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天宇听到这里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不可能吧,我姐姐胆子能有这么大吗?那可是公司啊,要真的让手下人看到了,那可怎么办?”
“这就不懂了吧,现在年轻人都比较喜欢玩刺激的,要不然为啥会有车啊,山啊,落地窗,试衣间啥的对吧?再说了,你要是不信的话,让你姐姐调出来录像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微笑着说道。
祖天宇点了点头,说回去看看,随后就要离开。
他走到门口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江辰,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跟我父亲说了说,他现在还在气头上,我当儿子的,肯定也不能跟他对着干,你再等等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一周的时间,到了时间我就走。
祖天宇放心的点了点头,随后就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祖天宇都没有联系我,而我也试着跟刘铁柱联系,但是那货死活不接我电话,偶尔会给我发个消息报个平安,我跟他说了我所卜算出来的凶卦,他表示没关系,自己心里有数。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没底气。
虽然这小子经常坑我,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在心里早已把他当成了兄弟。
过命的交情,其中的感情不言而喻。
同样我也问过他现在的位置,但是这货死活不说,就说让我别担心。
至于祖天宇那边,微信给我发的倒是挺频繁,动不动就嘘寒问暖,问我住的舒服不,酒店里提供的饮食可否还习惯等等。
我寻思着五星级酒店一天一万块钱,他提供的吃的能难吃了吗。
说白了,这货就是怕我住的不开心,直接一撒丫子回家了。
我跟他也说了,让他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一周,那肯定就是一周后。
这几天我也有些无聊,白天没事看看报啊,刷刷视频,在风水书,同时在修炼修炼自己体内的真气。
一直到了第五天上午,我正在梦里跟某位老师探讨人体未解之谜的时候,一阵闹铃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看了一眼来电,是祖天宇。
同时我一下就精神了,终于是来了。
我接通电话,起身走到桌子前点燃一颗烟:“怎么了?你爹那边想通了?”
“这倒没有,是有别的事,江辰,你真是神了,昨天白天我去了一趟医院拿药,后面看到了我姐姐,她居然去了妇产科,我就偷偷跟着她,我在门口就听到了她咨询医生的问题,果然是那方面的疾病。”那头的祖天宇说道。
“正常,早就跟你说了,我不会看错的,你姐姐现在还是黄花大姑娘吗?”听到这里我不屑的笑了笑。
其实我并不排斥婚前某行为的女性,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自由,怎么做也都是自己的事情。
但做了那件事后,就不要后悔,更不要去利用各种手法去欺骗人。
广大的男性同胞累死累活一年到头赚点钱也不容易,到最后可好,让你给骗的团团转。
所以凡事说实话最好。
“这,江辰,先不说我姐姐的事,我奶奶那边身体好转了一些,但距离完全康复还是有一些时间,今天我爹不在家,我总觉得他找来的那个风水师不是很靠谱,当时我让他还给我卜算了一卦,他说什么我特别聪明,以后必有一番作为,他压根就扯淡,我聪明不聪明,我心里能没数吗,小时候背个课文,同学半个小时就能倒背如流,我背半天就能记住前面两句。”那头的祖天宇有些不爽的说道。
“不不不,这次的事情你就挺聪明的,不要那么自暴自弃,忍一忍,这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下辈子投胎投个聪明人家,最好父母都是高等学校毕业的,这样生出来的孩子聪明的几率会大一些,什么清华北大也不在话下。”我吸了口烟笑着说道。
“哎呀,江辰,你就别拿我打岔了,你在酒店等我吧,我过去接你,然后你收拾一下东西,最好东西拿全。”那头的祖天宇有些着急的说道。
见此我也答应了下来。
随后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随后又收拾好了东西。
没过多久,祖天宇就上了楼,简单的寒暄过后,我就跟他一并赶往了他家。
“你奶奶的身体好了?”我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头问道。
“不是说了吗,倒也不能说完全康复,但是跟之前相比,好了不少了,起码她现在吃饭什么的可以自理了,不像之前吃饭的时候,都需要保姆去喂食。”
“这不挺好的吗?”
“好啥呀好,我就觉得来我家的风水先生是个骗子,或者说就懂一点,他拿了我家不少钱,还说什么,我奶奶的身体很快就会康复,最长三天,就可以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行动自如什么,结果这都第五天了,也没个好转。”祖天宇开着车一脸无奈的说道。
“那个先生有没有说因为什么原因,你奶奶的身体才成了这样?”我好奇的问道。
“她说我奶奶岁数大了,再加上别墅的风水不太好,属于什么正阳局,我也记不清了,反正这样的风水局对老人特别不好,时间一长,老人的身体会越来越差,最后导致死亡,当时说的就可邪门了,后面我父亲问他这件事怎么解决,然后这王八蛋就找我爹要了两千万,说自己开坛做法,什么七星续命,让我奶奶至少可以再活十年。”祖天宇回答道。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了,这个所谓的续命的风水先生,应该是有些真才实学,但是后面什么七星续命,完全是扯犊子的。
至于正阳局的风水局,我听都没听说过。
当然了,也可能是自己孤陋寡闻,这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个狗屁的七星续命,是压根不可能的事情。
所谓的强行续命,根本不可能,那都是出现在电视上的东西。
如果一个人濒临死亡直接从鬼门关硬生生的拽回来,那只能证明这个人寿命还没到头。
不过续命这个东西的确存在,但是如果风水师强行使用续命的手段,那么属于逆天而行,窥探天机,不出三年,这风水师必定暴毙而亡,并且死相还会很惨,而且下辈子投入人道的几率也大大减小。
谁可能为了眼前的一些利益,放弃了未来的大几十年,以及下辈子投胎做人的机会。
一旁的祖天宇见我托着下巴不说话,随后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拍了我一下,问我在想什么。
我把刚才心里所想的东西简单的跟他概述了一遍。
“其实你说的也没错,刚才我不是就跟你说了吗,什么七星续命,我压根就不信,所以我对这风水师也不太相信,总觉得他是个骗子。”祖天宇愤恨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他既然能让祖天宇的奶奶恢复了一些正常的现象,那就证明他肯定有几分本事,换做江湖骗子,最多过去瞎咧咧几句,什么开个法,做个坛啥的。
不过这些玩意也只是我自己想的,兴许那个人真的有几分本事,真的使用了七星续命强行逆天而为,也不怕天谴。
祖天宇开着车拐了弯后,就到了他的家门口。
门口的车库,显然少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迈巴赫。
显然祖天茂是出去谈生意了。
祖天宇刚把车停好,我走下车,迎面就撞上了祖丹童。
她看到我后,有些勃然大怒,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怎么又来了,我说过了,我们家不欢迎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我们祖家是什么人都配进来的吗?”
