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点也不喜欢开玩笑,就喜欢你们男人认真的时候,那个帅气。”
杜莎莎支撑着脑袋,半仰起上半身,浴袍上靠近颈部的两个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胸前饱满的山峰,顶着浴袍,浴袍失去扣子的束缚,滑向一测,露出雪白的半个香肩,隐约可见黑色蕾丝花边胸衣,这画面感,对符去病来说,实在太美了。
杜莎莎在读书的时候,一直是跆拳社的社员,没事做时,总喜欢往这里跑,手上有几下子,因此,她并非一软弱女子,符去病敢这样调戏自己,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敢开染坊了。
要不是一坐起来,肚子就疼,怎么可能还这么罗里吧嗦,想要做什么?而是直接上。
“老师,你这么个样,我们还能不能和谐共处啦!学生虽然是一个男生,可也正血气方刚,经不起你这么诱惑。”符去病看了几眼,不舍地移开目光,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准备好好跟这个妖精老师谈谈。
符去病在心里把杜莎莎画为了妖精一列,后面,杜莎莎还真没让符去病失望,在没人的时候,总喜欢去撩一下符去病,符去病有反应时,她闪身就跑,可正所谓,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有那么一天逮了一个正着。
“你都要让老师成为你的女人了,我不配合一下,好吗?”杜莎莎依旧自我,酥麻地声音,媚媚地说道。
符去病站起身子,往床边走去,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杜莎莎见符去病真往自己走来,有点害怕了,不由把身子往里挪了挪。
现在身子不舒服,也只是嘴上跑马灯,不管自己怎么样,符去病终是自己的学生,不敢,也没那个胆,会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
“你……符去病,你可别乱来,我是你……。”杜莎莎话还没说完,就被符去病的动作,弄得她咬牙,说不出话了。
符去病走向她,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啊!杜老师,你还真属狗的啊!”符去病正感受着手上的那抹柔软,想再来那么一下,刚起了这么一个念头,手还没伸出的,另一只手上传来的疼痛,把他拉回现实。
符去病可不敢用力去拉扯,或者运用内气去抵抗,真这么做了,杜莎莎绝对会恨自己一辈子,这么美的女人,怎么能让她恨,当然要让她爱的海枯石烂。
符去病只好咬牙忍着,感觉心上出血了,杜莎莎还不松开嘴,符去病伸出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向她的屁股,“松嘴,都出血啦!”
“啊!你个混蛋,又打我屁股,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屁股就好比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杜莎莎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那个难受,被符去病再这么来一下,全身一阵酸麻,只好松开嘴,瞪着符去病说道。
符去病没去理杜莎莎,而是看着被咬出血的手,一阵出神,别人的血是红色的,而自己的血怎么是紫红色的。
“火种,你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符去病在意识海中,直呼火种,大声喊道。
“什么怎么一回事,你不好好泡妞,叫我做什么?我可不想当电灯泡。”火种懒散地说道。
“你别懂着装糊涂,我的血是怎么一回事。”符去病盯着火种说道。
“你说的这个啊!我还以为什么啦!大惊小怪的。”火种没当一回事地说道。
“大惊小怪,我不惊不怪,我脑子才有问题,你要不给我好好解释一番,你以后别想有个安稳觉睡。”符去病威胁道。
“到底你是无所不能的帅啦之神,还是我是,我鸟个郁闷,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一个主人,想想我在另一个平行空间遇到的那位,他什么都听我的,那像你,不听话就算了,还时不时打我屁股。”火种郁闷道。
“那你回去找他好啦!为什么跑我身体里来。”符去病真想一把捏死火种,当然,这也只是想想,不可能实现,“你再罗里吧嗦说些没用的,你看我抽不抽你屁股。”
“这是你身子里的某些基因因子有了变化,觉醒了你将要走向成神的血脉,具体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但这绝对是……。”火种解释道。
“打住,没兴趣了解下去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说不定还独添烦恼。”符去病一听,是这么一狗血事儿,这方面的小说,他看过,认为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发生,也就没了了解下去的心情。
“这心态,我超喜欢,不亏是我的主人。”火种要是知道符去病的真正想法,绝对不会这么说,不跳起来大骂,那就是符去病走运了。
“废话,难道你还想做我的主人不成。”符去病没好气道。
“不敢,请主人别有这样的想法,会让我找不到地洞钻的。主人,你也别有心里负担,好好的泡妞,我要去睡了,你也大可放心,你身上流动的血液,只是遇到特定的一些人,才会这样,于有些人来说,可是良药,人人都想取之,你可要保密。”火种告诫道。m.χIùmЬ.CǒM
“良药,妈啊!这是什么跟什么?白痴才会四处乱说。”符去病惊呼道。
“符去病,你不会真生气啦!谁让你惹我生气的,不然也不会把你的手咬出血。”杜莎莎见符去病站在床边,一动不动,脸上带着怒气,回想自己的所为,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低头不敢去看符去病,自责道。
“你什么个意思吗?我不就是把你手咬出血,这么小家子气,大不了,我让你咬回来。”杜莎莎气乎乎地站起身,来到符去病身前,伸出手。
“老师,你这是干嘛?”符去病回过神,看着有些莫名其妙的杜莎莎,询问道。
“原来你没听我说话啊!那你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梦游啦!”杜莎莎撅着嘴,没好气地说道。
“老师,你躺床上去,我们开始吧!不胡闹了行不?”符去病把被杜莎莎咬出血的手放进自己嘴里撅了撅,吸走手上的血迹,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
“符去病。”杜莎莎见符去病撅自己手上的伤口,还是自己咬过的地方,这不就是来了一个间接性接吻啦!本想阻止的,反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越弄越尴尬,只好放弃,往床上躺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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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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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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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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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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