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百米冲刺赛场让观众前倾身体,高声呼啸,一双双眼睛滚热地望着穿梭的身影。
“加油!加油!经管学院加油啊啊!”
“超过他!英语学院超过他!啊啊啊,超过了啊啊”
锣鼓喧天,学生们摇旗呐喊,观众台上一阵阵强烈而又热切的呼唤。
莘烛掏出手机瞧了瞧,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眉头不禁蹙起。
白泽在嘈杂的环境下好像睡熟了,整个人仰躺在椅子上,活像是直挺挺的尸体。
女孩主持人偷瞄了数次,依旧是副一言难尽又不忍直视的表情。
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就不修边幅呢。
莘烛自成一体,站到栏杆前,幽幽地看着热闹非凡的运动会盛况,忽然味同嚼蜡,没滋没味了。
心尖某个角落塌陷,仿佛有什么本该填满却掏空了,空荡荡的。
广播公告铅球项目运动员去检录处检录。
眯着眼环视四顾,眼神一凝,莘烛脱下淡蓝外套,穿着嫩黄色的t恤缓步走下主席台。
“诶,到我们了,快起来!”亲友团呼啦啦站起来,迅速换装和武器。
他们扯掉外衣露出里边的应援t恤,与莘烛同款,但胸前的图案却是“心火最强”和一撮火焰。
亲友团都是俊男美女,呼啦啦一群小黄鸡似的步入了场地,格外地壮观。
画面万分瞩目,险些让人以为是表演节目。
“诶,那是什么?”
“是大型表演吗?像一群小鸭子,哈哈哈哈,诶,嘶,等一下,那个好像是秦荣秦影帝啊!”
“快把望远镜给我瞧瞧,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就是就是!还有楚晓茂!!!”
“我听说泉山的拥有者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之前没什么感觉,现在……”
“我也要看!我他妈竟然看到活着的明星了嗷嗷!”
学生们后知后觉发现异样,欢呼声山呼海啸,震耳欲聋:“啊啊啊,是我爱豆啊!!”
捂着脸,校长嘴角抽搐。
白泽揭开眼罩,从缝隙中俯视,嘴角的笑渐渐加深。
校长试探地道:“董事长,这个……”
白泽指了指露出的衣领,亲友团同款黄澄澄t恤,意思不言而喻:请注意言辞。
差一点溢出口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被吞下去,校长恭维地拍马屁。
摘下屏息锦囊,弘妍、张语好根本藏不住自己的身份。
没一会儿,振奋人心的消息传遍整个运动场。
学生们惊喜连连,一波又一波往小黄鸡亲友团处聚拢,生怕晚了占据不到个好位子。
一头雾水的则本着从众心理也跟着跑。
莘烛走到检录处,刚准备开口,耳边就传来震天响的怪叫来。
“啊啊啊!是莘烛!好漂亮!”
“竟然是他!”
“卧槽!身后那群是什么?!是秦荣吗???”
蹙眉不满,莘烛搓了搓阵痛的额头,指尖扣了扣桌面,“老师,我来检录。”
“呃,同学你检录什么?”检录老师一呆,有些懵逼了。
这位小同学不是前两日走错班的男生吗?
他原来参加铅球比赛?
站在体型厚重的学生中间,莘烛堪称独树一帜,被衬的身形纤细,丝毫不像铅球运动员。
检录老师了然,猜测他是走错了,指了指隔壁:“那边检录跳高。”
莘烛眉梢微挑,环胸而立,气场不自觉铺展。
惊喜怪叫的学生也渐渐消停下来。
气场太强了。面对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未步入社会的学生们畏畏缩缩,不敢造次。
莘烛满意制造出的短暂安静,道:“是铅球项目。”
检录老师惊呆了。
下一秒他释然,没准是语言类学院学生,男生跟宝儿似的特别少,各个运动会肩负重任太正常。
检录老师想通透,欣然地给他检录,“可以了,待会儿就可以比赛。”
莘烛“嗯”了一声:“谢谢。”
检录老师笑着摆手,想要喊下一个,却又被敲了敲桌面。
他疑惑地抬眸,漂亮男生语气郑重地道:“老师,注意高空作业的安全,记住检查鞋带松紧。”
莘烛在检录老师的头上发现片乌云,猜测他沾染过什么脏东西被蹭上了晦气。
晦气这东西的影响不尽相同,与人类自身的气运息息相关。
若被晦气缠身又气运低迷,轻则破财,重则死亡。
气运强盛的人只会被绊一下或丢个打火机,出现不痛不痒的小事故,晦气掀不起风浪。
老师的气运不太强,可能会受伤。
莘烛认真地提醒叫体育老师咯噔一下,虽然危言耸听,可却本能警惕。
体育老师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会注意的。
莘烛满意地转身。
不知何时,身后早被小黄鸡围住,学生们被一个个挤到了边沿。
貔貅宝宝挥舞着刻印心火标志的小旗子,笑嘻嘻地打气道:“老板加油老板加油老板加油!”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亲友团服装统一,人手俩旗,挥来挥去:“加油。”
莘烛:“…………”
“噗”地笑出来,心底那点因闫幽玖产生的阴霾消散:“嗯,我会的。”
貔貅宝宝捂着嘴偷笑:“老板别担心,用力扔!”
