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
浅全事事耻。女人就应该无时不刻的聪明,机敏,幽默,善良,可爱才行。
夏浅绝对算不上一个女人。
秦非言不是在对夏浅进行性施暴,而是在纯粹的搓肉,两条汏腿搓红了,就开始搓肚子,然后是胸,手臂。
最后把手脚相连的绳子解松一点,开始搓背。
秦非言手上力道很重,可言语温柔感人,“浅浅,我的手法怎么样?比泰式的那些按摩工好不知道多少倍吧?”
“呜呜,大少爷,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夏浅已经骂不动秦非言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秦非言弯腰偏头给夏浅卖力的搓背的时候,背腰上一大片的肉,皱皱的,有些恶心,刚才他都没太注意,眉头皱了皱,“你背上这疤真难看,其他地方倒是好得很嘛。”
“我姐说我背上都是烧伤,我每年都在做植皮,现在只有背上这一块了,非言少爷,你别搓了,我不知道这些植的皮会不会坏掉……55555”夏浅一边抽泣着,一边可怜兮兮的搏同情。
秦非言不喜欢那些整容的人,厌恶的睨着她的后背,“植皮?你居然整容?以前很黑,整得这么白的?”
夏浅很想秦非言手下留情,“我脸也整过容啊,你别把那些搓我脸啊,我的皮肤没……多少是我自己的,非言少爷,你别把……我搓坏了。”
可秦非言越听夏浅说不能搓脸,便越往脸上搓。
秦非言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力道不轻,“你整过哪些地方?”
夏浅梨花带暴雨的如实招供,“我割过双眼皮,我以前是很肥的单眼皮。”
秦非言盯着夏浅的眼睛看,很肥的单眼皮?“没了?”
夏浅生怕秦非言失望,“没了,其他地方就是把烧伤的地方植皮了。”
“哦,烧伤?”秦非言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开始埋头他的工作。
给夏浅的身上抹上一点水,再搓一次。
洒盐,搓。
等他大功告成,看着床/上的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大叫,全身都烧得发红的时候,心里爽死了。
夏浅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全身的每个地方,像要被烧焦了一样。
她不再骂,不再求饶,她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上燃起了火,体内的每寸地方都在燃着火,她看不到自己的全身发红,她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十一二岁大的小女孩惊恐的站在一个农村的四合院里,那些大根大根的房梁倒塌,房梁已经被火烧成了黑色,裂成了龟壳,四周都是浓烟,让人看不清,却似乎闻到了那些浓烟刺鼻,呛得人眼泪横流的味道。
她的身边睡着两个大人,一男一女,三十多岁,到处是烧伤,一动不动。
院子的另外一头有个妹妹头的女孩坐在地上失控的大哭,那女孩不敢动,一块块燃烧的木梁在她面前从头顶往下砸着,她只敢抬袖擦着眼泪哭泣,然后望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哭得撕心裂肺。
羊角辫的小姑娘从房廊的另一头,跑过去,钻到妹妹头的小姑娘边上,“姐姐,跑呀!”
“冰蛋儿,我脚扭了,我站不起来。”
“我抱你。”
“冰蛋儿,你快跑,要塌了。”
“我爸爸妈妈死了,我不跑,我抱你,你去找你的爸爸妈妈。”
浓烟一阵阵的,火在一阵阵的风吹下越烧越旺。
夏浅看不清了,看到的只是柱子在倒,房梁在塌,房梁烧成龟裂的黑碳,黑碳上附着恶魔一样的火苗。
夏浅听到了有四面八方传来的救火的声音,她清楚的看着那个羊角辫的小女孩把妹妹头的小女孩架在自己的腰上,抱着,奔跑的时候,有东西砸下来,滚烫的,重重的,夏浅感觉到了。她扔开妹妹的头小女孩,望着院子倒着的中年男女流眼泪……
“阿妈……阿妈……”
全身都火,有人在喊,“小冰蛋儿,小冰蛋儿……”
秦非言看着夏浅在抽搐,她的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一样,床/上一片凌乱,辣椒花椒洒了一床,女人就像腌肉一样摆在床/上任他泄愤。
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把手套取下来,又把他的那块假表戴上。
“阿妈……阿爸……”
镜框后面的凤眼适时一眯,颀长的身躯俯下,贴在女人的耳边静静的听着那些模糊的喃喃之间,“阿妈……阿妈……快跑啊……”
秦非言站起来,他有些焦躁,身侧的手有些发抖,握成拳头,阖在自己的呲开的嘴里的牙齿上,好看的眉蹙起。
阿妈?海城是个省会城市,邱小娅他们都是海城人,这里的孩子没叫父母爹地,妈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还阿妈?
