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来害我们的,而是帮我们的?
一想到这,原本已经被吓得不行的我也缓了一口气,不知道为啥,脑子里忽然闪过了红鲤的身影,想起来之前她在我家楼道里把那个鬼老头带走,然后在别墅外面提醒我去找月经哥,上次在雨女那又救了我一命,似乎红鲤就一直在我身边帮我。
难道这个把猫尸抛进来的人就是红鲤?她并没有走,而是一直在我身边帮我?
我又想起了束河古镇那莫名其妙的糯米粉,还有周小蛮他们之所以那么容易就找到我的提醒,那该不会也是红鲤做的吧。
但为什么她不出来了呢?而是选择偷偷的躲在后面帮我?
我连忙站起来开口大声说道,“红鲤,我知道是你。”Χiυmъ.cοΜ
我的声音在院子里面徘徊着,但却没有人回应我,有的只是死一样的寂静,我又大声开口说道,“红鲤,我知道你就在我旁边,你出来好不好。”
还是没有人回答我。
我有些气馁的蹲了下来,看来红鲤是打定主意不出来了。
大洋这时候反倒来了兴趣,转身看着我开口说道,“红鲤?艾玛我去,听名字就是个女人啊,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朝三暮四的啊,这边是小蛮丫头,那边又有个红鲤。”
我因为红鲤不出来的原因也有些气馁,这时候听大洋这么说,心里就有些不爽了,白了大洋一眼,开口说道,“去你的,我们之间只是很纯洁的关系。”
大洋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我也愣了一下,想起来之前在束河古镇做的那个梦,我梦到了红鲤,梦里的红鲤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停的哭着,哭的我心都有些碎了。
难道我和红鲤之间真的有什么姻缘不成?
“看吧,还说你没关系,你现在的样子就差没人在你的脑门上贴两个大字,淫荡了。”大洋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你滚,视线有多远,你给老子滚多远!”我已经不太想和大洋这满脑子雄性荷尔蒙的家伙说话了,太不单纯了。
大洋嘿嘿一笑,还真的不说话了。
他一不说话,我心里又有些慌了,连忙开口说道,“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已经滚了。”大洋阴恻恻的开口提了一句。
我见他这时候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再给老子滚回来。”
“抱歉,滚远了!”大洋油嘴滑舌道。
“你麻痹,信不信爷爷我揍你!”我抡起了拳头,狠狠的看着大洋。
大洋被我这一吓,也安稳了,开口说道,“既然对方现在并没有发现我们的位置,在他们收到信息之前,我们应该离开这里,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最好可以躲过今天,明天我师兄就来了,到时候就可以和他们好好斗一斗法了。”
听完大洋的话,我也沉默了一下,出去躲一躲实在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毕竟这里虽然有可能会被对方发现,但还有着一定的防御功能,但要是出去躲,可就真的是一点儿防御准备都没有了。
对方要是在高冷哥和大洋大师兄来之前找到我们,那我们就和脱光了的女人没啥区别了。
但要是在这,显然更危险,我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看来只能这样了,我们先把黑猫的尸体给埋了,然后就走吧。”
“嗯!”大洋点了点头,回身到屋里又找了个铁铲出来,挖了一个坑后,把黑猫的尸体放了进去,然后把土给弄好了,这才拍了拍手,和我说走。
我们两个出去后,一下子也没想到去哪,这时候大洋开口说道,“我怀疑我们身上也被下了追踪的蛊,我先给你个隐藏气息的符箓,你带着,这样那害你的人就感应不到你了,然后我们分开走,这样可以把目标分成两个,对方找起来肯定会麻烦一点,反正我们呆一块,对方找过来也是一锅端,与其那样死了,不如给对方弄点麻烦出来,至少我们还有一般机率能活下来。”
我不知道大洋要做什么,但潜意识里面已经知道了大洋这么做绝对是为了我好,他甚至可能想把敌人往他那边引,我就开口说道,“不行,我们得在一块,这样对方要是追上来,我可以说这事情不关你的事,他们可能还会放过你。”
大洋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别瞎想了,我可拿我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不会帮你引人过去的,而且你觉得到时候你这么说有用吗?对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放过我就相当于得罪了正一道,他们没那么傻。”
我愣了一下,知道大洋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到时候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大洋这时候也笑了起来,“分开走我也有私心,你看,他们的目标是你,我可不保证我的符箓有用,你被找到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分开走我活下去的几率就大了!”
我知道这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叹了口气,“分开走也可以,你要保证绝对不能乱来。”
“自然。”大洋抿着嘴笑了起来,张开手臂抱了抱我,“兄弟,可能以后就见不到你了,放心,你要是死了,我会帮你接手周小蛮的。”
“滚!”我没好气的开口说道,“你要是做傻事,你就是我儿子!”
“得了,我像是做傻事的人吗?”大洋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时间不等人!”
说完大洋拿出一个符箓给我,让我把这符箓一直放兜兜里,我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心里虽然还是很不安,但我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只希望他们到时候找到的人是我吧,这样至少大洋还可以活下去。
周小蛮和她师伯带我们来的地方在白沙古镇,我走出去后,马上就看到玉龙雪山了,这离玉龙雪山有点近,我想了想,要不自己躲玉龙雪上上面好了,玉龙雪山这么大,他们肯定找不到我。
但想想,丽江这边晚上本来就比较冷,玉龙雪山海拔那么高,晚上肯定冷的可怕,到时候金婆婆他们没找到我,我自己把自己给冻死了可就罪过了。
想了想,我还是没有去玉龙雪山,我也没去其余的两个古镇,我不想因为自己所在地方的问题害别人。
最后在路边等了半天,这才找到了个的,上车后,我问了他哪里人比较少,他说永胜那边比这要少一些,我就让他带我去永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绕路了,下车的时候竟然要了我二百块钱。
反正现在有钱,我也不在意这么多,接了钱直接下车,下车的地方是镇里比较繁华的地方,我就顺着一个小路走了过去,也不管去找宾馆和客栈,或者民居,怕会连累到别人,最后我都快走死了,竟然还真给我在一个小山村外找到了一个破庙。
虽然破了点,但度过一个晚上应该还是可以的。
我在那附近找了个人家,给了对方一百多块钱,吃了顿饭,又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了个床单,这才抱着床单回到那破庙里面。
这时候天已经隐隐约约有些黑了,湛蓝色的天空也已经有些灰蒙蒙了,黑暗宛若一头巨兽一般将丽江这座城市吞噬。
我把破庙里面剩余的蜡烛都点了起来,抱着被单,蜷缩在破庙里瑟瑟发抖。
黑夜降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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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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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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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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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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