“那我走?”我点燃一颗烟笑着问道。
“姐,你别闹了,我好不容易把江辰请来,你挺大个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喋喋不休的,幼稚不幼稚?”祖天宇走下了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好小子,你都敢教育我了?不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弟弟了是吧?”祖丹童满脸怒火的走向了祖天宇抓着他的耳朵问道。
祖天宇也是敢怒不敢言。
同时我吸了口烟简单扫了一眼祖丹童的面相。Χiυmъ.cοΜ
“不错不错,病情是遏制住了,但是情况不太好啊,这个病可是一辈子的事,要我说,就去做手术了吧,一劳永逸算了,省的以后痛苦,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瞒,能瞒几天对吧?”我微笑着对祖丹童说道。
祖丹童脸上的疾厄宫的确是跟第一天有些不一样了,起码裂纹不像是那么深了,但是黑气依旧还有,并且一直在徘徊。
由此可见,她的病情并没有彻底根治住。
“你,你说什么?”祖丹童松开了手柳眉一皱盯着我。
“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有什么实话可说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说没有就没有,我很保守的!”祖丹童说到后半句显然底气有些不足,都不敢跟我对视了。
我指了指她一旁的祖天宇,说你弟弟都看到你出现在医院的妇产科了,并且之间的谈话都知道了,有些东西隐瞒下去也没必要。
得了,祖丹童听到这里彻底是放弃了,她的脸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直接紫了起来。
片刻后,她叹了口气,随后一双眼突然红肿了起来。
这一幕让我十分有兴趣的看了看她:“怎么,你还委屈起来了?”
“我本来就委屈,你以为我想啊,我是被强迫的好不好,那天晚上我本来是谈生意,谁知道那个王八蛋对我觊觎许久了,居然在我的水里下,药!喝完那杯水后,我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面前发生的一切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无法反抗。”祖丹童哭着说道。
一旁的祖天宇听到这里立刻勃然大怒:“姐,那个王八蛋敢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以为我不想说吗?但是他录视频了,他说如果我把这件事传出去,他就把视频发到网上,让我身败名裂,我一想到咱爹好不容易把生意做到这么大,要是因为我的事,在影响了家里的生意,那可怎么办啊?”祖丹童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你想把他亲手送进去吗?”我一脸好奇的问道。
祖丹童咬着牙攥着拳头:“怎么不想,我做梦都想,我恨不得亲手把这个王八蛋送到派出所,让他下辈子彻底完蛋!”
“那就这几天不要给我捣乱,事情完成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对祖丹童说道。
这些东西我也没啥经验,等回头跟尚永安联系一下,对付这个,是他的拿手项,
她听完一脸激动的对我感谢,就差没有跪下来了。
她说之前对我恶语相加完全是因为我上大学的时候跟祖天宇有矛盾,再加上就因为跟我之间的矛盾,直接导致他家的产业在那一年损失了不少钱,所以这才对我态度十分恶劣。
我摆了摆手,说都过去了,没必要再说了。
随后我就跟着祖天宇进入了别墅内。
别墅一共四层,老太太住在三楼的一个东北角的屋子内。
我在房间门口看到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观音,前方还放着香炉,里面插,着三柱香。
神三鬼四,三炷香是没什么毛病的。
祖天宇让我稍等,自己敲了敲门,在得到屋内老人允许好,我们二人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老人岁数大概在七十上下,头发花白,整张脸有些颓废并且有些苍白,面相十二宫均有不同程度的黑气。
尤其是疾厄宫的黑气最为浓郁。
奇怪了,按理说老太太的面相,应该会很虚弱的,怎么可能不但吃饭没问题,还能自己吃?
祖天宇告诉我,这是他的奶奶,叫做钟岚风。
“天宇,奶奶没啥事的,我早上吃了三个鸡蛋五片面包还有两杯豆浆的。”床上的老人笑着说道。
“奶奶,你吃这么多,不觉得难受吗?”祖天宇有些诧异的说道。
钟岚风笑了笑不以为然:“有什么难受的啊,我还有些饿的,要不是你爹不让我吃,我还能再吃两个鸡蛋的,我这肚子总觉得空落落的,是不是快吃中午饭了,中午吃啥?我想吃烧鸡了。”
这一幕让我皱着眉思考了起来。
一般七十岁左右的老人,即便身体健康,食欲也会很小,并且尽量不去吃一些油腻的东西,不然不好消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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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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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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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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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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