这里没有少数民族。
又俯下裑去,伸出白希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夏浅,夏浅?”
“阿妈……我要……水果糖,今天我要……两颗。”……
夏浅被送到医院,瞒了邱小娅和庄亦辰。
江昭在病房里,看着秦非言一副吊二郎当的样子,咬了咬牙,“秦非言!我看你怎么跟亦辰交待,你明知道邱小娅宝贝她这个妹妹跟命似的,你就等着邱小娅来跟你拼命吧!”
“嘁,哥,你讲这话公平点好吧我跟她就纯属相互报复,你是没看她怎么对我的。哦,难道我就尽任着她折磨我,一点也不还手?那她以后还不骑到我头上来?邱小娅跟我拼命?夏浅整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该等着秦家跟她拼命?”
秦非言并不正视江昭的眼睛,靠着墙,操着手臂,心虚也大声的回嘴。
江昭初为人父的喜悦没几个月,陪着老婆和小舅子在游乐场玩,居然接到这样的电话,登时七窍都在生烟,“你跟夏浅一样?你明知道脑子时常犯2,你也跟她一样犯2吗?”
秦非言被训得不是滋味,站直了身,理直气壮,“那么多人犯2,我都该让着是吧?”
江昭声厉色肃,“那她跟亦辰的关系不一般,你就不能看在亦辰的面子上,多少对她手下留点情?”
“怎么留情?她整我的时候,一点情都没留!”
“给庄亦辰打电话,这事情不能瞒着。”江昭想想把手机拿出来。
秦非言抢了江昭的电话,自己拿出电话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来说。”
电话拨了出去,“亦辰,你来仁心医院,夏浅被我全身涂了辣椒,现在昏迷了,正在输液。”
电话那头没有庄亦辰的声音,传来的却是小娅的咆哮,“秦非言!我杀了你!”
秦非言被这一声喊得一哆嗦,跟真要他命似的。
小娅摔了电话,手提包都没拿,直接冲进厨房拖了把菜刀,穿着拖鞋就去开门,冲了出去。
庄亦辰脸色一变,赶紧跟上!
小娅开了自己的车,一路狂飙,根本不管红绿灯。
庄亦辰的车开在小娅的车的后面,几次追上了,又被不要命似的小娅给甩掉了,庄亦辰感到事态严重,赶紧给秦非言拨了个电话回去,“秦非言,你真他妈是个禽兽!明知道小娅在乎她妹妹,你他妈也下得去这么BT的狠手!再深的仇,你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忍一忍吗?他妈的,她再是过份,她只是个女人!我告诉你,现在邱小娅提着菜刀去找你了,我现在跟不上她的车,你赶紧躲一躲。”wWW.ΧìǔΜЬ.CǒΜ
***
秦非言接到庄亦辰的电话,心里本能的抵触,这件事情,又不是他错在先,凭什么个个都来指责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冷道,“她过来好了,明明就是夏浅先得罪的我,又不是我去招惹的她,你叫邱小娅过来好了,她敢对我动刀子,她动我哪里,我动她哪里,谁也不认!”
“秦非言!”庄亦辰脚下的油门轰下去,也管不了什么变道,什么信号灯,什么人行道,总之能过的地方什么也不管,轰着油门就冲过去,“这件事,我代夏浅向你道歉,但是邱小娅,你躲着她点,让着她点,她现在气头上,你还真跟他对干不成?”
秦非言沉吟一阵,“那能怎么样?你个个都觉得是我有错?我凭什么错?你们说话有点根据好不好?我哪里错了?夏浅绑架了我,若不是我自己把自己撞得头都磕破了,她都不肯放了我,若今天受伤的是我,有人提刀去砍她,你叫她让着吗?说话的时候不要什么都站在你的立场,你们都有立场,就我没有立场!就我的立场必须因为你们偏袒的人消失,对不对?”
庄亦辰直接挂了电话,秦非言说的话,他也无言以对了。
只能把车子开得更快些。
小娅的车冲进医院,没停进停车位,拎起副座的菜刀用车里的面料一裹就往住院部冲。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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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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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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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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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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