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之间展开的这段感情,极具毁灭性!!
快速的翻了几下页面。
卧槽?
眼下这张足以吊打一群娱乐圈女星,论身材,论容颜已经祸国殃民的程度。眉宇间的冰美冷艳,凹凸有致略显丰腴的身材,糅合了少妇那种特有的半熟风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勾人犯罪的诱惑。
叶凡谨慎的瞥了一眼洗澡间,流水依旧,似乎没发觉卧室中的异样。
当叶凡将手机页面快速的退回,确保那张狂野的写真照片保存在他手机中,他的心才撂地。
太惊艳了。
姜初然用浴巾擦着湿漉的头发,晶莹的水珠一颗颗的滑落,打在真丝睡袍上。
联想着那一张个人写真,这不到两米的距离,一时间,叶凡的心跳都漏了一个节拍。
一股香风扑面而来,那是洗发水的清香。
“看什么看。”
姜初然一边扒拉着手机,一边没好气的说话,脸上的表情似乎根本没在意短信内容,更没在意叶凡是否存在。仿佛她下面要做的事根本与叶凡没有任何关系。
背着老公和别的男人约会,能做到她这样理所应当,一脸霸气和高冷。叶凡也是打心眼儿里佩服。
不过,作为男人,此时的他心里贼难受。
形同一万头羊驼在心中踏过。
就在叶凡还没缓过神,姜初然已经发出命令性的通告。
“今晚不回来了,记住,别上我的床,另外到一楼的公共洗浴间冲冲凉,臭死了。”
嘟嘟。
短信铃声催促:“快点,老婆,等不及了。”
姜初然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叶凡,换了一件清新靓丽的连衣裙,踩上高跟鞋急匆匆的跨出门,道:“咱们的帐回来再和你算账。”
“嘭”的一声,卧室的门狠狠关上。
不知为什么,发了火之后,内心深处的声音响起,“眼下这个男人,挺不错的,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
……
五月花会馆环境优雅,幽暗的灯光让人陶醉,轻音乐仿佛给人一种无酒自醉的感觉。
一个面色白皙,眼神略带阴柔,一头精致干练短发的人手中摇曳着半杯红酒,另外半杯红酒已经递给姜初然,“锵”的一声,短发人喝光红酒。
“darling,干。”
摆在姜初然面前的是那张精致的脸孔,极具个性,高贵儒雅,因为姜初然的到来气氛变得融洽,随着两个高脚杯碰撞,短发人的脸色明显好转,似乎气氛不再像原来那样压抑。
姜初然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面孔,似乎拥有着很多故事,光是眼角划过的那一抹极为复杂神情,以及脸上快速抹去的满满不悦,已经告诉她,今夜注定无眠,她们必将述说一个离奇的故事。
带着笑意,短发人儒雅的端起半杯红酒:“cheers。”
随着两个高脚杯轻轻的碰撞,短发人脸上带出一丝莫名的浅笑,眼角处却是划过一丝不着痕迹的诡异,似乎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纠结……
几个轻轻碰撞,短发人几分醉意,亲昵的挽着姜初然的手,她们已经谈笑风生。
不过,不知为什么姜初然的心总是有些局促不安,似乎即将要发生什么?
“初然,过了今晚之后,一切都会好的……要知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倒了半杯红酒,同样极具个性的看着姜初然。
“今夜无眠,不醉不归。”
姜初然听着有些听不懂的话,看着摆在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孔,这还是她认识的人吗?
姜初然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似乎有些醉意。
这酒怎么这么大的劲,而且还有一种亲上去的冲动??
远远的望着姜初然和那短发人的背影,看着他们推杯换盏,叶凡紧紧的攥起拳头。
她们是那么默契,那么熟络,特别是短发人的斯文儒雅,放眼望去满满的贵族气息,似乎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凶猛的灌了几口酒,胸中涌现出一股杀人的冲动。
卧槽?
他们!他们竟然……亲上了!!
这公然偷情,亲他老婆,还是当着老公的面干这种事?
叶凡噌的一下子站起,抄起酒瓶,即将干杀人犯法的事,然而下一刻,他怂了,他算什么,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别人不清楚,他自己不清楚吗?
他们只是合同夫妻。
眼见着姜初然被他扶进包房。
叶凡心如刀绞,最终还是将攥得发白的手慢慢的松开。
他们算什么?他们只是合同关系,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在姜家只不过是个外人!
