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跟你说实话,你说我给你瞎胡闹。那我要怎么说,你才高兴?”
听到方富贵竟然说自己胡说,任清风白了他一眼,接着说。
“截然你说我胡说,那我以后什么都不说了。”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方富贵看着任清风真的生了气,赶紧摆着手,示意自己求饶。接着说。
“我也就是感觉不可思议的说一说,你千万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跟你开玩笑的。”
看到方富贵见到自己生气的样子,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任清风赶紧笑着,接着说。Χiυmъ.cοΜ
“富贵哥,以后跟着我的时候,遇到不明白的事,咱们到最后完事再玩。这样从头到尾的给你解释一遍,你也容易接受。掐头去尾的一说,换成谁,也不好理解。”
“行,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了。反正这人是个太监,我记住了。”
两人又在客厅翻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发现。只能悻悻的回了车里。
摘下胶皮收摊,方富贵问。
“清风,现在咱们去那里?打道回府?”
“对,咱们现在打道回府。先回宾馆,等大哥、二哥的消息。”
两人回到宾馆,任清风先对把情况给大家介绍了一下。
众人听到房主是个阉人、太监,惊得瞠目结舌。
“清风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阉割了?”
“我也想不通。”
任清风看着洪一天老老实实的回答,接着说。
“按理说,他不应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练功。但,现在对他这种行为,我也没有任何好的解释。或许这就是他们只学到了我们《易经》皮毛的原因。不是中国人,还不拜中国人为师,这就是瞎学的结果。”
众人正说着话,任清风接到莫老大发来的一个视频。
看完视频,任清风把手机递给赵吉国,说。
“吉国哥,你查查这个人,看看他是不是‘给他’组合的领队渡边先生。”
“行,你等一会儿。”
说着,赵吉国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怎么了,怎么了?清风,是不是又有新情况了?”
洪一天看到赵吉国眉头微微一皱,接着出了房间,立刻着急的凑到任清风面前问了一句。
“渡边的样子出来了,看来咱们有必要会会这个人了。”
“清风,张大洲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见到张大洲给自己打电话,方富贵打断任清风和洪一天的讲话,说了一句,到走廊接了起来。
接完电话,方富贵急忙推开房门,着急的说。
“清风,房主突然打电话,又询问家里具体情况。”
“看来他们今晚要有行动。他们问没问家里门锁的情况。”
“问了。”
听到任清风这一问,方富贵当即一愣。
我靠,这也太牛逼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如果钥匙能用,还用走窗户?晚饭提前吃,然后过去蹲守。争取今晚弄住一个关键人物。这样,很多事情就可以一目了然了。”
“那还呆着干嘛?”
洪一天着急的拉起任清风,说着就往门外拽。
看着一脸着急的洪一天,任清风一把把他的手从胳膊上推掉。苦笑着说。
“清风哥,吉国哥那边还没有消息,不着急。等等他那边渡边的消息。”
煎熬了几分钟,洪一天感觉像是度过了漫长的一天。
赵吉国推门进来,一眼看到洪一天一脸焦急的样子,调侃一句。
“一天,内急就到厕所解决,你看把你比猴急还着急的样子。再过一会儿,你是不是还要抓耳挠腮?”
“吉国哥,我不着急不行啊。渡边那边马上就要行动了,能不着急吗?”
“哦?怎么有行动?”
看着赵吉国不着急不着慌的样子,洪一天赶紧跟他简单说了一下。
话音一落,赵吉国接着说。
“清风,渡边的身份还是一个谜。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与黑森也四郎肯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因为每次出事的地方,总能拍到他的影子。海北国那边的人给的消息,怀疑他就是黑森也四郎。”
“嗯。明白了,那咱们分分工。分成几个组,今晚必须逮住一个好好问问,决不能让他们在中北得逞。”
“行,清风,你直接布置任务就行。”
根据任清风的分组,他带着邱家怀、方富贵,赵吉国带着洪一天,分别堵前后门,确保万无一失。
吃过晚饭,两组人立刻去了火灾现场。
“清风,有一个女人从住处出来,我准备跟上。”
“收到。”
看完莫老大发来的微信和图片,任清风立刻给赵吉国转发了过去,并说。
“猎物以来,见到这个女人告诉洪一天必须拿下。”
赵吉国和洪一天看完照片,互相看了一眼。
洪一天嘴角冷冷一笑,拿出“陨铁断剑”看了一眼,说。
“亲爱的,今晚可就要看你的了。”
“这是什么?”
见到赵吉国不解的看着手里的“陨铁断剑”,洪一天笑着说。
“一把‘断剑’。”
“‘断剑’?这玩意能好用吗?别见到阉人时不顶用。”
不顶用?
听到赵吉国对“陨铁断剑”的不屑,洪一天故意挑衅的问。
“吉国哥,要不我让你看看它的样子?”
“它的样子?不就是一把破剑嘛,都一个样。不过,能让你看上眼,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样。”
嘿嘿奸笑了一下,“蹭”的一声,把短剑从剑鞘抽出。
一道寒光从眼前划过,赵吉国感觉眼睛被闪了一下。急忙擦擦眼泪,惊讶的看着寒光闪闪的“陨铁断剑”。
“我靠,一天,这把剑是什么材质?看着就吹毛断发。牛逼。一会儿给老哥耍耍看。”
“行,没问题。”
见到赵吉国已经不再小瞧自己手里的“陨铁断剑”,洪一天得意的说了一声。
过了半个小时,任清风看到一脸黑色丰田轿车停在楼下。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正是房主。
看到她上了楼,任清风带着邱家怀两人跟了上去。
走到火灾现场,看到房门关着,任清风试着轻轻拧了一下把手,发现们被轻轻推开。回头示意两人在外面等着,自己慢慢走了进去。
听到屋里有翻动东西的声音,任清风赶紧躲到主卧。
瞥了一眼,发现藏头发的地方已经被挖开。正愣神的功夫,突然听到“嘭”的一声,接着看到房主向客厅飞了过去。
“清风哥,这家伙竟然想跑。被我一脚踹了回来。”
看着房主捂着肚子从地上慢慢的爬起身,脸上露出疼痛难忍的样子。
任清风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冷冷一笑,说。
“还真是个‘太监’。”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里?”
“你家里?”
见到房主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任清风故意笑着接着问。
“你有钥匙就说这是你家?把你房产证和身份证给我拿出来看看。别以为我好糊弄。不过,我挺佩服你的,竟然敢挥刀自宫。勇气可嘉。如果是我们华夏人,还真没这份勇气。”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华夏人?”
房主眯着愤怒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帅气男人,怎么也想不通。
他从哪里看出自己不是华夏人的。
潜伏在华夏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个怀疑自己身份的人。
“你有自信是个华夏人吗?华夏人能不了解‘三生万法’的意义?还要自宫?真是可怜。不过,你也真够可以的。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学艺不精啊。害人害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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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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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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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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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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