有被讨厌!”
宇髄天元爆发出了一阵足以震塌整个洞窟的大笑声。
富冈义勇默默地把他甩到自己脸上的大尾巴挪开,而弗朗西斯好奇地从裂缝中探出半张脸:“我怎么听到那边又有樱井孝宏的声音,立香你家也有考哥吗?”
我说:“啊,是啊。不仅有考哥,还有小西克幸和悠木碧呢。”
系统说:【还有小野大辅。】
我只好补充:“还有小野大辅。”
菲茨杰拉德和承太郎对上了视线。
菲茨杰拉德:……
承太郎:……
菲茨杰拉德缓缓地把脸从裂缝旁挪开,接着就是一串手机拨号的按键音。
嘟嘟三声后,电话接通了。
“黑狐狸,别给你家金毛小姑娘买童装了——是,我当然知道你在瞎买衣服,监控里都有,你现在手上还拎着裙子呢——我有正事儿!你家橙毛小姑娘要被拐跑了你怎么不着急呢?”
“是橙毛小姑娘,不是橙毛小伙子——我说的不是中原中也!!!”
冲田总司悄悄问我:“对面那个金毛是谁?亚瑟·潘德拉贡吗?”
我:?
不,这,等等……
富冈义勇也问我:“那个和我有着一样声音的人在做什么?”
冲田总司很懂地替我回答:“当然是监护人在喊队友,准备组一个家长团来对付master身边的可疑人士啦!当初源赖光就经常为了master和金时爆发这种监护人之力抽出膝丸唰唰唰——”
搞什么,我失忆的时候也给自己招惹了监护人吗?!
不是,各位,你们先等一等——
菲茨杰拉德挂上电话,从裂缝中探头:“黑狐狸说他马上带人过来。立香你现在过得好吗?咦,等等,为什么你们好像待在一个山洞里面,那只雪豹又是怎么回事——黑头发的,你为什么穿着富冈义勇的衣服?”
大哥,你才发现不对劲吗?!
义勇缓缓地眨了眨眼睛,至今没搞明白弗朗西斯在说什么的水柱耐心地回答道:
“或许,因为我就是富冈义勇。”,,网址m..net,...: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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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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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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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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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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