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样,便已经让得猪脑袋头皮发麻。
“呵呵!你们来我朱府闹事,我朱某人又岂能任你们宰割?!”朱玉龙知道此时自己危在旦夕,而且怎么说也是有着化龙境的修为,该有的硬气还是要有的。
“你们在支撑一下,我这儿马上就好!”风世扬向着听雨,云晔二人急道。
其实,不用风世扬说,他二人已经行动起来,先前三人布下的禁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听雨和云晔不断的修复,但依旧跟不上那崩塌的速度。
并且,不时有着一股渗透而进的圣力,击在二人身上。
若不是两人本就修为有成,在加上那丝圣力还有着一种收力之感,让得两人苦苦支撑了下来,但房间之中,禁制的崩塌是怎么也阻挡不了的!
风世扬的手一点一点的拍下,那枚细针,终于接触到了猪脑袋的头皮,顷刻间,杀猪般的惨叫自猪脑袋的嘴中发出。m.χIùmЬ.CǒM
风世扬也是面带凝色,这般控制人的手段,是在他修炼前幽舞魔杀第六式时领悟出来的,其根本原理是以至邪之力,侵蚀人身的一切,非得施展之人不时向被制之人输送元力,方能缓解痛苦的蔓延。
这与他之前制住人的手法完全不一样,以前他的手法是只要他不想,被施展之人自然毫无大碍。
但是如今,为了彻底将话语权掌控在自己手里,他也只能试试这尚不熟练的手法了,反正这猪脑袋也不是一个好人,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致使他成为一个傻子之类的,风世扬可不会有一点的内疚。
猪脑袋叫的越发的凄厉,他那丑陋肥胖的面容因为扭曲过甚,已经有着血珠渗透而出,他只感觉此时有一万只蚂蚁正在钻入他的脑袋之中,对他大脑的神经,进行着撕咬。
自己想要抵抗,但因为之前就被封住了修为,在加上那股邪气好似蛆骨一般,想要驱除,非得将他整个脑袋斩下才成!
听得猪脑袋的惨叫,风世扬额头也有汗渍浮现,他也很是担心,只要他手一个不稳,猪脑袋的脑袋内部恐怕就会被他清楚的干干净净。
这家伙的死他当然不会心疼,他只是担心着,若是猪脑袋死了,外面那位圣灵境大能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房间的禁制已经崩塌了七七八八,听雨脸色苍白如纸,云晔由于修为较弱之感,在那股滔天压力之下,嘴角却是有着鲜血溢出。
但他二人都是那种意志坚决之辈,是以还在苦苦支撑!
风世扬已经将那根细针的十之七八注入到了朱玉龙的天灵盖之中,至于朱玉龙,在这期间,已经不知道疼晕过去多少次,又不知道因为多少次的疼痛再次清醒过来。
瞧得那即将崩塌的禁制,风世扬牙一咬,也顾不了许多,手掌之上猛然一用力,将那枚黑色细针全部按入到了朱玉龙的脑袋之中。
一股黑色涟漪自朱玉龙的脑袋扩散而出,朱玉龙再次清醒过来,浑身大阵,他那即便睁开也不见得多大的眼眸中此时有的只是痛苦的茫然。
同时听雨和云晔再也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吐出,赶在外面圣力击在他们身上值钱,连退数步,来到风世扬身旁。
“轰~”整个房间,连着禁制轰然倒塌,在一阵烟尘弥漫之后,风世扬逐渐看清了有着一队人站在他们面前。
好家伙,这些人气息彭拜,为首三人,一个中年,两个老年,相貌都有些相似。
特别是站在最前面那位老者,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好比全天下的光芒都凝聚而去,显然正是猪脑袋嘴中那位已经踏入圣灵境的太爷爷——朱正烨
至于另外两人,一个是是朱玉龙的爷爷——朱止文,另外一人则是朱玉龙的父——朱武运了。
此时,朱止文瞧得风世扬正将一手按在自己宝贝孙子脑袋之上,且自己的孙子,面容痛苦茫然,想也不想,一个身形闪到其面前,一巴掌拍出。
他是生死境的大能,风世扬如何能挡?好在朱止文此时心神全部放在朱玉龙身上,风世扬瞧的机会,稍微的避过要害,是以虽然口吐鲜血,却是无关性命。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来我朱家闹事!”朱武运想着几人喝道,声音好比大江之上翻涌的怒江一般,浩荡无比。
风世扬抚着胸口,道着:“只是想与你们谈一笔生意的人!”
“即使谈生意,何以对我家玉龙下手?!”朱正烨沉着脸,并没有立即出手,先前他还在闭关,就收到了朱玉龙的危机讯息,是以来到其住所,便是发现被施展了强大禁制。
他怕自己出手太重,无意中会伤到朱玉龙,是以这才让听雨和云晔有了稍显补救的动作,不然如此,即便他才刚刚踏入圣灵境,听雨和云晔亦然是不能阻挡其半毫!
至于此时,他之所以还未立即出手,将风世扬三人击毙,无非就是考虑着几人的来历,不然何以胆大包天,会到他朱家来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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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朱止文大怒,指向风世扬几人,喝道:“混蛋,你对我孙儿,到底干了什么?!”
原来此时,风世扬对猪脑袋做的一切,已经开始起作用,那枚黑色细针乃是由至邪之力构成,此时少了风世扬元力的压制,已经在朱玉龙全身游荡,令得朱玉龙身上肌肤,不断的炸裂而来,颇为的凄惨。
见到此般模样,朱止为,赶紧以自己滔天修为进行压制,但很快,他便是发现,无论自己做什么,不仅不能让自己宝贝孙子的痛苦缓解,反而有着加重的趋势!
见状,朱正烨嘴角有着不屑之前,一手按在朱玉龙脑袋之上,可很快,她的脸色也是为之一变。
他原本以为,无论风世扬用了什么手段,以自己圣灵境的修为皆是能将之化解,可一入手才发现,朱玉龙此时体内邪气弥漫,已经深入骨髓,自己即便有着滔天修为,但想要将之驱除,恐怕也会让他这个重孙受到无法想象的损伤!
下一秒,朱正烨,朱止文,以及朱武运,都看向了风世扬,一时之间,风世扬只觉浑身难受,好比几座太古神山,正在压向自己。
云晔握剑的手又紧了一分,明显打算是拼命,听雨则是将一枚玉佩握在了手中。
但下一秒,两人眼前都是一花,便见风世扬被朱正烨箍住了脖子。
“小子,我不管你是谁,赶紧将我重孙儿的禁制给解了,不然本座定要让你生死两难!”朱正烨平淡的说着,但一双眼眸之中射出的恶毒光芒,几乎要将风世扬给撕碎。
风世扬强撑着有些不顺畅的呼吸,并没有恐惧,而是笑道着:“既然是要谈事,我自然是要有筹码才行,朱家的名声我是听过的,你们大可以将我们几个尽数斩杀,但我保证,你这宝贝重孙,会比我难过万倍!”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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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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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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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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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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