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
一个女人敲开了傅沉的房门,娇滴滴喊了声三爷,柔软的身子靠过去,水蛇般软若无骨,紧贴着他,踮脚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住。
两人唇齿纠缠着,一开始傅沉并没动作,只是她娇嗔却又略显不满的喊了声,“三爷——”
男人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门上,借着身高优势,禁锢着她,压着她……
他刚洗完澡,一滴水珠从发烧滑落,落在女人心口。
热油般炽热滚烫。
女人不安的扭着身子。
“别动。”他嗓音低沉,咬住她的唇。
湿热,迷离,香艳四射。
女人唇角被含着,咬着,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帮我脱衣服。”傅沉咬着女人的唇,哑着嗓子。
他搂着女人的腰,勾舌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着。
“……身子真软。”
“我很喜欢。”
“晚晚——”
……
宋风晚猛地惊醒,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浑身冒着虚汗,大口喘着粗气……
她居然有做春梦了,还是自己和傅沉?
那个女人竟变成了自己?
想起梦里香艳的一幕,她伸手揉了揉胸口,就好像傅沉发烧的水滴真的溅落在那里,此刻又热又麻。
“啊——”宋风晚伸手揪扯着头发。
要命了。
她都梦到了些什么东西。
她伸手摸了摸唇角,忽然想到傅沉嘴唇削薄,微翘,带着点性感的弧度……
这小脸烫得更厉害了。
吓出一身汗,她赶紧冲进浴室洗澡。
待她下楼的时候,乔艾芸正和年叔在厨房忙活,她做了地道的云城早点,余光瞥见宋风晚下楼,“今天不是放假吗?起这么早?”
宋风晚悻悻一笑,她也想睡啊,这不直接被吓醒了吗?
“昨天没睡好啊,黑眼圈这么重。”
“昨晚写作业忙太晚了。”
“学习重要,也不能熬夜啊,你这丫头也是,这大冬天的,一大早起来洗什么澡啊,头发都没吹干。”室内有暖气,自然不冷,这要出门,准得感冒。
“没事。”宋风晚被母亲看得心虚不已,简直要命。
**
另一边
程岚昨晚被赶出滑雪场内的酒店,连夜回到京城,自是气得一夜没睡。
“见到傅沉了?你和他聊得怎么样?事情过去这么久,他松口了吗?”程国富原本在医院守着儿子,听说程岚回京,一大早开车回家,见面就是一通询问。
“三爷挺忙的。”程岚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还得咬牙做戏。
“你人都过去了,见一面有这么难?”m.xiumb.com
“爸,三爷什么脾气您也见识过,是我想见就能见的吗?”
程国富想起之前被傅沉嘲弄,也是怒气横生,“我们两家祖上还有点矫情,为了个名不见经传的野丫头,傅沉需要这么维护?一点情面都不讲,傅老和老太太那边也说不上话。”
“有本事就让傅沉护她一辈子,别犯在我手里。”
程国富说得咬牙切齿。
程岚手机震动起来,她眯眼看了下,归属地是云城的。
“爸,报社电话,我去接一下。”她说着往外走。
出门按下手机接听键,“喂——”
“程小姐,我是江风雅,您最近有空吗?我想和您见一下。”她的语气带着忐忑与不确定。
“可以。”程岚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对付宋风晚。
这就有人送上门了。
**
两人约在一处较为隐蔽的私人会所,江风雅还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侍者领她进去,周围来往的人,都是穿得正式得体,一看就是精英人士。
她局促得扯着有些褶皱的棉服,卑微,却又自尊心极强,她不敢四处看。
生怕别人觉得她没见过世面。
“程小姐在这里,您请。”侍者嘴角含笑,帮她打开包厢的门。
“谢谢。”江风雅笑容略显僵硬,刚一进门,包厢里沁人的熏香扑面袭来,程岚穿着精致的高档印花裙,喝着咖啡。
典型富家小姐的做派。
“来了,请坐。”程岚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想喝什么?”
“不用。”江风雅瞥了眼茶水清单,纯英文,她都不认识。
“这边很私隐,我们聊天内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也别太紧张,外面挺冷的,喝点东西暖暖身子。”
江风雅讪讪笑着,犹豫片刻才支吾着开口,“那个……上回你和我有事情可以找你帮忙?还作数吗?”
“其实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程岚低低笑着,“我说真的,你玩不过宋风晚的,人家毕竟是正牌大小姐,现在还有三爷护着,你什么都没有,没法和她斗的。”
“除非你能真的进傅家,这宋风晚毕竟是在三爷那里暂住,你碰她,就是打三爷的脸,不过……”
程岚低头喝着咖啡,“你要是真的能进傅家,三爷怎么着都不会打自家人的脸。”
“我听说傅家人并不是很喜欢你,傅聿修对你倒是不错,他们家自然想找个门当户对的,不过如果你和傅聿修的事情板上钉钉,她估计也没办法。”
江风雅手指不安绞动着,因为她的话,眼底滑过一丝精光,似乎想到了什么。
“程小姐,您真的会帮我?”她语气透着不确定。
“这是自然。”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江风雅不傻。
“因为宋风晚,我弟弟被打断了腿,他还小,得了教训也知道错了,她偏不放过,仗着有三爷撑腰,非要把我弟弟弄进去。”
“年纪小,想不到心肠这么歹毒。”
打断腿?江风雅伸手摸了摸手臂,被狗咬得地方还隐隐作痛。
没人会拿自己亲人开玩笑,她和程岚,算是达成了初步共识。
**
这头两人在“共商大计”,另一边的傅沉正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嘴里咬着体温计,哼哼唧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昨天不是好转了,怎么又加重了?”傅沉神色淡漠。
其实他昨晚药吃多了,这种事他自然不会和傅沉说,不然这家伙的毒舌程度,绝对会怼死他。
他拿出嘴里的体温计,“我哪儿知道这次病得这么严重,我打电话给我爸诉苦,你知道他说啥么?”
“他说这次我再一个人回家,就不让我进门。”
“甭管男的女的,都得给他带个回去。”
“你说这老头,男女不论,这特么是要逼我出柜啊,他就一个儿子,就不怕断了咱家香火啊……”
傅沉轻哂,十方敲门进来,某人才消停得躺回床上。
“三爷,那边有动静了。”
“继续盯着。”傅沉嘴角缓缓勾起。
躺在床上的某人打了个哆嗦,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傅沉露出这幅神情了。
我去,谁特么这么倒霉,被他盯上了。
------题外话------
我好像开了假车……哈哈
三爷,晚晚还小,这次也算是先让你解解馋。
三爷:开假车,罚款。
我:……
无名男配:我是不是不配有名字!我的名字呢!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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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最近降温很厉害,我也华丽丽的感冒了,大家记得多穿衣啊,注意身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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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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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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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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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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