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开横开棋连连后退,脸上尽是惶恐与惊绝。
连老聂这样的武术大师都拿不下林阳,连枪都对付不了他,这个人是怪物吗?
是的,他肯定是怪物!
开横哆嗦着,开棋那张淡定的脸也是再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了惶恐。
“你说我想干什么?”林阳平静的问,但眼神无比的森寒。
“我不信你敢灭我们开家全家,那样的话,不管你是谁,你都要完蛋!”开棋强做镇定,冷冷说道。
如果林阳那样做,那后果太严重的。
然而林阳却是摇了摇头:“我要无声无息的杀你,那实在太容易了,不过我也知道一旦这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现在还没必要给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但我还有其他的手段,保证能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什...什么手段?”开横颤道。
“跟他一样,瘫痪。”
林阳淡道,继而捏着针走了过去。
“啊?”
二人脸色煞白至极,心脏狂跳。
以林阳之前的种种表现,他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
“林阳,你别乱来,我...我现在打电话,叫江城的人全部撤回来,如何?我现在就打电话!”开棋急道。
“已经没机会了。”
林阳走到了开棋的面前,手中的银针轻盈的落在了开棋的肩膀上,那根银针穿透了他的衣服,轻轻的叮在了他的身上。
似蚊子叮咬一样。
开棋浑身猛颤了下,像是触电了般,人本还想说什么,却是双腿一软,继而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如那老聂般,再不能动。
“大哥!”
开横双眼一颤,继而怒吼一声扑向林阳,想要跟他做殊死一搏。
然而依然无用。
林阳手指一弹,银针再度飞出,刺在了开横的胸口,开横这一米八的壮汉也如没了骨头般倒在了地上。
“虽然我不会把你们开家全部杀了,但我能让广柳从今以后没有开家,你们下半辈子就在床上度过吧,这算是我林阳给你们开家的回敬。”
林阳说着,转身朝其他开家人走去。
“住手,快住手!!”
躺在地上的开棋凄厉嘶吼。
却是没有任何作用。
在林阳的银针下,一个又一个的开家人倒下。
他们不会死,但却要在床上度过余生。
等做完这些后,林阳从开棋的手中摸出了个手机,翻出了开漠的电话,便拨了过去。
此刻的开漠正在某个会所搂着美女喝酒聊天,甚是快活,看到手机响起,不由眉头一皱,旋而接通了电话。
“爸,什么事?”开漠笑问。
“马上回开家吧。”林阳淡道。
“这个声音好熟悉...你是谁?”开漠一愣,连忙追问。
林阳挂掉了电话。
而开棋已是拼了命的喊:“小漠,不要回来!不要回来!”
可开漠已经听不到了。
“求求你!求求你了!至少请放过小漠吧,求你了!”开棋痛哭流涕冲林阳喊道。
这个时候,他宁愿自己死去。
“那你们开家怎么就没想过放了我?”林阳淡淡的问。
开棋呼吸一颤,没了声音。
是啊。
如果林阳没有这些手段,那死绝了的就是苏广一家。
二人之间完全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对待仇人,林阳怎么可能心软?
大概10分钟后,一辆兰博基尼的轰鸣声在开家大门外响起。
开棋脸色苍白如纸,开横也已失了声。
只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开漠扯开嗓子的大喊声。
“爸,二叔!三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无人回应。
当开漠进了院子,看见了院子内诡异而凄惨的景象时,他已经傻眼了。
“开漠,现在就差你的账没算了。”
林阳起身,朝开漠走去。
“不...”
凄喊声响彻了开家大院。
.....
.....
燕京。
郊外,某处河畔边,一名穿着休闲装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湖畔边垂钓。xǐυmь.℃òm
尽管烈日当空,中年男子却是纹丝不动,且浑身上下没有出一滴汗,好生的神奇。
“爷!”
一名较为年轻的男子走了过来,小心的说道。
“下次来,步子轻点,慢点,不急,你看,你都把我的鱼儿吓跑了!”中年男子注视着湖面平静道。
“抱歉,爷。”来人低下了头。
“说事吧。”
“是,爷,我们已经派人去江城做了调查,这是阳华集团的全部资料。”那人从手中的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文件,递给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将鱼竿放在垂钓支架上,接过文件看了起来。
“林董就是林神医?”中年男子眉头一皱。
“是的。”
“那怎么关于这位林董的消息怎么这么少?甚至连他名字都没有?”
“这位林董神秘莫测,就算是出现在公众面前,也是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他应该是在故意隐藏身份,我们要调查并不容易。”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纸是包不住火的,他是谁,也迟早会真相大白。”男子摇了摇头,将资料放在一边。
“爷,要继续查吗?”
“不用。你们都亲自去了江城,才查到这么点东西,再继续下去也查不出什么了。”
“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别做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区区一个阳华集团,我还不放在眼里,等他坐大了,就想办法拿过来吧。”中年男子平静道。
“是,爷。”
“嗯...话说回来,论医术,我林家在国内算是首屈一指的,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林神医?你说这个林神医,会不会是我林家的人?”中年男子重新拿起鱼竿,淡淡的问。
“我不知道。”那男子摇头。
“那应该是我多想了。”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
“好的,爷。”男子说道。
但他刚走没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道:“爷,我们在江城似乎还有一个族人。”
“谁?”中年男子眉头一斜。
“是那位的....”
“林豪!有些事,你知道就可以,可千万不要再提!否则你不好受,我也难做!”不待那男子将话说完,提着鱼竿的中年男子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那叫林豪的男子浑身一颤,到了嘴边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还是硬生生的吞回到了肚子里。
显然,这位爷也知道他林豪要说的是谁了...
“那个人,已经不是我林家的人了,更何况一个资质平平的废物,又有什么资格做林家人?你提了,我没意见,但那位必然大为光火,因为他的种,不能是废物,明白吗?”中年男子重新注视着湖面,淡道:“回去吧。”
“是,爷!”林豪忙低着头,继而匆匆离开了湖畔。
黄涛市。
林阳已经离开了开家大宅。
而此刻的开家大宅内,已是倒了一片人,其中就有开漠,但他的状态显然要比其他人凄惨的多,他不仅已经瘫痪了,甚至连牙齿都被拔光,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开棋与开横一副呆滞模样,亦不知是刚才看到了什么景象。
这时,杜少带着人跑了进来。
“杜少,我在这...”老聂沙哑的喊。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杜少脸色大变,急忙去扶老聂。
“杜少,别说了,快...快回燕京,赶紧回燕京,广柳待不得...江城也去不得!我们快回燕京!”老聂激动道。
杜少心惊肉跳,他不知道老聂为何如此惶恐,但他相信,老聂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马上带人走,快!”杜少嘶喊。
众人架起老聂,匆匆离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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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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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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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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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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