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电话丢到一旁,揉了一把脸,无奈的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发起来了呆。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大脑一阵空白,同时身体一股暖流瞬间奔腾而来,瞬间让我趴在床上。m.xiumb.com
一股力量犹如千军万马一般此刻在我体内奔腾。
这股力量大概持续了三分钟。
随着体内渐渐恢复了平静,我睁开双眼,忽然感觉体内的真气比之前强盛了一些。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随后有些开心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莫非我现在已经提升到七品风水师这个修为了?
因为当时柯嘉平给我卜算了一卦,说我只要顺利度过这一劫,那么我就会提升修为,很有可能提升到七品风水师水平。
但我现在也不敢确定,因为这玩意可不是打游戏,有进度条。
真的意识到自己有没有提升修为,还是要下次遇到事情的时候才知道。
不过我并没有沾沾自喜。
说到底,我现在只是个七品风水师,而柯嘉平是风水宗师。
如果我想把秦琼从蒋天庙救出来,那么至少等级要达到风水宗师,并且少不了刘铁柱的帮助。
因为我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如若风水宗师就可以自由出入蒋天庙,那么这蒋天庙水分也太大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泄气。
这时,我手串里飘出来了刺猬
刺猬跑到了我面前的床上瞪着一双灰溜溜的大眼看着我:“小子,怎么看你不太开心啊,提升修为了要开心啊,忧心忡忡的。抬头纹都有了。”
我无奈的看了刺猬一眼,随后摊了摊手:“你不知道我心里的苦啊。”
刺猬白了我一眼:“你小子就知道装深沉,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昨晚你差点把命都丢了,我就怕到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没理他,而是继续发着呆。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别想那么多,只要我还在,你的命不会丢的。”这刺猬窜到我面前对我说道。
我心里有些苦涩,心想我大活人,居然让一个刺猬安慰。
虽然我知道刺猬这么说,也是为了安慰我,但是我这心里还是不舒服。
刺猬倒也没啥事,就是简单安慰了我一番,具体的内容就是让我别那么沮丧,我现在已经提升到了七品风水师。
这个晚上,我并没有收到有关于任务的通知,王天宇也一样,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任务并非每天都有,而是随机发放。
也就是说,或许还有人跟我们一样,此刻也在进行这些所谓的任务。
不过我也没多想,这样可以让我好好休息一晚上,毕竟最近忙碌的我感觉都有些神经衰弱了,再不好好休息一下,我都怕我年纪轻轻猝死去找阎王爷报道了。
中午简单点了个外卖,正准备美滋滋睡一觉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我顺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过来,扫了一眼,一看是刘旭梦。
这丫头片子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我来到这里后,我俩基本上就是微信聊天,电话打得很少,她也是个懂事的小姑娘,平常也不怎么打扰我。
我接通电话后一笑:“刘大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一边去,就知道臭贫,对了,你父母来了,就是你母亲的身体好像不太舒服,我跟你说一下。”刘旭梦对我说道。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咯噔。
上次我答应了他们来市里的事情,后面也没仔细跟他们说。
“你现在在哪里?”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在医院,不过主治医生说你母亲的状态不太好,正在病房昏迷,我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所以给你打个电话。昨天你父母来的,后半夜你母亲忽然发病,我把她送到了医院,本来以为没什么大事,就不打算通知你了,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刘旭梦的声音有些愧疚。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需要钱吗?”我对刘旭梦问道。
刘旭梦现在已经不是千金大小姐了,虽然她去了宁飞鸿公司上班,但这也没多久,一个月的时间都没到,兜里面的钱自然也不会有太多,再加上如今医院随便看个病都要不少钱。
“不用,我卡里那五十万刚刚取出来……。”
“你这人,那五十万不该动的,行了,我过去再说吧,你先在医院照顾一下他们,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去。”
挂断电话后,我连忙定了最近的一场飞机票,赶往了机场。
坐在飞机上,我的心里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上次见母亲的时候,她的身体状态还是很好的,这才一个月不见,她的身体怎么突然成这样了?
