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坐于怀,心里不动邪念,也就柳下惠,他自问还没这定力。
而对于眼前这位美人,白净男人一直都没有放弃过。
动过很多邪手段,老天也创造了一些机会,每次对她下手,眼看就要成功,可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点,或许胡燕玲真被命运之神眷顾,命中的天子还没到来,也许不是他。
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花心的男人,不管怎么掩饰。
有好几次晚上下班,白净男人开车带着一个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人离开公司,走向灯红酒绿。
胡燕玲第一次看见,没往心里去,也就没找他说什么?第二次看见,心有点疼,独自一人饮了五瓶啤酒,把自己醉的,吐的,还是没有去找他,忍了下来,第三次看见,告诫自己,自己该放下,身边不需要这样的男人。
她也在有意识的远离白净男人,爱上了一个人,那有那么容易遗忘,需要时间,也需要契机。
胡燕玲有一天无意中看到一段话,心里压抑的,没有挥出去的东西,此刻消失的片影不沾灰。
“一个没有结婚的男人,有钱有房有车,还长得白白净净,让大多数女人看了,都心生羡慕的肌肤,这样的男人,会有几个是老实的,他不去主动勾搭女人,有的是女人主动往上送,他不缺女人。”
胡燕玲面对符去病的无赖流氓式表现,她有着这么一番表现,也是强装出来的,平时接触过的男人,都是斯文儒雅类型,即使动手,自己一表现出厌恶,他们就没了下文。
白净男人开口说话,胡燕玲才意识到,他的出现,后面跟符去病的总总,基本上是做给白净男人看的。
胡燕玲再次把视线关注高跟鞋时,以为自己头眼发晕了,用手去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一只高跟鞋,变成了一双,另一只高跟鞋,正是自己丢失的那只。
不管胡燕玲怎么惊讶和不相信,我们还是去看看符去病和白净男人。
“我拉我女朋友,我没去找你麻烦,已经很客气了,你反而打我,这是什么意思?”白净男人握着被打的手,脸上有着强忍的痛苦色,怒气道。
“谁告诉我了,这位美女姐姐是你女朋友,既然没谁说,我当然会把你当坏人,我打的就是坏人。”符去病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在某人要失去耐心的前一刻,嘴里奔出这么一段气人的话。
“白鸿宇,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女朋友了。”胡燕玲穿高跟鞋时,听到白净男人说的话,一时也没去反驳,等着,她想听听,这个吃了自己很大豆腐的小男人怎么应对,可终还是没忍住。
“燕玲,你说这样的话,我心里可就难受了。”白鸿宇转身,一副深情的样看着胡燕玲,希望她改口,或者给一个拥抱,证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现在的你,是他打了你,你该怎么回击,而不是这样看着我,我一个弱女子,你想我怎么样?况且我说的也是实话,我还不是你女朋友来着。”胡燕玲站起身,看了看两人,最后视线落在白鸿宇身上,皱眉道。
这是白鸿宇吗?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说话了,吃了亏还不还手。
记得有一次跟他去吃饭,自己也只是被一个男的调戏了几句,那男的比符去病强壮多了,白鸿宇三五拳就把那男的打进了医院,住了半个月的院,也是那一次,胡燕玲知道了白鸿宇会武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般文文弱弱。
符去病听了她俩的对话,知道惹祸了,可要让自己给他们赔礼道歉,这是不可能的,别人可以挖我的墙角,我为什么就不能挖别人的墙角,况且我也没把这女的怎么样?
“小子,你有种,她在这里,我本不想对你怎么样的?既然她这么说了,我还是不想怎么为难你,你是自己断一只胳膊呢?还是我出手,让你四肢全断掉。”白宇鸿一个转身,直面符去病,身上露出一股非常凶残的戾气,两手相握,指节发出的声音,非常的渗人。
“红芋兄,我们有话好好说,玩暴力就不对了,要是一不小心,断胳膊断脚的,多影响形象。”符去病直接往后退,摇着手,大声道,给自己壮胆。
这突然的变化,符去病有点不适应,胆怯了。
“暴力?我对你已经够温柔了,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暴力。”白鸿宇没有直接动手,见符去病退,他就前进,有种猫戏老鼠般的快感。
“主人,你在退,我要鄙视你了,我发了那么大的力气去改造你的身体,你就这样回报我,我要被你气死了。”火种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怎么了?怎么一会不见,你像要死了似的。”符去病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样,问道。
“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这样?”
“为了我,怎么说?”
“你的美女姐姐不是掉了一只高跟鞋吗?我用意识控制一流浪狗,把她的鞋给找了回来,于是就把自己弄得这么虚弱了,好了,不说了,我要睡了。”
“什么?你个白痴。”这句话,不是用意识在跟火种交流,而是大声的从喉咙里吼了出来。
能那么轻松的治服小偷,符去病就有些相信了火种,它改造了自己的身体,只是自己能力有限,还不清楚身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Χiυmъ.cοΜ
然而这个女人,虽然长的很漂亮,要容颜有容颜,要身材有身材,可她跟我也只是萍水相逢,值得你这样去给她找那只丢失的高跟鞋吗?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况且还把自己弄的虚弱不堪,要是你的天敌正好这时出现,我拿什么去应付,我该怎么办?怎么叫人不生气?打人的冲动都有,生气算什么。
符去病这话一出口,胡燕玲暗暗地捏着一把汗,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了,然而内心的小恶魔有些蠢蠢欲动,仿佛喝了蜜糖一般,兴奋了起来。
小偷那么强壮,手上还有刀,他都是玩儿似的,白鸿宇赤手空拳的,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利器,两个人打起来,他会不会受伤啊!
啊!我这是担心什么啊!他就应该被教训一下,谁叫他那样对我的。
可是,他面对的是白鸿宇。
内心挣扎了许久,胡燕玲想走上前去,阻止这场斗殴,可脚仿佛生了根似的。
最近白鸿宇面对她交往的男人,只要他们走的稍微近一点,他不像以前,斯文儒雅,而是直接用上了拳头,用武力给予警告,弄得这些男人一看到她,如见了瘟神。
因此,她太希望有个能人能当着自己的面出手教训他一顿,灭灭他的嚣张气焰。
“胆子不错,我就是欣赏你这样的,希望你别像个银样?枪头的孬种。”白鸿宇停下脚步,微笑着道,“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知道白鸿宇性格的人,一定会为对方默默地祈祷,希望你够强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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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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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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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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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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