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魏星曜道,“我又不是你的司机。”
见长安道,“那你叫司机来开啊!”
魏星曜真的打电话让司机过来,他坐到后面,结果见长安又坐到前面去了,司机一脸为难道,“见长安小姐,您还是坐后面,这不符合规矩。”
“有什么规矩?你的规矩只针对你家大少爷,和我有什么关系?开车!”
司机朝后面看看,见魏星曜没有说话才开车,车子刚停到院子,见长安便开车门下来,一路回到客厅,魏星曜跟在后面喊道,“你生气能不能先说明为什么生气?”
见长安回头看着他,道,“我说我生气了吗?我只是不想和你坐在一起,我有生气吗?”琇書網
魏星曜有气无力,道,“咱别吵了好吗?我们多久没见面了,为什么总是吵架,浪费光阴。”
“魏星曜,那你想清楚,很可能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你现在就觉得累了是吗?你不是喜欢鸡飞狗跳的生活吗?怎么?又不喜欢了?怀念风平浪静的生活了是吗?那你去啊,跟我回来干嘛?”
魏星曜静静看着见长安,目光哀伤道,“见长安,你到底有没有心?你还要我怎样?你可以和别人谈笑风生,我就不可以,我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是吗?”
“我和子默吗?”见长安冷笑道,“是谈笑风生吗?难道不是互相安慰吗?魏星曜,是我没有心还是你没有脑子?”说完转身上楼,门上锁,看着放在床头上的书,微信的聊天背景图,不禁自问: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心情总是忽好忽坏?她是大度还是小气,对芷汀兰的存在她是该介意还是视若无睹呢?他们的关系那么亲密,一家人,一家人的关系中她就是个外人,不会因为魏星曜跟她回家见父母了就有所不同,可是,这一点她要明确说出来还是等魏星曜自己醒悟?
门外,魏星曜敲门道,“不见,你出来,咱们能聊聊吗?”
见长安坐在床上,充耳不闻,心乱如麻又能聊什么,走到门口隔着门道,“太晚了,改天聊吧,早点休息,晚安!”
“见长安,你非要这样吗?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
“魏星曜,我真的不想聊,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说完回身关上灯,倒在床上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被手机闹钟叫醒,看着身上没有换的衣服,发了一会呆起身洗漱,出来下楼却看到魏星曜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再一看他身上衣服还是昨天的,走到跟前道,“你昨晚没睡一直在这坐着?”
魏星曜抬头一脸疲惫看着她,眼睛布满红血丝声音冷冷的道,“我们现在谈谈吧!”
见长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心疼道,“你先回去睡觉,要谈也要清醒着谈呀!”
“见长安,我等了你一夜,你不想和我谈能不能直接说,为什么总是找借口?如果在谈判桌上你这叫没有信誉,朝令夕改,不守诺言。”
见长安点点头,道,“好,受教了,总裁,那谈吧!”
见长安说完放下包,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魏星曜低着头没说话,见长安看着时间过去半小时,道,“是你不谈的,我还要上班,就不陪您了,您要坐就坐着吧。”说着站起身去拿包,魏星曜突然一把抱住她,急切的吻上她的嘴。
“呜...”见长安越挣扎魏星曜抱的越紧,吻的越深,一个吻似乎不能释放他憋闷在心里的委屈,打横抱起见长安朝楼上走去,见长安喊道,“魏星曜,你混蛋,放开我。”
“我不!”
见长安被扔在床上,魏星曜欺身上来,三下五除二脱掉她的衣服,以绝对的优势逼见长安乖乖就范。
魏星曜的沟通技术确实很好,尽管见长安一直咬牙坚持着,可破碎的呻吟声还是从嗓子里窜出来,给了魏星曜极大的鼓励,一次又一次畅快淋漓的发泄,见长安缴械投降紧紧抱住他的背。
魏星曜却没忍住喊出声,道,“不见,轻点...”
“嗯?”见长安不明所以,道,“什么?”
“别抓我的背...”
见长安低头一看,他光滑白皙的背上一片紫青,惊叫道,“这就是滕子京的爸爸踢你的那一脚?”
魏星曜嘴里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缓缓伏在见长安身上良久,道,“嗯!”
见长安轻轻抚摸着,抱住他的脖子感慨道,“你距离两肋插刀仅一步之遥,加油啊!”
魏星曜额头挂满汗珠,低头看着见长安道,“我还以为你会心疼我呢?”
“我还要怎么心疼你?你往前冲的时候我难道不该为你呐喊加油助威吗?”
魏星曜低头吻着见长安的唇,恋恋不舍,身下又精神了,将积攒了十几天的思念不遗余力的发泄到见长安身上,听着她的叫声就永远不知疲倦,各种折腾,逼着见长安在他身下求饶,可是她越求饶他就欺负她欺负的越狠。
“魏星曜!”见长安声音沙哑,软着嗓子眼睛红红的看着他,道,“快停下,我不玩了。”
“是我开始的,只能我说结束!”话音刚落猛地一送到底,见长安仰着脖子叫出声,“不要了...魏星曜!”
魏星曜适时的将谈判桌搬到了床上,边进攻边喘着气问道,“你为什么生气?”
我,我没生气...快停下...”见长安想逃跑可是她跑到哪儿魏星曜的攻击就追到哪儿,不给留一丝余地。
“老实交代,不然你今天别想下床!”
见长安紧紧抓住魏星曜的胳膊生生抓出了几条血痕,咬着牙小声哼哼着,泫然欲泣,楚楚可怜,魏星曜低头咬住她的红唇,道,“还不说吗?”
“不要...魏星曜,你混蛋...”见长安再次被送上顶峰,带着哭腔,道,“因为...因为汀兰...”
魏星曜勾起一边的嘴角,满意的俯下身,给了她一个温柔无比的吻,连进攻也变得柔和,将她抱起来揉进怀里道,“是吃醋吗?”
“嗯,我吃醋,我受不了了,快给我...”见长安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说,你要!”魏星曜偏偏在这种时候刁难她。
见长安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一字一句道,“我要你!”
“啊...”见长安尖叫着,听到魏星曜粗狂的吼声,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见长安一脸潮红,羞臊难耐推开魏星曜裹着被子冲进浴室,洗完澡出来,魏星曜还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无欲无求的清淡样子,把被子扔过来给他盖上,见长安道,“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上班了。”
魏星曜的眼睛悠悠转过来道,“上班?你还有力气上班,是说我不够卖力吗?”
见长安红着脸,皱眉道,“那你想怎么样?”
“陪我睡觉!”魏星曜拍拍空出来的床,道,“不许你上班,我不抱着你根本就睡不着。”
见长安想了想道,“那你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了。”
魏星曜直接掀开被子起来,见长安捂住眼睛气得跳脚,道,“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说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裹着被子进了浴室。
见长安从抽屉取出避孕药吃了,然后重新换了床单,魏星曜穿着睡衣出来,看到床头柜上的书,随手翻了翻,皱眉道,“你想干什么?又是英语书又是烹饪书。”
见长安笑着道,“学习啊,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
魏星曜拿着书躺到床上,见长安趴在他身上,翻着烹饪书,道,“其实做菜还挺不容易的,我练习了好几次还是做不好。你给我讲讲你学做菜的诀窍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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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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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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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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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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