他们才是天生一对,姜初然姿态优雅,女王风范,那人满身贵气,就算了隐隐约约的看了个背影,同样给人一种家世不俗的感觉。
看看这等豪华场所,看看他们的默契,叶凡彻底失望,看样子是应该离开,想着姜初然恐怕今天以后也会向他摊牌,告诉他解除婚约。
他们原本就是陌路人,何必自讨没趣,闯进包房,让大家尴尬。
此时此刻他已作出决定,离开会馆,离开姜家,一个人闯荡江湖。想着望最后一眼姜初然,他便离开。
女人步履蹒跚,举手投足间依旧那么高贵典雅,彰显着女王范。不过叶凡却是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姜初然的酒量众所周知,甭说这几杯,就算一瓶子红酒她也未必醉成这样?用手轻轻一带,端起未喝尽的红酒。
下一刻,他怒了。
敢给他老婆下药,找死。
三两步来到包房门口,此时再不出手,他便悔恨终身。
姜初然绝美的小脸上泛着红晕,躺在沙发上,任由摆布。
一个头发梳得油光锃亮,须发打理得非常精致,翩翩公子哥模样的人双眼精光大现,贪婪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尽管姜初然在昏迷之中,那前凸后翘略显丰腴的绝美身材……
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把纽扣炸裂开一般。
“美人,你可想死我了,知道吗,本少惦记这一天,设下这个局,花了多少心思。”
眼见包房内的景象,叶凡傻了,怒气勃发。
“白轩铭,我艹泥马。”叶凡第一次爆粗口。
白轩铭看着绝世容颜的美人,正要猎艳,突然打扰,这种感觉贼难受。
一直嚣张惯了的他一声呵斥,大发雷霆,一张嘴便是爆粗口。wWW.ΧìǔΜЬ.CǒΜ
“艹,谁tmd这么不长眼,没看到老子正在快活吗?”
白轩铭冲着双手抚在身前,面部没有一丝表情的保镖大喊:“不管是谁,把他给我废了。”
说着话,白轩铭慢慢转身,把目光落在叶凡脸上之后,眼神微微一怔。
转瞬间,他笑了,笑声带着狂放不羁,带着嘲讽,白轩铭鄙夷不屑的看着叶凡,脸上那副欠揍的神情让他表演得淋漓尽致。
“我艹尼玛,老子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窝囊废。”
这货叶凡再熟不过,仗着家里殷实,父亲是编制内的人,颇有势力。自打去年开始他就缠磨着初然,同时扬言我把姜初然干了,决不罢休。
这公然违反法律法规,光天化日之下抢占别人的老婆,竟然还如此嚣张。
“白轩铭,大庭广众之下,你强抢民女,干伤天害理的事,你就不怕受到法律制裁吗?”
没等叶凡动作两名保镖大汉已经把他架起,身上那一股子狂暴气息勃发而出,“小子,敢坏我家少爷的事,找死。”
“放开我,你们这帮禽兽。”叶凡怒发冲冠,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被攥得发白了。
卧槽?
我真是急怒攻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叶凡的紫府一疼,竟tmd提前冲击障碍隔阂了。
这是把他往死里整啊!!
眼见着叶凡的憋屈,白轩铭笑了,此时此刻他倒是不急,他要好好的耍一耍。
白轩铭一张手,冲着保镖喊道:“你们给我退下。”
“是,少爷。”
保镖抚首而立,却是死死的盯着叶凡,有着一种随时随地都能出手的态势。
白轩铭嚣张的踱步走到叶凡面前,带着一张欠揍的脸,目露讥讽,用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叶凡的脸,道:“小子,你来得正好,爷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现场直播。”
哈哈哈……
白轩铭摇头叹息,恨铁不成钢的俯视着叶凡。
“也罢也罢,既然你送上门了,那么就一次性解决吧。”
“我艹泥马?”叶凡猛的抬脚,下一刻,他才发现,他竟然动不了了!
“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怒极攻心的叶凡直接喷了白轩铭满身满脸。
“我擦。”
一直都是白轩铭看着别人被打,哪有人敢往他脸上喷,顿时动了真火,抡巴掌就抽。
“嘭”的一声,半空中划过一条模糊不清的手臂。
后发先至,只见白轩铭身子迅速的向后倒飞,然而他的身子刚刚的倾斜,就被一只大手扼住脖子。
叶凡喷了口老血,顿时感觉浑身一轻,仿佛周身充满着磅礴之力,突破了桎梏,面前的所有人皆是蝼蚁。
“啊啊啊!”
