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猴子很能打,但是能打有一个屁用,能打只能庇护自身,单枪匹马成不了大事,动摇不了诸天的格局。
祖龙多能打照样被撞天柱,鸿钧多能打还是被困紫霄宫,盘古是最能打得一个,可是座下天帝都被推翻了,以至于只有几個化身行走诸天。
“出来混,还是要有势力啊。”
东风和尚摇摇头,斗战不重要,菩提才是最重要的。xǐυmь.℃òm
金蝉子才是佛门的象征之一。
燃灯率领诸多古佛自成一派,四大菩萨是佛门的四大诸侯自成一派,未来弥勒自成一派,东方净琉璃世界之教主药师佛又是一派系。
作为如来的弟子,同样拥有继承权,所以佛祖十大弟子又是一派。
“呵呵,佛门同样不清净,在灵山上的只能是佛祖。”
“难怪说灵山无佛,无释迦,无如来。”
东风和尚呵呵一笑,不过恰逢此时,正好施展拳脚,大刀阔斧。
念头一转,步行大地,一路往东走,前往西方长安之地。
两三日,到了河州卫。此乃是大唐的山河边界,有金甲神人护卫,大唐总兵镇守,守卫森严。
东风和尚眺望城楼森严,法阵密密麻麻,勾连山川大地,呼应大小神灵,只有有人强行攻打,就是九天真仙都要陨灭于此。
他只是一个化身的化身,没有几分法力,老老实实随着大众流走城门。
守城的士兵例行检查来往百姓的身份,路引没有什么问题,自然是可以放行的,边关森严倒是没有几个人敢索贿,只收了一文入门钱。
在城墙侧摆放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有几本账册,是一个绿袍小吏一边记录,一边审视来往车辆。
等到东风和尚来到边关门前,老老实实掏出路引准备过关的时候,那个绿袍小吏突然抬起头,喊道:“那个和尚,身上有祠部牒吗?”
东风和尚神色顿时一僵,祠部牒也就是度牒。
详载僧尼的本籍、俗名、年龄、所属寺院、师名以及官署关系者的连署。
僧尼持有度牒,可以明确出家人身份,可以得到官府的庇护,同时还可以免除地税遥役
可度牒这种东西,从来都是东风发给门下弟子的,谁敢给他弄份度牒。
绿袍小吏见状,摇摇头到:“又是一个假和尚,不思报国,一门心思朝寺庙跑去,呵呵……”
东风和尚一脸无奈,他好歹也是一个佛陀果位,虽然是不怎么正经的果位,但好歹是大雷音寺开出来的证明。
自打本尊证道盘古之后,这个不正经果位也变得正经了,佛门的经文上哪一个敢没有他的名讳,如何算得了假和尚。
“善哉,善哉,贫僧是真和尚。”东风和尚双手合十,一脸真诚道:“不信,我给施主诵读三藏经文。”
绿袍小吏嗤笑一声:“我管你是三藏,五藏,没有度牒通通是非法出家,乖乖把一文钱交了。”
东风和尚顿时一阵惆怅,这非法出家就跟非法长生一样。
他终于明白那群家伙为啥要推翻远古天庭了,远古天庭管得比这个严格,这太不自由了。
只不过是一个新生的和尚,两袖清风,哪里有钱,一时间在城门边僵持住。
突然后方行来一辆华贵马车,天马羽翼,横空飞翔,最终落在了城门口。
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着红衣的使女,看了一眼绿袍小吏,顿时一笑道:“小三哥,还不放行,这是我家姑娘的车马,出门去福源寺礼佛。”
绿袍小吏懊恼瞪了东风和尚一眼,然后飞快跑到红衣侍女身侧,赔笑道:“丽姐姐,不是我耽误府上小姐,实在是这个和尚是个假和尚,没有度牒。”
“我只不过是依法行事。”
原本只是一件小事情,可是贵人掺和进来,顿时就变成大事情了,后面排队的百姓也纷纷议论起来,充当起了吃瓜群众,你一言我一语看起了热闹。
“这和尚谁啊,胆子这么大。”
“这和尚谁,我不知道,我倒是知晓马车上是独孤府家的姑娘。”
“独孤家,独孤将军的家眷。”
“呵呵,我大唐有几个独孤家。”
…………
“独孤家吗?”
东风和尚眺望过去,无视重重法禁,窥见一只青鸾盘旋,气象玄黄,有丝丝龙气庇护,不止一家一姓,而是三朝龙气。
独孤家,三朝外戚。
长女独孤氏,北周明帝宇文毓皇
四女独孤氏,唐高祖李渊之母
七女独孤伽罗,隋文帝杨坚皇后
且独孤家礼佛,独孤伽罗更是证得菩萨果位,踏足欢喜地境界。
大唐明面上供奉太上老君为先祖,尊崇道门为国教,暗中却有无数佛门信徒。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一代代的积累,佛门已经根深蒂固,名山大川之中,有一尊尊佛门龙象盘踞,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无处不在。
此时的佛门再也不是神汉时代一座白马寺那么简单,就算有帝王下定决心灭佛,却铲除不了根基。
那一道道脉络,就如同草蛇灰线,伏脉于千里之外,看似浅显,实际上深不可测,哪怕遭遇熊熊烈火,终究能死灰复燃。
城池的争闹声音,终于触动了车内的贵人,但下来并非独孤家的女眷,而是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和尚。
“善哉,善哉。”
老和尚合十,莫名其问了一声:“试问禅关,参求无数,往往到头虚老。磨砖作镜,积雪为粮,迷了几多年少?毛吞大海,芥纳须弥。”
东风笑道:“金色头陀微笑。悟时超十地三乘,凝滞了四生六道。”
老和尚顿时精神一震,上前见礼:“是我,微妙法门,不立文字?”
“巨乘佛法,东风心传。”东风和尚微微一笑
老和尚顿时惊讶,他自问博通古今,可是佛门并没有法号东风的祖师?
还有巨乘是什么乘?
东风和尚叹息一声:“且与你说一段佛法。”
“南无爱因斯坦南无海森堡,观自在波尔,行深量子物理时,照见薛定谔猫,测一切不准,二象性,波不亦粒,粒不亦波。波即是粒,粒即是波。受想微观,亦复如是。传播子,是诸法真空,不存不灭,不虚不实,不增不减,是故真空不空,无绝对测准。无上下顶底奇魅,无四大基本力场,无算符,乃至拉格朗日。阿贝尔,亦无交换场。乃无自旋,亦超对称理论。格点量子场论,无智亦无得,以无奇点故。超弦理论,依卡拉比丘空间故。心无古典,超古典故,无有冲突。远离古典座标,究竟当代。希伯尔特,以傅立叶透视频谱世界故。得弦理论十的次方五百种解。故知当代物理嘴炮,是大理论,是大解答,是物理圣杯,是诺贝尔奖。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统一理论神咒。即说咒日:相对相对,量子量子,巨观与微观,上帝掷骰乎?”
刹那间,老和尚惊为天人,因为这佛法他听不懂!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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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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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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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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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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