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夫,你说看戏,京剧、黄梅戏、相声,这些帝京应有尽有,你非得跑到这个鬼地方来,这不是完全找罪受吗?”
享受着服务人员的按摩,卫平扭过头来,道出来心中的疑惑来。
闻到卫平的言语,韩栋摆摆手,示意按摩小姐可以下去了。
“京剧、黄梅戏,我呸,你什么时候有着口味了,听着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腔,我可是扛不住。这次来,是带你看打脸的好戏,保准是你出生到现在没有见过的。”
等待按摩小姐关闭房门之后,韩栋靠坐在按摩床上面,点燃一根香烟,白了卫平一眼,紧跟着笑着说道。
“打脸的?”
听到韩栋如此说,卫平立马脑补起来了,脑海中浮现着韩栋抓着一个长相俊美跪倒在地的青年,一边朝其扇脸,一边还大声嚷嚷着,让你惦记老子的女人。
“额,脸上笑的那么猥琐,再想什么呢?”
迟迟不见卫平说话,待看到起脸上猥琐的笑容,韩栋忍不住爆喝一声。
“没,没想什么?我说小姑夫,那个不开眼的,敢跟你抢女人,给我说一声,不弄死他,我就不姓卫。”
被喊醒的卫平,尴尬的笑笑,随即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去去,脑子里面都装的什么,你呀,我看得送去好好改造一番,不然满脑子都是女人,将来怎么继承卫家偌大基业。再者我说的可不是什么女人,是关乎医术方面的比拼。”
掐灭手中的香烟,韩栋瞪了卫平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我就说嘛,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跟你韩大少抢女人,那不是作死嘛。那啥医术比拼,有嘛意思,还不如我带你去公海转转,赚点零花钱花花。”
卫平讪讪的笑笑,顺带压低嗓门提到了公海。
公海转转,作为圈内的大少,韩栋哪里不晓得卫平言语中的意思。公海赌博,这早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组织起来了。地方放在公海,就算是有人想要过问,手也不可能伸那么长。再者敢公然组织的人,那也不是没有两把刷子的人。
“没意思,我这次可是带着使命来的,万一事情搞砸了,你姑父我接下来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额,不会那么夸张吧?”
夸张?韩栋看了一眼卫平,倒也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把他来此目的道明了,甚至还提到了周家。
“周鑫斌?王八犊子,上次要不是有人拉着,我非得打的脱层皮不可。nn的,还敢来魔都,这次非得把他第三条腿打断不可。”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从韩栋嘴里面得知,周家大少周鑫斌极有可能会出现在魔都,卫平瞬间战意十足。
两人贵为豪门大少,本身倒也是没有多少过节,也就是为了一个女人闹掰了。一个仗着自己是强龙,一个仗着自己是地头蛇,谁也不愿意让谁。
“你呀,何必呢?跟一个窝囊废置气,气坏了身子,可没有人陪你。”
见到卫平如此分恼怒,韩栋赶紧出言劝慰一番。
“窝囊废?周家人可是把他当做宝贝的,是未来重点栽培的对象。他这个人表面上谦恭,实际上内心却是虚伪狡诈,你要是碰上他,可得加倍小心,以免中了他圈套。”
对韩栋对周鑫斌的评价,卫平可不是这样认为。经过上次的事情,他私底下可是专门调查一番,通过种种迹象来分析,这个姓周的一直隐匿他真实的一面。
闻到卫平的言语,韩栋一愣,帝京那么多大少,他还真的没有正眼看过周鑫斌。通过一些事情,还有他人的描述,想当然的认为其是扶不起的阿斗,是烂泥吧扶不上墙。
在两人讨论研究的时候,府东机场来了一位风流倜傥、样貌帅气的年轻男子。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眼中的周大少。
一想到可以狠狠把那个乡巴佬踩在脚底下,周鑫斌再也坐不住了,迅速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购置一张机票,匆忙赶来了。Χiυmъ.cοΜ
考虑着低调,他没有告知这边的熟人,而是单独一人拉着行李箱过来了。从机场出口坐上网约车,周鑫斌依靠在后座上,静静的观看者窗户外面的景色。
不管春夏秋冬,魔都政府方面对街道的绿化还有卫生都很重视的。这不打眼望去,路两边的街道都很干净,还有那低矮的灌木丛,看着也是很舒服的。
“已经安排妥当”
手机突然叮铃一声,瞥着上面其他人发来的信息,周鑫斌嘴角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来。
“哼,敢跟我抢女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放下手机,收回远眺的目光,周鑫斌心中恶狠狠的想到。
网约车司机察觉到车内存在一抹异常,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看对方,好在对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渐渐的才让他稍微放松下来。
……
韩栋、周鑫斌的到来,身处在交流会的成岳是不知情的,这会的他静静的听着骨科大夫讲述人体构造呢?
人体的构造学等等,这些完全都是依靠着中医理论后续演化来的。随着科学仪器的发展,人体构造的细微部分,也慢慢的被分析出来了。
身处在拐角的塔吉克,捂着红肿的脸颊,时不时用着疑惑的眼神望向这边。此刻的他心情非常糟糕,本以为打了封闭针的话,牙疼就该慢慢不疼了。没曾想到的是,封闭针打了,却是没有起到他想象的效果来。
封闭针没有效果,止疼药没有效果,西医上能用的办法,他几乎都用上了,情况没有转好,反而出现了异化。起初脸颊红肿一部分,如今半边脸都红肿了,别说吃饭了,就算是喝咖啡一不小心碰到,都会疼痛难忍。
收回目光,他心中开始犯起嘀咕来了,那个年轻过分中医大夫,真的有办法缓解自己牙疼吗?
想要过去搭讪,却是抹不开面子,一时之间,让他陷入两难的抉择当中来了。
“塔吉克,塔吉克”
在塔吉克陷入两难抉择的时候,他身旁的好友托洛夫斯轻轻喊了几句,却是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出手晃了一下他的胳膊。
“有事?”
回过神的塔吉克看了他一眼。
“或许你可以去找个华夏大夫,没准他真的有办法消除牙疼病。”
托洛夫斯说着,用手指着不远处跟刘清等人探讨人体构造的成岳。
“他,算了,要我低头承认西医不如中医,休想。”
塔吉克摇摇头,脸上露出一抹坚定的神色来。
“你呀”
作为好友,托洛夫斯真的不好再说什么了。短短的几天交流,曾经坚定中医不如西医的他,内心中已经有所动摇了。比如那个膝跳不跳,到现在他都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还有其他的中医学术交流,他也偷偷去倾听了,好多东西都很实用,看起来很复杂,但效果明显的高于西医。
真是不忍心好友继续遭罪,但他也了解对方,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可能低头的。
不低头,只有自己忍着,这种罪,其他人可不好受的。
疼,钻心的疼,止疼片吞了不少,还是不能止住疼痛,疼的让塔吉克额头上直冒冷汗。
“啊”
突然拐角处传来一声惨叫,紧跟着有人发出来一抹惊呼来。
“塔吉克,塔吉克,你怎么样了?”
惊呼是托洛夫斯发出来的,正在探讨人体学的其他人,纷纷望过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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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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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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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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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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