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来到这里不一样,虽然来这里的路上遇到很多倒霉的事,但这份倒霉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有颜色起来。
虽然大部分都是黑色的,不过自己总算不是每次重复着一件事了,虽然想起来在哪里的那段时间,还有点犯恶心。
到了后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特别是遇到爷爷,灵儿,他们让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一人独行,可能这份感情有一点瑕疵,或者来说,这份感情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每次想要去查的时候,总有一种无力感,自己也没有办法去辨明,也不想去辨明了,只要相信自己的那颗心就好,只要像这样给自己的生活染上一点颜色就好。
现在自己心里唯一觉得重要的事就是保护他们,至少有人来打他们的主意,我有能力阻止而不是无力的怒吼与无力的看着。
像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我能打得过那个叫张迪的,可是我要怎么打过他们那个家族的呢?我能做到吗?
我想到这里用手摸着心感受着,便已经知道了答案,我做不到的吧,我甚至没办法去杀了那个叫张迪的,我绝对下不去手去杀他。
我,我到底要怎么做呢?也许根本没办法吧,想想自己来到这里,不说称霸一方了,也不说名扬海外了,就只单单是自己的家里这点关系自己都搞不清楚,灵儿和爷爷,他们明明看着那么近,可是想要去接触,却显得那么远,那么无力。
说起来,不管在那里,遇到什么危险的情况,只要那个人搭话,就直接能聊起来,我的这种天赋可以让自己死晚点,倒也不错呢。
那时候玲花,不对,应该说是小花,开着麦,把那件事情对自己讲的那么清楚,估计是为了拉自己下水吧,那种事重新讲了一遍,只会给黄钰让黄钰更难受吧,为了拉自己下水,真敢做啊,小花。
自己对灵儿和爷爷的情感,也根本没有吧,现在所拥有的情感,只是原主人尘路的情感影响着自己而已吧,自己之所以跟灵儿和爷爷聊的开,也只是因为那所谓的垃圾体质吧。
现在想想,尘路这个人,真的好可怜,他所处在的世界里好像都是假的,至于那所谓的亲情,也都是假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假…的哈哈哈哈哈。
这些话,说都不能说出来,只能让它们烂在脑子里,好困啊,连动都不想动了,就这样想事吧,就像以前在床上发呆一样。
正当我满脑子思绪的时候,身上渐渐泛起黑雾,黑雾渐渐环绕成一圈一圈的,大约过了几分钟,一个散发着黑色雾气的球形雾体凝结在空中。
我看着自己身上起的变化,看着天上凝结的黑球,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哈,师父,你也骗我,还什么万千世界来不了,这不,想来就来,说的那些全是屁话。wWW.ΧìǔΜЬ.CǒΜ
怎么了,我的好徒弟,抑郁了?
听着这句话,我看着天上的黑球,师父还是系统?应该都是师父吧。
黑雾那带一点磁性的中年大叔声音传了过来,见过墨迹没见过这么磨叽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说你一个十八岁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
我看着黑球说,这也算我人生的一件大事呀,也算转折点不是吗?
你的心脆的跟纸糊的一样,这么一点事就抑郁了?
师父,哪里是小事啊,不过,你这样出来,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这你不用管,隐匿手段我还是会一些的,至于你烦恼的那些事,我这里有一些答案要听吗?
你这副身体原来是有灵根的,不过,你体内的灵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硬生生拔了出来,这就代表着,这副身体的主人,一辈子都修不了仙。
至于原因,这你就要问你的爷爷了,对于他们,你完全可以摸着自己的心感受,那种情是假的还是真的,懂了吗?
当初话我没有说完,师父很懒,经常找地方睡懒觉,那个你所说的地狱,那里很凉快,我在那里沉睡了很长时间。
那一次睡醒了,看到你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种藏在心中的孤独和那种奇异熟悉感。
我们的相遇可以说是缘,对你,我越看越开心,至于别的人或物,死活我都不感兴趣,连与他们说话的力气都懒得使。
这些话的准确性,是我从主体那里共享复制的,我是他的一部分,记忆自然也是他的,你可以不用怀疑。
哦,师父,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谢谢师父,我今后会努力的,我躺在地上语气淡然的回道。
黑球看着躺在地上一脸不成器的我,内心里想着,看到这徒弟,真想把他按在地上好好地教育一番。
但想了一下,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徒弟,还是要帮一下。
黑球浮在天上说道,你听好了,我且问你三件事,你回答我即可。
我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天上的黑球系统,内心想着,果然还是黑色的球,以后都叫他黑球算了。
黑球在天上安静的悬浮着,看着躺在地下的我,身上不时莫名的散发着黑色雾气,变得有些不稳定起来。
我看着天上的黑球好像变得不稳定起来,下意识的说,黑球,你现在是不是连球都凝结不成了,那你以后还算个黑球吗?
当我说完这句话才反应过来,不对,不对,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师父的身体好像连球都凝结不成了。
。。。。也不对,师父我是想说.....
天上的黑球瞬间化为一只大手,并发出略显寒冷的声音,你的体质很特殊,这么好的体质放着不用,岂不是太浪费了,所以,为师来帮你提前激发一下。
等这句句话还没说完,黑球身上散发下来一些雾气,向周边范围内覆盖。
我看到雾气的时候,大感不妙,瞬间就想跑,但是雾气太快了,一层薄雾形成的罩子,我使劲的捶在上面,雾气未波动一点。
我心里瞬间明白自己要凉,再转头看向黑球时,黑球化成的黑手已经出现在了面前。
黑球一巴掌把我拍到了另一边,在这个范围里持续地传来我的惨叫声,黑球的攻击一会变成百十个手掌,一会儿又化为双掌夹击,一只手愣是让他幻化成各种形态来锤我。
过了许久………
我躺在地上无力地呻吟,心里已经把这只臭球骂了千万遍,别的师父都是送功法送宝贝,甚至还有送双修道侣的,我的师父找着理由来修理我。
黑球,这时重新从手,凝聚成一只散发着雾气的黑球,浮在空中。
黑球在天上开始问我,你气不气,我能随意的打你,但你却没有任何办法还手,不是吗?
我且问你,如若我是敌人,你现在拿什么保护你自己?
如若我是敌人,你拿什么护你重要之人?
如若我是敌人,我让你跪着你也无力反抗,不是吗?
在地狱你已经了解过这种无力感,那你跟我说,你要怎么做?
我爬在地上,听完这些话,用手深深的撑着地想起来,把手指紧紧插进地面,即使把身上的力气用完也还没有爬起来,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支撑自己,不再趴在地上一小会。
黑球看着我,随即身上黑色雾气分出一些灰色雾气融入到我的身体里,我感到此刻,乏力感慢慢消失,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黑球,黑球也同样俯视着我。
两者互相看着,两者看了许久,在这过程中我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看了不知多久,我看着黑球说了一句,谢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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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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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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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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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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