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瞎混了几年也算是遇对了人,没锒铛入狱手里还一直不缺钱花。
再到了后来参加工作,父母双亲拿出毕生积蓄家里连婚房带装修都给他准备妥当,在钱上,曾锐属实没有过啥压力。
尤其是对兄弟,曾锐这钱花起来也是异常敞亮。
光手里都还有二十几个,这花五个让身心紧绷的兄弟几人放松放松,在他看来微不足道。
坐在曾锐身旁这位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小姑娘,大眼睛好像会说话,揽着曾锐地手就调侃道:“老板,你们这样豪爽的我们这末世后,还真挺少见的。老板,您是从事什么的?”
曾锐左手在小姑娘光滑的大.腿上不断来回抚摸,似笑非笑地回道:“小姑娘,你妈咪没告诉你,做夜场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打听别瞎打听昂!”
说完朝着人小姑娘屁.股上就掐了一把。
“哎哟!”那小姑娘佯怒拍打了一下曾锐的左手:“你这老板真讨厌!一过来就给人家上课!”
于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有的姑娘唱着歌,有的姑娘在一旁伺候局。最热闹的还是小虎和易达那边,六个姑娘轮番敬酒。两人加一块儿,四只手左拥右抱本来就摸不过来,占便宜没够的两人,左一杯右一杯。
啥节目都还没开始,两人酒恐怕干了快一箱了。
而张鹏和大虎情况和曾锐也差不多,这一开场大多也都是先各玩各的。
像张鹏这种剃着短寸,一脸坚毅,再配上那外套一脱,里头小背心露出的健壮身材。在十八到二十三岁这个年龄段的小姑娘里堪称通杀!
“哥,你这纹身纹的时候挺疼的吧!”
坐在张鹏左侧的小姑娘声音很轻的问了一句。
“嗯,还好。”
张鹏目不斜视盯着前方的屏幕,自顾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颇为高冷。
小姑娘同样端起酒杯一口闷,又马上给两人再倒上。
“哥,你这背上是不是还有呐?”
小姑娘挺好奇的又问了一句。
“嗯,还有个满背。”
张鹏再次举杯,又是一口喝完。
小姑娘先是一愣,但是职业态度很好地又跟了一杯,再次满上。
小姑娘这下不敢说话了,要知道两人用的是那种一瓶一杯的扎啤杯。合着两人总共一人两句对白,就已经吹了四瓶哈啤了。
这时张鹏反过头,望着小姑娘:“你对我的纹身感兴趣?”
随即手中的扎啤杯与之相撞,又是一口喝完。
小姑娘彻底犯起迷糊了,欲哭无泪地举起杯子咕隆咕隆。
要真说占着便宜了的,还是我们混子界猪八戒,司机界小.淫.剑大虎哥!
大虎哥一进包房,就目的性很强,灌酒摸肉!
身边的两名姑娘让他上下其手摸得脸颊绯红娇.喘连连。
用一句网络名言用在我们大虎哥身上极为合适:人家的朋友喝点酒能歌又善舞,我的朋友喝点酒只会摸公主。
从进包厢起,大虎除了两姑娘开头敬的一人一杯外,基本上算是滴酒未沾。可手上不停滴来回抚摸,差不多都搓掉了一层老茧。
刚开始玩的时候,姑娘们还有些拘谨。毕竟曾锐这伙人也是头次来,出手又如此大方。
姑娘们多少得收敛些,这可是她们的衣食父母,面对财神爷总得有个样儿。
但玩了近半小时儿,明摆着这群老板都没啥架子,那玩的自己也越来越开了。
坐在易达大腿上的小姑娘,望着易达脑袋上的“护舒宝”,捂着嘴笑道:“哥,你这脑袋上咋还整了个七度空间顶着捏?”
明显已经喝的有些迷愣的易达,一摸脑袋上的绷带,嘴上振振有词:“之前有个算卦的,说我今年太旺了,势必从年头旺到年尾,越到后头越是势不可挡!这不,我毕竟也是有大哥的人,总不能比大哥还旺吧?我就稍稍挡些,给大哥留点空间。”
说完还眼神暧昧地望向曾锐,整不明白地还以为两人有啥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本来曾锐跟身旁小姑娘聊得都快黏一块儿去了,被易达投.射而来的目光引来一阵恶寒。
易达一边将手伸向腿上姑娘的衣领里,一边不住地叨叨:“啥七度空间,我这正经驰名品牌护舒宝!我大哥亲手给我粘上去的!”
“哎哟!”怀里的姑娘被捏的一声娇憨,端起酒杯,含情脉脉地说道:“来,哥我敬您杯酒!”
易达不说是个酒中仙,但自称也是在夜店里上过班,有幸也曾担任过男公关。所以整点啤的,肯定不费劲。
可不费劲和杯莫停肯定是两码事,易达从屁.股刚坐下,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这帝王般的手感,倒是一直享受着帝王的口感了!
为了曾锐仍桌上那四千块钱小费能够到手,三姑娘围着易达轮番轰炸。人姑娘都一口闷了,易达不可能养鱼吧?ωωω.χΙυΜЬ.Cǒm
可问题是人姑娘有三!易达只有一个呐!
半小时,就光他们四个干了就得有三箱酒。这里头大概能有一半,是易达一个人喝的。
一点不吹牛B,姑娘他肯定不想放手,但这酒他瞅着是真哆嗦。
于是乎他走到了包厢正中间,拿起麦克风客串起了本场活动的MC(这里指:派对司仪)。
“来来来,我地朋友们,难得我们今天欢聚一堂!光喝酒可就太没意思了,啥时候不能喝酒呐?被窝里喂,不比搁这带劲呐!我们是时候开启今晚的互动环节了!”
易达踩着茶几摇头晃脑地烘托着气氛。
另一边同样喝的五迷三道的小虎,成了第一个举手相应的。
“达,达哥!不吹牛B,你才是真会玩的!这来了光喝酒有啥意思呐!还得大家一块儿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连语言组织能力都出现了问题的小虎,冲着易达竖起了大拇指。与易达遭遇的情况差不离,包厢里半小时就下了七箱酒,三箱是易达和姑娘的指标,那小虎最少也不会少过两箱。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改变现状,至少能够让他还有精力投身到下半场的活动去。
出来玩的宗旨就是:开心,尽兴。
互动环节,还是夜店KTV中常规的老一套。摇骰子,划拳,谁是卧底,以各种各样的手段定输赢后再进行真心话大冒险。
至于真心话大冒险,在这种环境下没啥人选真心话,基本上全是大冒险。而且属于怎么占便宜怎么玩,啥埋汰玩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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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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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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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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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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