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反问我们知不知道,看来必须给他上点手段才行了。
我怕过去就把他的嘴里塞了抹布,为了防止他吐出来,用布条勒上了。
老陆盯着他说:“还不说实话是吗?”
肥猪男摇着头,看来是想顽抗到底了。
老陆呵呵笑着说:“那么好吧,我劁了半辈子猪了,今天拿你练练手,我劁个人试试!”
说着就把刀子拿出来了,直接就挑开了他的裤子,刀子可就伸进去了。刀子刚进去,这血就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这种老混蛋,不吓唬吓唬他,他能招供吗?
果然,这刀子一进去,这老混蛋拼命点头。
刀子还在他身体里插着呢,疼得这老混蛋面色煞白,出了一脑袋虚汗。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是吓的。
“敢喊,直接捅死你。”老陆恶狠狠地说。
这老混蛋点头,刚要开口,突然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老陆把刀子从他腿里拔出来,看着我说:“吓的。”
“这太吓人了,下次温柔点!”
“温柔点他能招吗?”
毛毛端来了一盆凉水,直接都泼他脸上了。顿时这老混蛋就醒了过来。xǐυmь.℃òm
老陆的刀子顶着他的心口说:“让我听出半点虚假,直接弄死你。”
林穗盘着胳膊站在一旁,说:“你是怎么吧拉珍骗到寺里的?”
“我没骗她,是她自己跟着我进去的。”
林穗说:“她跟你进去看什么?”
“她说想上那座塔顶上看看全城的风景,那座塔是城里最高的地方,我就带她上去了。”
林穗说:“然后呢?”
老混蛋吧唧了两下嘴说“然后我就给了她五块大洋,让她和我那个。她同意了,但是完事之后,她嫌少,还想要十块大洋,我给她了。拉珍真的天贪心了。”
林穗说:“后来呢?”
“她不走了,说就住在那塔里,每天要吃好的,用好的,每天要我给她十块大洋。等她攒够了五百块,就去蓉城,再也不回来了。”
林穗说:“接着说。”
老混蛋这时候呵呵笑了,呸了一口说:“五百块,她想讹我五百块,还要我天天伺候她。有一天我忍无可忍,我把她掐死了,这个女人太贪心。”
老陆这时候也懒得听了,直接一刀就捅进了这老混蛋的心脏里。
这老混蛋抓着老陆的胳膊说:“我有钱,别杀我,我给你钱。”
老陆说:“你说晚了,你早点说啊!我已经把你杀了,杀到多一半了,停不下来了呀!”
老陆用毛巾捂住他的胸口,刀子拔出来,顿时血就涌了出来,毛巾直接湿透了。
连夜,把他的尸体绑上了石头,拉到了澜沧江边,从桥上扔下去,沉了江。
天还没亮,我们就离开了都昌,一直往南直奔芝林而去。
到了八宿的时候,天刚好就黑了下来,我们在八宿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排排的平房,这以前应该是个仓库,后改成了大车店。
这里住了一个车队,是贩卖白酒的。
从蜀地拉酒到吐蕃府,然后从那边带藏药回来,这样来回一趟,能赚个百八十块现大洋,这就很不少了。
不过这一路风险挺大的,这要是遇到马贼,挣钱倒是其次,搞不好这小命都搭上了。
但是为了生存,这也没办法。从古至今做生意死在路上的人多了去了,他们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和这里的兄弟聊了很久,也喝了一些他们贩卖的酒,确实都是好酒。
好酒是好酒,但是不敢多喝。毕竟人心隔肚皮,我们身上可是带着不少钱呢。谁知道他们心里咋想的啊,这要是把我们灌多了,晚上一人一刀把我们给捅了,那可就冤死了。
我们四个晚上睡在一个屋子里,屋子里有个大通铺,老陆睡在最边上,我挨着老陆,然后是林穗,最后是毛毛。
睡着睡着,我就听到有动静,猛地就醒了。就看到一个人影在往外走,借着月光一看,是毛毛。
我小声说:“毛毛!”
“我去方便一下!”
“我陪你去!”
我拿了刀子抓在手里,穿鞋下去,然后陪着毛毛出去。
到了外面,她不去茅房,找个墙根蹲下就方便了,虽然我背对着她,但那大姑娘方便吃吃的声音听了心里还是怪痒痒的。
她撒完了,我也就去墙根撒了一泡,提上裤子转过身的时候,看到毛毛在看着我笑呢。
我小声说:“你笑啥啊,回去睡觉!”
她却冷不丁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这小娘子,还挺会浪的。我擦了一把脸,小声说:“林穗知道会扒了你的皮!”
“你不说,我不说,她咋会知道?”
毛毛说着就凑上来,手在我身上就不老实了。
我推开她小声说:“别乱来,回屋睡觉!”
我俩回到屋子刚躺下,就听林穗小声说:“怎么去这么久?”
老陆说:“睡吧,别说话了。”
我闭上眼,可就睡不着了,心里想的都是毛毛那股子疯劲儿。心说这毛毛,胆儿真大。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拉酒的车队先走了,我们倒是不着急,吃完了早饭,到了九点钟才出发。
这地方日头来的晚,九点钟好像刚早上似的。
老陆和林穗都骑着马,我赶着车,车上坐着毛毛。
毛毛裹着一个被子,只露着肩膀和头,她在车上喊我:“蝎子,蝎子!”
我回头看看她,她在看着我笑呢。接着,她慢慢地掀开了裹着的被子,我竟然发现她敞开了衣服,让我看她白白的皮肤。我看了一眼之后,就转过头去,但是忍不住又回头看她。
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能勾魂儿。
林穗骑着马本来在前面,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放慢了速度,跟在马车的旁边,她说:“干嘛呢你俩?”
毛毛说:“没干嘛啊!就是闲聊两句!”
说着往被子里缩了缩,我估计啊,这时候在偷偷系扣子呢。
这个毛毛,鬼的很啊!
林穗看着我说:“好好赶车,别总回头说话,小心把车赶沟里去。”
林穗好像是吃醋了。
说心里话,我还是比较喜欢林穗的,要是找终身伴侣,找林穗不会错。我俩有着别人没有的默契。但是毛毛,当个朋友还是不错的,她比林穗会玩的多。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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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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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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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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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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