当时我还特意的观察了母亲的面相,上面并没有什么疾病的显现。
可能这就是应了那句话,人有祸兮旦福,有的时候面相真的不是决定一切的东西。
飞机在空中飞了两个小时后,顺利降落在了市里。
望着机场浩浩荡荡的人,我心里有些苦涩。
本以为在回来的时候,就是我跟刘铁柱一起回来,没想到还是一个人。
我摇了摇头,心想想这个干嘛。
我打算去医院看看母亲的情况,并且询问一下医生好不好治疗,实在不行就送到帝都看看。
要知道,一些权威的医生都在帝都。
市里毕竟只是一个二线城市而已,有名的医院的确不少,但相比较帝都来讲,那就是犹如繁星比皓月。
打上车后,我迅速赶到了医院。
在医院楼下,我撞到了一直等待我的刘旭梦。
见到她后,我急忙走了过去,询问母亲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父母昨天中午来的,当时去家里没有人,还是托邻居给我打的电话,我听完之后,就请了半天的假,中午陪二老吃了个饭,又带他们去买了两件衣服,随便转了转,你母亲当时精神状态看起来特别好,走路什么也很利索,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包括晚上,你母亲还帮我一起做了饭,可就在后半夜,我听到了隔壁屋子的动静,就急忙走了出来,结果看到你父亲背着你母亲准备去医院。”
“送到医院后,我打算看看情况,再想想要不要通知你,她在病房抢救了一晚上,一直到今天上午十点,才被推了出来,医生就说你母亲的情况很罕见,他们都没有见过,说各项指标挺正常的,但就是昏迷不醒。”
刘旭梦跟我一边往医院内部走着,一边给我交代了起来。
我听的也是有些着急。
上了楼后,我看到继父正在门口眺望着,见到我后,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上前一步有些激动的说道:“辰辰,你来了啊,不忙吧,你母亲这边没什么事的。”
继父的表情苦涩,看得出来,他对我还是有了隐瞒。
或者说,他们心里一直觉得愧疚我,所以有些事情不愿意麻烦我。
但说到底,我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当时他们丢弃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再说了,也过去那么久了,我也没必要抓着不放。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我妈情况怎么样?”
“你进来看看吧,我也不知道。”继父叹了口气.
推开病房门后,我看到母亲此刻躺在床上,在一旁挂着点滴,而她本人也早已昏迷,脸色十分苍白。
这一幕让我心里一阵酸楚。
此刻我也明白了,什么叫做母子连心。
虽然他们曾经把我丢弃了,按理说,我跟他们之前没有任何的感情才对,反倒是应该有些埋怨他们,但真到了事情上,我才发现原来我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绝情。
我走到了母亲的床边,看着她昏迷的脸庞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时一个护士端着一个盘走了过来,跟母亲换了点滴。
“我母亲怎么样了?”我转头对小护士问道。
小护士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
说完她就要离开。
这一幕让我心里闪过一丝愤怒,随后站起身对她皱了皱眉:“你们医院服务态度这么差?”
小护士听到这里反倒是比我还火大,随后嚷嚷道:“态度差怎么了,你不愿意看病去别处看,一天到晚麻烦死了。”
卧槽!
