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法律也是给人机会的,而我做的,就是把这个机会利益最大化。
我说:“咱们法律上,有一种说法,叫延期纳税,允许纳税人将其应纳税款延迟缴纳或分期缴纳。这种方法可适用于各种税收,特别是数额较大的税收上,您这税收啊,也是过千万的,数额就特别巨大,您啊,可以去申请一下,是不是,我问你啊,你那财务是怎么回事?我这个读工商的人都知道这税收上的事,为什么您那财务愣是不知道呢?这要是误会闹大了,这得坏了多少人的事,污了多少人的品格啊?”
吴金武皱起了眉头,他问:“真有这么一说?”
我笑了一下,我说:“您是不信我还是怎么回事啊?”
吴金武立马说:“信,我信你,我彻底的信了,你啊,厉害。”
我看着他那佩服的样子,我就笑了笑,我说:“我啊,厉害的还在后面呢,你那搞不定的事,你求求我,我在给你解决一下,像那什么,那对父女,那针对白云的文章,你求求我,我都给你一并解决了。”
我说完就坐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那吴金武,他就跪在地上呢,他也没起来,这个时候,他没有跟我斗的心思了,因为他知道,他斗不过我,这人啊就是这样,你知道斗不过了,你怂了,你就想卖乖了。
吴金武立马说:“少爷,我求您行吧,您给我把这个事给擦干净,这顿我请,我请行吗?”
我说:“放屁,金总的局要你请,是你真的搂了那么多钱发财了是怎么了?轮得到你在这里充阔啊?我再教你一个,做人低调点,懂事点,别冲在前面,别挡着该表现的人,今天是金总的局,轮得到你吗?”
吴金武看了看金胜利,他哈哈大笑的,金胜利说:“小林,这事,收拾干净,今天晚上咱们这个酒啊,要像上次那样,咱们喝的痛快一点,别让事堵在心里,咱们都喝的不痛快,那就没意思了。”
我笑了笑,我说:“哎,吴总,你怎么就那么混呢?这求人的话,非得让金总说还是怎么着啊?”
吴金武立马说:“少爷,我求您,帮我把这事给办了,办干净点,下回我请你。”
我笑了笑,我说:“这还差不多。”
我说完就看了刘虎一眼,刘虎懂,他立马出去打电话,吴金武看着我,他说:“你真能把那对父女给解决了。”
我笑了笑,我没搭理他,我拿着手机给廖晓云打电话,我说:“廖导演,您进来一下。”
我挂了电话,我说:“这文章是人写的,这坏话能写,好话也能写,是不是?现在这个舆论社会,谁记得你干了什么呀?总有人会选择性相信,选择性遗忘,是不是?咱们现在,把这个文章写一写,把这个事情铺一铺,舆论散出去就行了,具体的怎么做。咱么私底下操作。”
吴金武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廖晓云进来了,我立马站起来,走到廖晓云身边,我搂着廖晓云,我说:“我大学同学,廖导演,我特别佩服她,文学家,艺术家,那文字写的,真的,诺贝尔文学家不给他,都糟践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廖晓云有些害怕,他说:“我,我都认识……”
我啧了一下,我说:“你认识什么呀?你认识人家,人家认识你啊?不认识的,这位,廖晓云,云南昆明大学导演系天才导演,编剧,艺术家,这位金胜利,金总,这位,吴金武,吴总,那位倪鹤倪总,还有郭瑾年郭总,以及程文山程总,认识一下。”
廖晓云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他有点受宠若惊的,跟第一次看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害怕,她眼神里出现了那种慌张的表情,廖晓云当然知道金胜利是谁,知道吴金武是谁了,一个是骂他骂的跟爹一样的顶头上司,一个是白云的老总,这种级别的人,我这么介绍他,他知道是名不副实的,所以他害怕。Χiυmъ.cοΜ
金胜利笑了笑,伸手握着廖晓云的手,他说:“廖导演确实是文笔好,可惜,在我们白云屈才了……”
廖晓云特别惊讶,他有些颤抖地说:“哟哟哟,您别这么说,这……”
我笑了笑,我说:“那肯定是屈才,我这准备成立一个影视公司,金总,要不,您投点?”
金胜利立马哈哈大笑,他说:“我敢不投吗?您要是拍一个讽刺的电影,这给我做了反面教材,这多不好是不是?我投,我投他一千万,但是,我有个要求啊,你们不能随便乱写啊。”
我立马哈哈大笑,我说:“那肯定不会啊,金总这人格,他就不允许我把您做为反面教材。”
所有人听着都笑起来,廖晓云看着我,整个人都懵逼了,他完全呆愣,他看不懂为什么金胜利对他这么客气,他不知道这个局是怎么运作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成为了鼎鼎有名的大导演了,他甚至连一部作品都没有,但是金胜利这种人物就夸他。
为什么?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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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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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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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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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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