莘烛点点头,走到铅球比赛场。
同学们目光复杂,一言难尽地望着史上最强悍亲友团,不禁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总觉得这群人在用意念控制他们的灵魂,以人海战术压制他们的实力。
莘烛站在一旁观察着每一位选手的动作和结果,心中慢慢地盘算,给青龙比个“ok”的手势。
妥。
做了莘烛全程的私人教练,青龙眼底的笑意浓郁,“我很期待。”
张扬地歪头,莘烛瞥了他一眼。
“哇,那就是游戏系的系草呀,好帅啊。”
“那哪里是帅,那叫白富美啊,他可是传说中的心火集团董事长,是我们大泉山的主人啊。”
“我的天,是他呀?人生赢家,我好酸,同样都是人,差距这么大的吗?”
“柠檬精见到他这么美就不酸了。美人被厚爱多正常!”
很快轮到莘烛,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踏上属于他的舞台,众目睽睽地随意一扔。
铅球化作一道抛物线,远远飞了出去,“轰”地落地,烟雾弥漫。
场地被砸出个深坑,离得近了感知地面震颤。
空气凝滞。
围观的学生:“…………”
学生和老师惊恐:“卧槽!!!!”
莘烛“啧”了一声,不虞地抿唇,还是没能控制好力度,扔出个坑。
他这一手彻底惊掉了无数人的下巴,他们瞠目结舌,看他的目光犹如仰望活着的哥斯拉。
卧槽,这是人力能做到的吗?
那他妈砸出个洞啊。
“噗!”系统飘出波浪线,很沧桑地叹息一声:宿主做个人吧。
主席台上似睡非睡的白泽“哈哈”笑出来:“逗啊。”
莘烛挠挠脸颊,抬起胳膊食指指天。
人们大眼瞪小眼,见到他这肆无忌惮的傲然动作,顿时惊叫四起:“啊啊啊!什么鬼!”
“好帅啊,莘烛好棒,你是最棒啊啊啊啊啊!”不论什么身份都被现场感染。
伴着尖叫离去,莘大佬的步伐稳健而坚定。
问要不要再试一次?
不,铅球承受不住,哪怕他用的力气已足够克制了。
事了拂衣去,名利双收。
刚走了几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闫幽玖渐渐展开一个微笑。
莘烛一怔,下意识扬起喜色,下一秒眸色沉下来,他疾步上前。
闫幽玖的脸色实在太差,身形摇摇欲坠。
短短几日,整个人憔悴不已。
莘烛蹙眉:“没休息?”
闫幽玖装无辜,“有些棘手,我着急赶回来,不过,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
心底那点愤慨变成心疼,莘烛握住他的手,“神经病啊,不回呗。”
“这是小烛人生的第一次,我得亲眼见证。”
闫幽玖低低地笑了,尽量隐藏的嗓音依旧满含疲惫与虚弱。
饕餮宝宝耸动鼻翼,惊奇地吞咽口水道:“闫总好香啊,你身上是牛肉和血肠的混合味儿哦。”
莘烛不明所以,垂眸看饕餮宝宝。
饕餮宝宝组织着语言:“像被撒了巧克力粉的奶油蛋糕,闫总体内有别人的力量。”
别人的力量……
这话搁在普通人耳中是有内情,妖魔鬼怪圈却不然。
瞳孔骤缩,莘烛迅速拨开他的外衣,发现了隐藏在衣服下的绷带。
鲜血早已染红整条手臂,骤然一瞧格外渗人,闫总似乎是怕被发觉,还用保鲜膜缠了许多圈。
莘烛的表情巨变,心情跌宕起伏,死死盯着仍在渗血的手臂:“小陆给他看看!”
扔下小旗子,牧师连忙上前。
闫幽玖无奈又熨帖地抱了抱莘烛:“我没事,这里人多口杂。”
莘烛压抑了片刻,鼻孔喷出两撮冒烟的火焰。
首次的,莘大佬直接喷火。
幽邃的眸染着一丝幸福的笑意,闫幽玖将脑袋垫在他头上:“我很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
他是真的很疲惫,倒不是因为伤口不愈合,他的确失血过多。
且最近遭受的攻击太频繁,能站在这里是极限了。
亲眼见证小烛投掷铅球,他很高兴。
张嘴想说什么,莘烛看他着实萎靡,轻轻点了个头应道:“好,我带你去休息室。”
情况超出正常人的认知范围,青龙察觉不妥设下结界。
普通学生只见一群小黄鸡围在一起,但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无从得知。
即便凑近了,努力竖起耳朵,也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
围观群众:“????”
你们大泉山不能仗着人多就肆无忌惮好不好?