叶凡的手轻轻用力,就把白轩铭疼得嗷嗷直叫。
“叶凡,你……你tmd找死,老子是谁你不知道吗,还不赶紧放手,是不是等手扣子扣在你手上,你才老实!”
听了白轩铭的话,叶凡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蝼蚁,也敢叫嚣。”
叶凡二指轻轻用力,白轩铭便是狼哭鬼嚎。
“呀呀!放手,你快放手。”白轩铭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的冷汗都掉下来了。
“放手?你以为你谁啊,想打就打,想放手就放手。”
叶凡眸光一冷,迸射着骇人的气息,脸色更是无比冷漠,“白轩铭,你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强抢别人老婆,干伤天害理的事,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放手?”
“你欺男霸女,连中学生都不放过,那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放手?”
白轩铭眼神一僵,身上气势顿时萎了,不过转瞬间他便大喊:“保镖,你们死了啊!还不快点把这小子给我废了!”
白轩铭手下这俩保镖可不是一般的狠人,他们是雇佣兵,久经战场洗礼,是真正见过血腥,杀人不眨眼的人。
“小子,我家少爷你也敢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两名头戴墨镜,僵尸脸的魁梧大汉,虽然穿着西装革履,身手却是极为矫健,就算有西装革履的束缚,两名保镖大汉同样分左右两翼向叶凡攻击。
他们一个抽出尼泊尔军刀,向叶凡的肩膀捅刺,另一名三两步蹿到叶凡身边,借助着腰肢力量,猛的一甩腿,一记高鞭腿甩向叶凡的脖颈。
单凭这一腿所使用的力道就足以将一个成人的脖颈踢断。
见叶凡松开扼住脖子的手,白轩铭脸上绽放了讥讽的笑容,“小子算你识相,知道我请的这两保镖是谁吗,他们是海外归来的雇佣兵,是专门请来向你索命的。”
哈哈哈……
啊!
“咔擦”一声,白轩铭的手直接被拧断了,杀猪一般的嚎叫从包房中响起。就算重金属音乐声都无法弥盖。
白轩铭从小到大哪吃过这么大的亏,杀猪般的嚎叫之后,一声暴喝:“捅死他,别留活口。”
眼见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即将捅穿叶凡肋骨,一刀两洞。
叶凡左脚为轴,右脚快速的向后一滑,钳着白轩铭的手轻轻一带,只听得“扑哧”一声。
确实一刀两洞,不过,不是叶凡,而是白轩铭。
他被保镖大汉一刀从肩胛骨扎穿锁骨,雪亮的刀尖露出半截。
尽管这样那个借助着腰肢力量,猛的一记高鞭腿甩向叶凡的那一脚,同样结结实实的甩在白轩铭脸上。
这货膝盖再也支撑不住体重,扑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在叶凡面前。
现场一片死寂,只有叶凡负手而立。
“白轩铭,你欺我女人,辱我名声,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
白轩铭一条手臂被拧断,肩膀被一刀两洞,哧哧窜血,如果不及时包扎,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血尽而亡。此时的他只能捂着刀口,认怂。
毕竟和生命比起来,什么金钱名利,都什么也不是,只有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只有活着才能继续装逼。
“什么,白轩铭,跟蚊子叫一般,听不清,大点声。”
叶凡脸色无比冷漠,一记凶戾的目光看向白轩铭。
这让白轩铭不寒而栗。
“啊,我该死,我错了,我活该,我作死,我该打!”白轩铭一连给自己几个嘴巴。
眼见着鲜血哧哧的往出窜,若再不包扎,恐怕连命都没了,他能不怂吗。
“什么,声音还是太小,听不清。”
“我错了,凡爷,求求你,我真的错了。”白轩铭几乎用着平生最大的嗓音竭尽全力的喊道。
咣当、咣当、咣当。
与此同时,白轩铭拼命的磕头,他是真的怕了。
叶凡淡然转身,抱起姜初然,头也不回的走向包房门口。
嘭,嘭。
两声巨响,整个包房都为之一颤。
两名保镖大汉形同死人一般,身体正贴着包房墙壁往下出溜,咣当一声,他们栽倒在地上,口中狂喷鲜血。
……
柔软的蚕丝被,光是指尖划过,便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触感,更别说躺在软蓬蓬的大床上。
这不到一米距离,看着还没醒来的姜初然,就算做了杀人犯法的事,为了红颜一笑,不后悔。
“老公,老公……”姜初然吐着酒气,那酒气之中糅合着扑面而来的香气。
“啊,额。”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肯叫他老公了。
“啊,热,好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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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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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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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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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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