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玩了不少局,夏源难得有一次大胜,嬴思瞳手里面还捏着5张牌,已经足够他发挥的了。
“要来咯。”
夏源呵了口气,准备对嬴思瞳下手。
小姨一边擦着手一边向他们走过来。
“来吧。”
嬴思瞳跪坐在地上,向夏源靠近一些,轻描淡写地撩开头发。
她轻轻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
夏源忍住想要亲吻她的冲动,努力在内心酝酿怒火。
嘿嘿,刚才被这个家伙弹得太惨了,这次也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疼。
夏源比了个ok,对准嬴思瞳的脑门儿。
他深吸一口气,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道从顺着意念蔓延上指尖(夸张式写作手法),只见他的整只手臂肌肉一块块紧绷,青筋暴涨,手指头绷得紧紧的,如同一只被拉满的铁弓。
在旁边看戏的小姨自己都觉得有些用力过猛的样子。
“叭!”
屋子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夏源的手指头猛地打在嬴思瞳的额头上。
“咝……”
嬴思瞳配合地捂住了额头。
实际上是夏源的手指更疼还是她的额头更疼尚未可知。
“怎么样?”夏源有些期待地看着嬴思瞳,“我这可是汇聚了毕生功力的一指弹。”
“要死了你!”
嬴思瞳还没反应,张诗婷从沙发上暴跳起来,举着抱枕对着夏源就是一顿猛捶。
“小姨,小姨,你这是干嘛呀?!”
“这个臭小子,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媳妇啊?”
“别打了别打了……”夏源赶紧举手投降,挡住张诗婷的进攻,“别打了,我们闹着玩儿的。”
“闹着玩儿你这么用力?我都听到声音了。”
这……
夏源心想我这哪儿说得清楚啊,你听着响,看着疼,但是指不定对方觉得是蚊子挠痒痒似的。
凡人看神仙打架估计也就是这样吧。
神仙之间打得天崩地裂,搞不好就只是闹着玩儿的一个小脑瓜崩儿而已。
张诗婷打了一会儿,自己也没力了,回头关心地看着嬴思瞳,眼神里面都是怜惜。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被弹这么一下,哭都要哭死了,但是她还能表现得这么坚强,真的是非常不错。
张诗婷伸出手来给嬴思瞳揉揉额头,“怎么样,疼不疼?小姨帮你教训这个小子,让他一点轻重都没有,长这么大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
嬴思瞳脸上犯难,我这是回答是疼还是不疼呢?
她在内心揣摩了一会儿张诗婷的心理状况,决定配合她,于是扁了扁嘴,撒娇到,“小姨,疼。”
“我就知道。”
张诗婷气急败坏,把抱枕狠狠砸向夏源。
夏源又气又无奈,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嬴思瞳这个家伙的演技突然上线啊,不愧是演员的老婆。
……
张诗婷在熬排骨,所以现在这段时间可以跟几个人一起玩一会儿。
“要不我们改规则吧。”嬴思瞳见神仙局里面加入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生怕她一不小心就会当场去世,为了小姨好,她先发声提议说,“我们之后改成……emmm……改成在别人的脸上画一笔怎么样?”
“好啊好啊。”
夏源和姜小灵立刻附和到。
张诗婷愣了一下,立刻就不高兴了。
“干嘛?怕我玩不起啊?”小姨找了个坐垫坐到夏源和嬴思瞳的中间,“不用为我特地改规则,该怎样还是怎样,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夏源这个臭小子。”
“哎……这是何必呢……”
夏源无奈地叹口气。
您这是试试就逝世啊,这个局不好玩的。
“不然我们玩真心话吧,”嬴思瞳继续提议,“我要好好审审看,夏源到底有没有背着我在外面沾花惹草。”
夏源的眉头狠狠皱了皱,倒不是因为他有类似的活泛的小心思,而是觉得真心话很有可能暴露二位出土的年龄。
搞不好血族的身份也得抖出来,以嬴思瞳这种傻乎乎遵循游戏的性格来说的话,只要她不撒谎,今天就可以见证血族的自爆史。
当然,以张诗婷的智商(好歹是985毕业的老牌程序猿),她会不会相信就另说。
张诗婷愣了两秒钟,否定了嬴思瞳的提案。
“放心好了,这傻小子不可能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他要是有的话,我第一个剁了他。”
她握了握嬴思瞳的手,仔细看着小眼睛的大眼睛,“我跟你说,自从娶了你以后,再漂亮的女人他也看不上了,跟你一比那都是些什么垃圾货色啊。”
嬴思瞳面色微红,“嘻嘻,小姨你说话真好听。”
反正在自家屋子里,这种话随便张诗婷说,夏源一点儿都不介意。
张诗婷能接触到的明星除了苏沁之外,好像也没其他人了。
以沁姐的大度,她根本就不会为谁漂亮谁不漂亮这种小事情生气。
“行了,废话少说,来吧。”
……
开始玩了两把,姜小灵和夏源各嬴一次。
两个人都好好掌握着分量,轻轻在张诗婷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张诗婷对两个人的态度有些不太满意。
“你们这样玩游戏可就没意思了啊。”
张诗婷一边洗牌一边说,“不能因为我是长辈就这么让着我,咱们是同龄人,同龄人,懂?”
她只比夏源大个5岁,按理来说确实差不多是同龄人。
夏源给她一个白眼。
谁跟你是同龄人?
在座的4个人没有任何两个是同龄人好吧?
这辈分真要论起来差得老鼻子远了。
几个人点点头,没有说话。
下一把赢家是嬴思瞳。
“嘿嘿,听听,赢家,一听我这姓就知道谁是赢家不是?”嬴思瞳得意地笑起来。
“是啊,能遇到我,只能说你确实是人生最大的赢家。”夏源臭不要脸地说。
“这是我唯一一次败绩。”
嬴思瞳根本不接他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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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美少妇掌握着分寸,没敢直接拿张诗婷下手,先是给姜小灵和夏源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并各自询问了一下反馈。
“怎么样?”她心里有些发慌地问夏源。
“太重了,需要再轻个百分之一左右吧。”夏源给她报信息。
虽然对于他来说刚才这一下确实挺轻的了,可对张诗婷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张诗婷给夏源肩膀上拍了一下,“你都说什么傻话呢,思瞳多疼你啊,我看她刚才都非常收敛了,你还好意思说重。
也不想想刚才你是怎么对人家的?”
“我……”夏源叹口气,“我这跟你解释不清楚,你试试就知道了。”
嬴思瞳心里异常忐忑,按照夏源说的尽可能把力道压到最小,然后轻轻用指甲盖在张诗婷的额头掠过一下。
“喔……”
张诗婷刚才还有说有笑的,被这一下惊得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嬴思瞳居然会来真的。
刚才这一下可真疼。
“怎么样,小姨你没事吧?”嬴思瞳关心地问她。
“咝……没事没事。”
张诗婷甩甩头发,但是眼神已经变了,仿佛其中有什么东西在燃烧起来一样。
咝,我这突然激起的胜负欲。
夏源说得对,这游戏啊,真的很上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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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
明天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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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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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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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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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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