校长伸长脖子探头探头,也很担心是否发生了什么,“那边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白泽摆手,不甚在意地道:“是泉山老板他男人来了。”
哦,难怪这么轰动。
校长了然地点头,刚升起的微妙消失无踪,忍不住摇头叹道:“唉,泉山的亲友团太壮观了。”
这哪里像是啦啦队,更像是砸场子。
不过好在心火挺地道的,这次三青鸟主动为全校提供午餐盒饭,校长也就忍了。
进入休息室,闫幽玖半阖着眼,紧握着莘烛的手:“小烛。”
莘烛蹙眉:“嗯?”
闫幽玖慵懒地靠在他的肩膀:“我有点困。”
戳了下脸,莘烛道:“不许睡。”
牧师赶忙上前查看,眉头愈发地紧锁,不太确定地道:“好像是……”
从未产生的揪痛感充斥心口,莘烛紧紧地抿唇:“说。”
牧师:“这种情况,我想让红毛看下。”
平静到近乎死去的红毛走来,一爪撕开绷带露出狰狞的伤口,捻血点在舌尖,眉毛霍然皱起。
饕餮宝宝用力嗅闻,羡慕地双眼通红,他也想尝一下,就一下。
红毛闭上眼,尽力压了压吸血本能。
他道:“是血族公爵。”
地位和他一般,气息不像刚从沉睡中清醒,但它的主人与他有仇。
闫幽玖叹气:“没关系,我没事。”
对方很卑鄙,只攻击他这一处,即便龙族鳞片再坚硬也会磨损,久了破碎。
被破了防御,对方想要伤害他就简单许多,但闫幽玖是真的强,即便遭受重创也没当场去世。
同样没被同化成血族,因为闫总体内有一股恐怖的力量正在缓慢地吞噬着外来能量。
而血流不止是种表现,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表现……
牧师看不懂。
牧师困惑地道:“闫总体内分明很强横,且生机勃勃,却又一直在流失血液,很虚弱……”
情况太矛盾了。
“像在排出杂质,是不适反应。”红发了无生气地道。
莘烛深吸一口气:“能治?”
牧师想了想,到底摇头道:“我只能减缓,闫总体内的力量马上就会彻底吞噬掉外来之力。”
闫幽玖隐藏的那股力量太可怕了,他无法碰触。
因为这样很不乐观,他失血并非由外力引起,更像是闫总自身的调节。
以此趋势持续下去,闫总会继续流血,直至他的血液流干。
就好比,他对莘烛没有办法。
倘若未来莘烛受伤,他也只能多投喂力量。
又喷出两股火焰,莘烛拧眉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闫幽玖道:“有人在我的公司捣乱。”
只不过没想到是非人组织,估计是仇恨他的飞鸽国吧,毕竟他端了他们的暗夜组织。
要说感觉,闫总现在除了困倦没有其他,之前他还会有些四肢发寒。
但小烛像个小太阳,待在他身边既安心又暖和。
莘烛点了点头,指尖摁在闫总的额头:“别动,我看看。”
极阳力量在闫幽玖的躯壳游走一圈,除了被逼至角落瑟瑟发抖的一团力量,没其他不妥之处。
情况非常诡异,诡异到见多识广的神兽们都茫然无措,闫总到底怎么了。
他们从未遇见过这种状况。
闫总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根本原因不明,但导火索已知。xǐυmь.℃òm
尽量压抑住熊熊燃烧的怒火,莘烛挥手:“青龙,去踏平了那个组织,活捉那玩意!”
红毛的表情微妙,作为同族有点别扭,半晌死气沉沉地道:“我也去吧。”
莘烛颔首,磨着后槽牙:“伤我的龙,哼。”
闫幽玖一愣,低低地笑了。
他的龙呢。
这个称呼他非常喜欢,在紧迫且暴戾的气氛下,闫总笑的灿烂,格格不入。
青龙的眸光幽邃暗沉,他郑重其事地颔首:“我知道了。”
穷奇揣兜踏前一步:“呸,带老子去。”
貔貅宝宝眼珠一转,吧嗒小短腿去找白泽,半路上遇见悠闲而来的白泽,扯着他衣袖就跑。
白泽无奈地笑了下:“不需要着急,说不上因祸得福呢。”
貔貅宝宝疑惑地看他一眼:“什么意思?”
白泽摊了摊手,笑而不语。
貔貅宝宝撇撇嘴,平日保持神秘就罢了,这时候还装什么深沉?
嘴角狠狠一抽,白泽无语地看貔貅宝宝。
不是装,是懒得解释第二遍。
刑天“砰砰”跑来,见白泽慢悠悠地小跑,嫌弃地“嘿”了一声,扛起人就跑:“走咯!”
白泽:“…………”
“被扛着走”的消息他没接收到,难不成老天不爽他总偷懒罢工了吗?
坐着人形交通工具到了休息室。
白泽的脸色比闫幽玖还难看:“不行,我要吐。”
他面色铁青,萎靡不振:“呕……”
作者有话要说:测距离的老师:卧槽,我看到了什么?
老师:破世界纪录了!!
老师:26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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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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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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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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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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