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说啥?”张猛斜瞥了说话那姑娘一眼,顿时气呼呼的说道:“咋地,除了干那事儿,爷特么还不能在你这呆了?”
“不,不是,爷,我,我不是那意思……”
“啪”张猛把手里的酒碗突然往地上一甩,梗着脖子对此女吼道:“那你特么什么意思?”
“我,我……”姑娘一时语塞,情急下的她竟不知该怎么解释。
不过张猛却并没想再和她墨迹什么,随意的把手一摆,用一种低沉的语气说道:“行了,你也别在那我、我的了,去,去把你们这管事的给爷叫来,爷喝的也差不多。”
“爷,您,您稍等……”这姑娘弱弱的看了他一眼,虽然语气中有些犹豫,可只能硬着头皮的应承了下来……
不一会儿。
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在几个小厮的陪同下,一脸怒气的从二楼的某个房间里走了下来。
不过,当她看到找她的,竟是个穿着土里土气的乡巴佬时,马上就拿出了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甚至有些厌恶的对此人说道:“这位爷,听小红说,您有事找我?”
“你就这这里的老鸨子?”张猛头不抬眼不睁的说道。
“嗯?什么是老鸨子?”妇女皱着眉说道。
据史书记载,把妓院的老板娘叫做老鸨子,其实是明朝时候的事了,之前也没这么叫过,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仨字的意思。
这话差点没把张猛给憋出内伤来,不过他毕竟还有要事要办,没空和这个老家伙扯皮,马上话锋一转,道:“我听朋友说,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林雅欣的姑娘?”
“没错,林姑娘可是我们的头牌。”一提起林雅欣,妇女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莫名的得意之色。
“今晚让她陪我。”张猛说道。
“你,你说啥?你说你要点林姑娘?”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这小子指名道姓的要点林雅欣,妇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呵,怎么?有问题?”可张猛却只是淡淡的一笑,随手突然手掌一抖,把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元宝“啪”地拍到了桌子上。
虽然他只见过这林雅欣一次,可在他看来,此女就算名头再响,可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有钱人的玩物罢了,既然别人能点,那他为什么不行。
“这位爷,如果是平时的话,您若是想让林姑娘给您唱唱曲什么的,只要您掏得起钱,那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可现在……”
“嗯?现在怎么了?”张猛的语气明显重了几分。
“哎。”妇女叹了口气,可态度却马上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生怕得罪了这位大财主,小心翼翼的说道:“爷,我不敢瞒您,林姑娘她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我已经把全城的大夫都给她请遍了,可竟没有一个能瞧出她的病因。”
“病了?不是吧?”张猛眯着眼睛说道:“我说老鸨……老板,你这骗人也不先打打草稿啊?我下午还和她见过一面过,这才过去多久?就病成这样了?”
“真的,爷,我骗你干嘛呀,难道我还怕您的银子咬手啊?”妇女一脸郁闷的看着桌上的那个大元宝,如实的说道:“今天也不知道这丫头去哪了,刚一回来,就一头栽在了地上,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马上就带你去看看,她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
“哦?那好啊。”
“这样,正好爷对医术也有些研究,如果爷能把她给治好了,那你就让她免费陪爷一宿,若是治不好,那这锭元宝就当是爷对林姑娘的一点小心意了。”张猛淡淡的说道。
“真的?”妇女眼睛一亮,“爷,请,您请这边……”
说实话,这林雅欣乃是她的金字招牌,要是她真的再也醒不了了,那她飘香院的损失可就大了去了现在的她,正在为这事上火呢,可既然这小子说自己懂医术,不管真的假的,反正里外都不亏,那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二楼,某房间里。
当张猛装模作样的把手从林雅欣的手腕上移开后,一直在他身后站着的妇女马上紧张的凑了上来。
“爷,您看出来了么?她究竟得的是啥病啊?”
“嗯……”张猛想了想,说道:“其实说病这个字并不准确,她没有病。”
“啊?那她是咋回事?”妇女很是不解。
见张猛分别翻了翻林雅欣的双眼,又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嘴里“豁楞”了一阵子后,才故作神秘的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林姑娘应该是中邪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邪。”
“爷,你,你可别吓我啊”妇女下意识的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脸上满是震惊。
在古代,人们对于鬼神之说大多都是较为认可的,尤其像什么中邪啦、上身之类的这些。
张猛轻瞥了妇女一眼,高深莫测的说道:“我问你,林姑娘最近是不是经常口渴?尤其每到深夜子时,她基本都会让人给她送大量的水果吧?而且她是不是久都没有接客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回想着林雅欣每晚的奇怪举动,妇女的喉咙里顿时有些发干,“爷,那,那这邪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看她这情况,应该是一件饱含着极阴之气的外物所致,只要把那件外物找出来,我想林姑娘的问题就……”说到这儿,张猛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扭头对着妇女说道:“对了,在她平时佩戴的首饰里,除了金银器外,有没有别的材质的,比如玉器之类的?”
“玉器……”妇女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啊,有,有,我想起来了,她之前曾一直带着块红色的玉牌子,可后来……”琇書網
“后来什么?”张猛心里一紧,脱口问道。
“其实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林姑娘说,后来她把那块牌子送给临安府的黄公子了,爷,这事儿都过去好久了,能是那牌子的问题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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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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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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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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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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