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符篆抛洒,手里鬼杵挥舞,一时之间竟然难压制这两个东西。
“阳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阴煞从他们身体里打出来。”我问道。
阳春停下,一脸紧张。
“有一种蛊虫可以做到,但是我出来的时候走的急,根本就没带。”阳春回到。
现在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我退后数步,祭出符篆。
“江辰,可你用你的血,你身怀馗血,是天下一切阴邪的克星。”
来不及考虑真假,我划破手掌,将鲜血直接涂抹到鬼杵上,顿时鬼杵震动,散发着浓厚的镇压之力。
那两人看到,转身就要跑,但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手里鬼杵脱手,打在他们两人的后背上。
两人到底,两道阴煞冲出站在院墙上。
不等这两个东西反应,我双手掐诀,一只强悍的阴气出现,抓住这两只厉鬼就是一顿暴捶。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晚才叫人家出来啊。”铁锤一手抓一只厉鬼,来到我的面前。
站在一旁的阳春,被这一幕看傻眼了。
刚才之所以不叫铁锤出来,我就是怕她突然骚起来。
但没想到,该来的是一点都没有迟到。
“这是,人鬼情未了?”阳春惊讶到。
这个时候,阳春不乐意了:“亲爱的,这女人是谁,你是不是辜负了人家。”
“我不管,你只能拥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
“人家把心都交给你了,你现在带着别的女人在这里。”
“她,她竟然还会吹箫!”
说着,铁锤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阳春愣在原地,被这一幕彻底吓到了了。
我的脸都没有地方放了,顿时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可没有心情跟你抢男人,他是你的,我不要。”阳春吓得赶紧撇清自己的关系。
看着铁锤手里的两只厉鬼,我伸手抓了一只过来,结果这厉鬼的眼睛泛青,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
“阳春,你先去看看那两个大学生什么情况。”我吩咐到。
这两只厉鬼,不像是死后所化,更像是饲养的。
“铁锤,你也是鬼,能不能看出这两只厉鬼有什么不同之处?”我求教道。
铁锤一脸闷气的看着我:“你就是个臭男人,心思全在女人身上,一点都没有记住我的美。现在来求我了,我告诉你晚了。”
“除非,你答应我和我同床共枕,否则别想让我告诉你答案。”
我去。
为了知道个这,我还要把自己的清白搭进去。
“好,我答应你。”
铁锤听到,兴奋不已,一爪子下去将两只阴魂打散,变成一团阴气。
而在这阴气之中,还有一张黑色的符篆。
我用鬼杵将符篆挑出,只是这玩意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符啊。
活了这么久,这符篆我见都没有见过。
正好这个时候,阳春来到我跟前,看到我手里的符,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注意到她的表情,我知道她肯定晓得这是什么符。
“明天天亮,我们直接回去吧。”阳春声音坚定的说到,而且脸色也变得很难看,除此之外还带着愤怒。
“你认识这符!”我问道。
阳春点头,见我满脸不解,便开口解释:“当年鬼子投降,撤出我大话帝国的时候,还有一部分人是留在大陆的,这种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先辈们的战争,我虽然没有机会参与,但是对于他们用鲜血换来的今天,我是由衷的感激。
如果不是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今天的大华帝国,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
那些耳熟能详的先辈革命,现在谈起犹如历历在目。
鬼子当年在大华帝国做的恶,到今天没有一个人能忘。
这张符,和那些鬼子有关?
我看着阳春,先辈们的事迹,我们铭记在心,可她的表情告诉我,事情绝非这么简单。
“三年前,南疆来了几位不速之客,他们自称是来学习御蛊之术的,可我南疆的蛊术是不外传的。”
“我阿爹本着来者都是客,宴请他们吃顿晚饭,第二天送他们离去的。”
“可这些狗杂种,在当晚的饭菜之中下毒,不但偷走了我南疆的蛊目,还害死了我娘。”阳春的话说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xǐυmь.℃òm
我真没想到,在她身上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这么说来,她的情况基本和我一样了。
我看了看手里的符,在犹豫要不要离开。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会刺痛阳春的回忆,那我怕是真的要放弃这个任务了。
就在我们两个谁也不开口的时候,一股巨力传来,将院门打了个粉碎,门外一人负手而立,在其身后,跟随着无数阴魂厉鬼。
为首的男人,穿着和服,绑着鬼子独有的发髻,一把武士刀别在腰间。
我和阳春并肩站立,看到这鬼子的一瞬间,阳春身上的气势瞬间暴增。
她母亲死在鬼子的手里,这个恨她怎么能忍。
不等我们两个商量对策,阳春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好快的身法。
墙头上,阳春吹着玉箫,无数闪着蓝色光芒的蛊虫飞来,而阳春的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手握鬼杵,看着那些准备冲进来的阴煞,直接选择出手。
这么多的阴煞厉鬼,看来今晚不死也得脱层皮。
“任何敢来荒村的人,都得死。”鬼子说完,抽出他腰间的武士刀。
我不带任何犹豫,手里的符篆狂甩而出。
蓝色的蛊虫飞舞,吞噬着四周的阴气。
阳春拿出了她的真本事,我自然也不再保留。
我掌心鲜血飞溅,那些敢靠近的阴煞,碰到我的血后,直接魂飞魄散开来。
这里聚集的阴煞厉鬼众多,单靠我的血,就是我变成干尸,也镇压不住这么多的阴煞。
我要对付阴煞,又要对付这鬼子,一时给落了下方。
“让开!”阳春尖叫一声,将我拉开。
下一刻她直接冲了上去,和那鬼子扭打在一起。
她手里的玉箫和鬼子的武士刀碰撞,竟然强如钢筋,不带丝毫损伤。
几个回合下来,阳春竟然还占据了上风。
这才是她的真正实力,如果要打我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一瞬间,整个院子被阴煞包围。
看来,只能动用底牌了。
当时在密藏,我离开之前,天蝉法师除了给我一场造化之外,还给了我一颗舍利子。
舍利子是得道高僧坐化之后留下的宝物,蕴含无上佛法,一颗顶的上万千法器,重重佛法之下,任何淫秽之物都要被净化。
我祭出舍利,顿时四周金光弥漫,无上佛光蔓延,被金光所照之地,阴煞厉鬼全都魂飞魄散。
那鬼子见我出手灭了她的阴煞厉鬼,顿时气急败坏起来。
阳春根本就不给他反手的机会,几乎就是招招死手。
“尔等外贼,今天我在此发誓,见一个鬼子,诛杀一个,这笔仇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阳春手里玉箫一甩,无数玉针飞射,打的这鬼子魂魄瞬间崩散。
看着地上的尸体,阳春再一次吹响玉箫,无数蛊虫飞来,将其尸体吞噬的干干净净,地上除了略有血迹之外,就连骨头都被吞噬的干净。
玉箫声落,蛊虫飞走,阳春这才停下。
“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果然牛掰。”我缓解气氛的开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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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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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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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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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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