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小萌新最早的大纲里,就是这么安排的顾白,后来顾白被骂下线了,小萌新的节奏,也就全乱了。
实话实说,顾白是小萌新钦定的女主,是主线推进的重要人物。。。顾白,u盘,王烈,父母的死。。。直到去腐国,都是由顾白在贯穿。
实话实说,本来是想讲一个战后综合症,一个双相情感障碍患者,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猫,共同走向阳光,互相成全的故事。
所以一直在铺垫,一直在写纠结,写精分,写高敏,写缺乏安全感,写矫情。
包括极难和人建立亲密关系,这其实都是双相情感障碍患者的病症。
结果,大家都知道,小萌新自己被骂崩了,崩了,又崩了,崩了无数次,哈哈。
结果,好好的故事,面目全非,变成现在这样,挺遗憾。
所以,在订阅低于100,在都觉得小萌新应该完本的时候,小萌新写了这么一个任务。
不为别的,就是单纯的想给顾白,给最早的初心,一个交代。
悄咪说一句,其实林宁刚到沪市的时候,小萌新有试着拉顾白出来,结果刚露了个头,就又被骂退缩了。
哈哈,真没出息。
好了,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最后一次敲黑板。
好了,耽误大家时间,看了这么多废话,发颗糖,弥补下。
--------新书,序---------
性别是父母给的,生活是自己的。
我爱的人,只有我自己。
林宁,林凝。
。。。
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
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学校往东,换了两辆公交,步行了十几分钟,天,暗了。
与回家路上的华灯初上不同,摆在林宁眼前的,只是些零星的灯火。
这里是棚户区,没有自己的名字。
这里是西京市,最差,最乱的存在。
霓虹灯,洗头房,这里是小偷,是特殊从业者的天堂。
“小白脸,要不要跟哥出去浪,哥带你去吃鸡。。。”
“这崽子长得真带劲儿,校服都这么好看,哥几个不动心,那我可就上了。。。”
“啧啧,这条子,这脸盘,这腰臀比,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爷们。。。”
一旁的马路牙子上,几个染着头发,光着膀子的小年轻,吹着口哨,神色轻佻。
小年轻的视线里,林宁踮着脚,生怕被那随处可见的污水,溅脏自己的白球鞋。
这是为了今天的校运动会,母亲省吃俭用给自己买的。
“昨个儿喝酒肥姐不是说缺小白脸吗,这小子,这脸,应该值点钱。”
“太瘦,经不住那帮富婆折腾。”
“关老子屁事,老子现在只想搞钱。”
“。。。”
肆无忌惮的言语,嚣张跋扈的态度。
在这个鱼目混杂,罪恶滋生的棚户区,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
“咕咚。。”
坑洼的路,似乎并不喜欢白色,随着一阵凉意传来,鞋,终究还是脏了。
委屈吗?不。
难过吗?不。
公平吗?呵。
挫折之后还有挫折,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打记事起,林宁就不断地跟着母亲从一个棚户区转向另一个棚户区。
每当房东涨房租的时候,就意味着又将换一个住处,换一个距离市中心更远,距离学校更远的住处。
“得了吧,这是宁疯子的崽,之前拿着西瓜刀,追着李老四跑到治安办门口的存在。”
男人的声音,在这个狭长的街道,很清晰。
回过神的林宁,抿了抿唇,男人说的是真的。
那年,自己十七岁,刚刚搬来这里。
那天,自己险些被李老四掳了去。
那晚,自己的母亲,真的拎了把西瓜刀,玩命的追着李老四疯砍。
直到现在,林宁都忘不掉,忘不掉母亲如疯魔般的坐在治安办门前,拿着敌敌畏,以死相逼的模样。
“吱呀。。”
破旧的木板门,带着特有的声响。
锁好门的林宁,默默的换下早已湿透的鞋。
污渍下,粉嫩的脚,越发苍白。
月光下,屋里的老旧电视,只有8个台。
。。。。。
深夜,巷口。
破旧不堪的小三轮,车斗里,几颗卖剩的西瓜,调皮的滚动。
一抹满足的笑,爬上宁芳那张被岁月和操劳侵蚀过的脸。
今天生意不错,离儿子的大学学费又近了不少,听买瓜的大姐说,现在大学一学年,足足要上万块。
家的方向,一盏灯火,宁芳坚信,大学,是娘俩的希望。xiumb.com
“哟,宁疯子卖瓜回来了,生意不错,不妄我们哥几个等这么久。”
阴森的声音打断了对未来的憧憬,深知来者不善的宁芳,默默的握上车筐里的西瓜刀刀柄。
“拿把西瓜刀吓唬谁呢,哥几个,走着。”
“砰,砰,砰,砰。。。嘭。。”
接二连三的石块,又狠又快,本就疲惫不堪的宁芳,顷刻间,摔落。
不甘吗?不甘。
有用吗?没用。
躺在血泊中的宁芳,揣着空空的兜,呼吸,越来越弱。
“有人看上你儿子了。”
“5万块。”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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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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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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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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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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