这句话一下给我整懵了。
我立马就说要去投诉她,关键时刻刘旭梦拽住了我,让我别跟小护士一般见识。
她说昨天晚上来的时候,这医院护士就在医院忙,一宿没休息,一直忙到了现在,心里有些烦躁也情有可原。
随后刘旭梦带我下楼找到了一个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随着里面允许我进去后,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内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戴着眼镜,看起来十分端庄的男医生。
我进来后,他冲我微微一笑:“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上前一步对他也是客气地笑了笑,询问母亲的病情。
在他得知母亲的名字后,随后从一旁的抽屉里翻出来了一个档案袋。
无奈的摇了摇头:“江先生,十分抱歉,你母亲的病我也是第一次见,病人各项提标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同龄人还要好,但我不知道他为何会昏迷,今天上午,我也联系了院里一些权威的医生,他们表示也是第一次见,不夸张的说,咱们市里恐怕没有医院可以治疗这个病。”
主治医生这番话我的确是没什么反驳的。
我现在所处的医院是市里的三甲医院,放眼整个省会,这都是赫赫有名的医院存在,如果他们真的没办法,恐怕我真的要带母亲去帝都看看了。
我一开始也在想母亲是不是撞邪了,或许这也是职业病一种习惯。
但当我刚才在医院病房内见了母亲后,发现母亲身上并没有邪祟缠身的迹象。
想到这里,我便询问了主治医生关于转院的事情。
他听完后说可以帮我开个后,门,让我母亲快点到帝都的医院。
我对他连连感谢,随后便离开了办公室,准备上楼跟继父说一下关于母亲转院的事情。
而这时,我手机响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是柯嘉平。
我走向了楼梯间的吸烟室。点燃了一颗香烟,将电话放到了耳边。
“江辰啊,我刚才闲来无事,帮你卜算了一卦,从卦象上来看,你最近应该有不顺利的事情,你要小心,卦相如果没错的话,你周围的人最近应该会发生事情,同时会牵扯到你。”那头的柯嘉平对我说道。
听到这里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说我自己早就知道了。
他听完有些蒙,说我难道破了忌讳,自己给自己算了一卦?
我说没有,并且把医院的事情给柯嘉平说了一遍。
他听完后,就让我稍等一下,自己马上赶到医院看看什么情况。
半小时后,柯嘉平赶到了医院,我也下楼接上了他。
我简单跟他概括了一下母亲的病情,说打算去帝都看看。
柯嘉平听完说帝都那边他认识挺有名的医生,但是他觉得没必要去帝都看病。
我问他为什么。
走进电梯内,他看了我一眼:“你要说你母亲的病情被发现了,这里无法治疗,你去帝都的医院可能会有一些作用,但这可是不知名的病情,现在信息化的时代,这里无法发现的病,你去了帝都,未必能看出来。”
柯嘉平说完,我觉得有些道理。
毕竟母亲现在病情都没搞明白,去了帝都,未必还真的能看好。
我当时也是着急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
柯嘉平看出了我的着急,随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用着急,让他看看就行了。
有柯嘉平在我的身边,我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些底气。
或许这就是风水宗师给人的安全感,想想我还是个七品,估计等我成为风水宗师,也应该能给别人这样的安全感了吧。
我跟柯嘉平快速走到了病房。
他环绕了一圈屋内噪杂的环境,随后转头对我说道:“换个病房吧,这里面病人太多了,你也知道,做咱们这行的,不是那么好拿出手的。”
这时,一旁的刘旭梦上前摇了摇头:“我上午就问过了,病房都满了,有这个床位还是我争取了半天。”
柯嘉平听完后让我们稍等。
十几分钟后,他后面走进来了三四个医生,随后冲我点了点头,说搞定了。
接着我们就跟医生一起推着病床车去了楼下一个独立的病房。
不得不说,这独立的病房环境就是好,起码安静。
就是一晚上的价格高达三千块钱。
简直比我住五星级酒店都要贵。
换做平常我可能会舍不得,但此刻,我突然觉得钱没那么重要了。
我正准备去付钱的时候,柯嘉平拉住了我,说自己已经付了一个月的住院费。
这让我心里有些愧疚。
他冲我一笑:“不用想太多,况且你是为了帮你的母亲,就冲这份孝心,我也愿意为你花这笔钱,这点钱,对你柯叔来说不算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等忙完请他吃饭。
他笑了笑,说我客气。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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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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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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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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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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