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在白家内部是什么样的身份?知不知道你们家族为什么要跟景家的公司的争夺能源计划的生意?”白亦非的语气非常的冰冷。
“我叫白川是白家少爷白敬山的贴身秘书,既然你们知道我是白家的人能不能放了我啊?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的!”白川下意识的就以为这些人绑自己是为了钱财。
虽然他只是白敬山的秘书,可也算的上是白家的内部成员,这些年来给白少爷办事的时候,偷偷的捞了很多的油水,随随便便的给出个一两百万也不是问题。
“谁稀罕你的那两个臭钱?”白亦非狠狠的在白川的身上踹了一脚,他跟景暮辞是什么身份的人?钱在他们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
“回答我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要跟景家争夺能源计划?难道你们不清楚白家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地位,基本上都是依靠着景爷的威望嘛?”白亦非再次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前后两脚刚好踹在了白川的胸口上,不仅仅把他踹的在地上打了两个滚,而且还艰难的喘息了好几下差点儿没有缓过气儿来。
“这是我们家族的核心问题我不能告诉你们!”白川在这个问题上面倒是显得非常的有骨气。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性格的人,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你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今晚也就没有任何意思了。”白亦非慢慢的伸出一只手,原本站在一旁的男子,立马就拿出了一根钢棍上来。
手持钢棍的白亦非,目光从白川的脑袋慢慢的转移到了他的右腿膝盖上,紧接着手起棍落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就在厂房里面响了起来。
白川接连发出震人心扉的惨叫声,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冷汗唰的一下就从他的头顶上冒了出来,差点儿没有两万一黑晕过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儿预兆都没有。
将棍子的一端放在地上,白亦非家面不改色的在地上蹲了下来,用手在白川的头上轻轻的拍了好几下:“之前就跟你说过不回答问题,就送你去见上帝,我们能够把你从白家抓到这里来,就能够重新在抓一个人来,你不说老实话就对我们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景暮辞从进入厂房之后就一直站在原地,一点儿都没有动手的样子。
“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还是不回答我的问题吗?”白亦非说话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很轻,可是冰冷的程度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真的不能说,要是说出来之后被家族里面的人知道了我会死的。”白川的语气几乎接近了哀求。
可是等待他的结果却是又有一道清脆声响起,白亦非已经站了起来钢棍,结实的落在了白川的另外一条腿上。
白川上半身不断的扭曲着,想用双手去抱住自己的腿,可是却被牢牢实实的绑在了背后动弹不得,最后忍不住剧烈的疼痛一头栽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可是下一秒钟就有一名男子把早就准备好了的冰水给提了过来,用力的冲在了白川的脸上,把他给硬生生的弄醒了。
“你别晕的这么快啊?那样就没有是什么意思了,是不是白家养尊处优的生活把你养的都这么不经打了?”白亦非轻轻的拍打着白川的脸庞。
如果不是白川的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的话,一定就能够看到白亦非的脸上,正露出了一抹冰冷直接的笑容。
对于这般惨无人道的行为,景暮辞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说,完全没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黑历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么:历朝历代皇帝的江山都是用血铺出来的,景暮辞跟白亦非无限光彩夺目的外表脚底之下,踩着很多贵族的累累白骨。
与此同时白正恩正坐在书房里面,在一份文件上面快速的欠下了他的名字,脸上露出一抹十分得意的笑容。
虽然这次冒的风险很大,可是同样给白家所带来的利益也是特别的丰厚,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都快要抵的上原本半年的收益了。
就在这时白敬山急匆匆的推门而入,扑在白正恩的檀香书桌上面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父亲出事儿了!”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白正恩猛地合上了手里面的文件,脸上透露出几分不悦的神情:“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像你这样做事毛手毛脚的,我之后还怎么放心把家族交到你手上?”
“父亲,白川不见了!”白敬山做了几个很呼吸之后,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我今下午让他去落实一下跟蓝飞公司的合同,可是到现在都没有碰到的消息,蓝飞的人也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没有派人过去谈合同。”
“他会不会到其它地方去了?你确定白川通常喜欢去的地方都去找过了嘛?”白正恩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他心里面突然有了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无论怎么样都要把人给我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可一点儿毛病都不能出。”
“白川的住所跟他经常出入的我名下的茶楼,酒吧酒店都已经让人去找过了,可是都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就连打电话也不在服务区。”白敬山脸上浮现出浓重的担忧。
突然白正恩回想起今晚所发生的一件事情,脸色突然变得极为的难看:“完了,一切都完了!”
“父亲你的意思,是白川的事情是景暮辞动的手?”白敬山的双眼也经不住的睁大了,白川可是知道白家很多核心事情的,要是真的被景爷给抓走了,然后再使用一下暴力的手段吧话给问出来了。
白敬山完全能够想象的到,白家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情况。
“现在派出你手下的所有人出去把白川给我找出来,哪怕是尸体也要给我带回来,在天亮之前我要看到结果。”白正恩现在最期望的,就是这事儿不是景暮辞动的手,要不然的话白家也许真的就要在京城里面除名了。
“行,父亲我这马上把人给派出去。”白敬山说完这话之后又急忙的跑了出去。
白正恩突然就萎靡了下来,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目光注视着桌面上的文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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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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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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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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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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