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操作,让我有些发懵啊。
我在想这个问题想得出神,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动静,连空姐都给惊动了,一二十出头的男子突然犯病,坐在椅子上不断的抽抽。
很快,广播里就开始寻找医生,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有三名医生后去,经过一番折腾之后,还是无能为力。
“有没有可能让飞机备降,这孩子的心跳异常,我这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看上去像癫痫,但又不像,我手里没有东西设备,不敢乱下结论。”
“是啊,空姐你去通知机长,看看能不能做到备降。”
周围的人,都是手忙脚乱,我回头看了一眼,因为病人被人群挡着,所以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情况。
空姐拨开人群,慌忙的去报备机长,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在那空姐的身上,还残留着几丝阴气。
难道……。
我看向人群之中,并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阴魂的存在。
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我朝着那几位医生走了过去。
“你们有没有中医?”我问道。
这三位都是摇头,我看着躺在座位上继续抽抽的小子,伸手在其眉心一点,对方瞬间安静了下来。
印堂有黑气缠绕,脖子处还有红色的勒痕出现,这不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而是被人做了法。
简单的说,就是有人拿着他的八字和生身毛发开坛做法,似乎是想要在其身上做些什么手脚。
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是想要置人于死地,显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
这是在飞机上,我不好做什么,免得在让人说我这是封建迷信。
只是,对方开坛做法,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就在我想着如何做的时候,空姐返回。
“是在不好意思,因为航空安排,飞机不能备降其他地区,只能按照横线走,最多还要一个小时,我们就能降落金城。”
“能不能麻烦几位医生,帮忙看一下,这位先生的情况。”
这三位医生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想做出头鸟的意思。
“这位先生的情况奇特,多是气血运转不畅造成的,如果可以,能不能安排我和他坐在一起,我懂点推拿,可以让他在下飞机之前保证不会再出任何问题。”
听我这样说,这几位医生赶紧走开,空姐无奈的给我安排了坐位,我坐在这小子身边,对方浑浑噩噩的,我拽了他几根头发,偷偷的叠在了黄符之中。
我不清楚是什么人作法要害他,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不断了这场法事,这小子的命就要交代出去了。
“阴转阴,阳走阳,阴阳轮转同渡河。”
念完咒,我将符篆塞到这小子的手里,接着用针扎破了对方的手指。
指尖的血印在了符篆上,很快这小子又开始抽抽了,我一指压在他的眉心,一手抵在他的下颚。
而他脖子上的肉,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细线给缓缓勒紧,势要勒死他的样子。
这小子的脖子,已经被一条无形的细绳,勒出了一厘米深的沟壑,而且已经有血液渗出。
看来不动点粗,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了。
我一手揣进口袋,抽出一张符篆,贴在这小子的脖子上,接着我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了这小子的脖子上。
滋啦一声,随着这小子一声惨叫,我坐在了座位上,以最快的速度抽回他脖子上的符篆。
接着这小子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而他脖子上的那根无形的细绳,也在这一刻崩断。
空姐听到动静,赶紧赶了过来,看到血之后,一脸的担忧和震惊,不过好在这小子清醒了过来。
经过一番折腾,这小子彻底的没事了。
“你是不是的罪过什么人?”我询问道。
这小子本就一脸诧异,被我这样一问,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为什么这么问,我还是个学生,去哪得罪人啊。”
学生?
看他的年纪,倒也配得上,身在校园,就算是得罪人,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方式来害人啊。
这是巧合,刚好遇到了我,要是没有遇到我,不晓得这小子还能不能活。
“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人拽走你的头发,或者是指甲一类的东西?”
被我这样一问,这位像是被电了一下,接着就是睁大眼睛看着我。
“为什么这么问?”对方警惕的看着我说道:“你是什么人?”
其实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用他说,我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要害你,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我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可谁知对方的反应很强烈。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看来,这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我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接着放在他的眼前,当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勒痕之后,这男的又是一脸震惊。
“这些东西我不说你可能也不清楚,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件事情还没结束,看看你长心的东西,这是我救你用的符篆,你问问什么味道,如果当你闻到尸臭味的话,那就证明你离死不远了。”
这小子还年轻,比起我来说都要小几岁,如果就这样死了,说真的太可惜了。
这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我能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对方沉吟了片刻,紧接着看向我,用极其不肯定的声音对我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在骗我?”
“这飞机上坐的,那个不比你有价值,我骗你财还是骗你色?”我无语的说道。
对方听到之后,犹豫了片刻说道:“是我女朋友,一个星期前,我去密藏想要带回一些高原产物回来做研究,临出发之前,我女朋友剪了我一撮头发,说是给我祈祷用的。”
“昨天晚上,我给她说了回去的航班,除此之外那就是理发店了。”
女朋友!
听到这话,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理发店没有针对性,倒是他女朋友的祈祷,可能会隐藏着大秘密。
“现在你的情况已经没事了,正好你也是金城的,我把电话留给你,等到今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
“不过在此之前,不管你女朋友要找你做什么,你都不能见她,我怀疑她用你的头发做了别的事情,或者如果可以,天黑之前你尽量能不见别人,就不见了,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这也是为他着想,如果他不听,一切就看天意如何了。
对方记了我的电话号码,直到出了机场,我们两个才分开。
我回到学校收拾了一些东西,接着来到仓库那边。
干爹高雄的资产已经开始往京城搬迁,所以这个时候,我并不适合去打扰他。
棺材库前的门房之中,我这几天不在,就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层灰尘。
我将有用的东西全都带走,至于其他的还留在这里。xiumb.com
天蝉大师的话,我多少都理解了一些,或者用另外一句话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的。
京城天机阁的人盯上了慕容家,现在还和我没有碰头,至于京城的危险,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并不算很大。
学校那边,我已经休了长假,从校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早上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小子,这个时候也正好给我来了电话,说是他的女朋友就站在他的门口,问我是见还是不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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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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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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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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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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