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子这才知道我的用处?”
好家伙夸臧笙歌几句他还喘起来了,真的要晕过去,这也就罢了,谁叫他有一双巧手,厨艺高超。
金和银已经这么宽慰的想着臧笙歌了,却被他一句自恋的话干脆打回原形。
“我的用处绝不止是结实,你想要的我都有,所以小银子你想要什么呢,我都双手奉上如何?”
金和银捏了捏自己的小蛮.腰,眼神像别处落去,思索了片刻,弓着身子,从一旁的菜板上,拿下了一半大蒜,噙着笑意,诺诺的递给臧笙歌:“我想让你将这个吃掉…”琇書網
金和银手上明晃晃的大蒜叫臧笙歌有点不敢恭维,但是还是笑脸相迎,接着便一只手稳住某银的肩膀:“吃了,之后在亲你吗?”
“也可以啊,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吃下去啊?”金和银微微仰起头,真是是得意的不得了。
只看见臧笙歌一手将蒜上的白皮剥掉,接着扬起一个弧度,最后臧笙歌真的在嘴里嚼着大蒜。
“你的脸面去哪儿了,我只是给你开玩笑…”金和银明摆着嫌弃臧笙歌,但是这话题是她扯出来的,现在完全却不知道怎么收场。
大蒜已经荼毒了臧笙歌的嘴巴,以至于他没与某银交谈就能飘过来这么一个味道。
金和银几乎是下意识:“咦…我真的又点难以接受这股味道!”不过如果是在饭菜里充当调味品的话应该会很美味吧。
在一旁多言不发的臧笙歌,终于收回了对某银的死亡凝视,抖了抖手上的蒜皮:“可我没当玩笑!”
金和银有一瞬间是崩溃的,心想,平时臧笙歌不都是愿意来两句玩笑的么,忽然这么较真真的好么,况且某银哪里知道臧笙歌会因为自己这么荒缪的一个小要求,就真的把大蒜吃掉了。
“我劝你赶快去净口,不然你会后悔的!”金和银已经不知道多沮丧了,抬手揉捏自己的太阳穴,同臧笙歌解释道。
“我看后悔的应该是小银子吧?”臧笙歌手一抬,直接将金和银的脑袋简单粗暴的杵在自己前额:“就算是要去净口,也要先亲完小银子在走,你说是吧?”
金和银双手都是紧的,这次不同与往常,臧笙歌说话声音即使压到最低,但还是能闻到哪奇异的味道,这完全不能怪臧笙歌,只能怪某银太损。
推推嚷嚷好半天,臧笙歌富有调情般的从后面撩起金和银的长发,呢喃道:“买一送一,在多给你个吻如何?”
金和银当场就差没直接跌倒了,抬起一只手把着臧笙歌在某银头发里乱动的手:“攒着,我会还给你的,但…但不是现在…”
“好的,我记下了,原来小银子不光有在我这攒零花钱的兴趣,还有在我这攒吻的做法啊!”臧笙歌终于肯把手挪开了,放在身体两边:“我去叫许木心!”
金和银为什么没有感觉到臧笙歌得不到自己的吻的那种失落感呢,恐怕要郁闷了,杵在一旁还在困惑中,去被拉开门走进来的许木心把小银子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了。
臧笙歌毕竟是看到情敌,眉毛不自觉的翘了起来,最终向一边咳嗽着对许木心道:“饿得话快点吃,我先过去了!”
臧笙歌正好找机会要避免与许木心接触,许木心却越来劲,直接把臧笙歌的肩膀:“慢慢来便可,不必那么着急!”
臧笙歌心想,有完没完了,被小银子灌了一嘴大蒜,我能说话么,想着想着便抿紧了嘴唇。
算了,该说还得说,不然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在趁机勾搭小银子可如何是好:“对不起做的都小银子的最爱,似乎没有你许公子的份了!”
臧笙歌用一只手贴在自己的嘴边,轰隆不清的低沉音让许木心听的有些吃力,便迎合道:“人都是会改变的,指不定我看到你给小银子做的菜就爱上了呢!”
臧笙歌撇了一眼许木心,路过的时候又死瞪着金和银好像要将她大卸八块一般,只是这捂着嘴巴,有点令人费解啊。
金和银一上桌便将两条腿再桌面地下叉开,放在上面能踩的杆子上,一双手放在大腿上支着,一边拿起筷子漫不精心的吃着。
过一会木木抬手帮某银盛了一碗养胃粥放在金和银的旁边,没吱声。
金和银敞开的一顿饱腹后,抬起头看到那微微散发着热气的养胃粥,便下意识的看向臧笙歌,眼神都发亮了。
只见臧笙歌慵懒的用指尖擦着下自己的嘴角,特别不屑的反驳道:“不是我!”
耸了耸肩,臧笙歌有点看出许木心吃饭的犹豫,显然他是不打算承认了。
虽然捡漏别人有点缺德,但是许木心本人都没有说什么,那便不客气了:“咳咳…”臧笙歌有意将某银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毕竟臧笙歌才是正牌。
金和银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臧笙歌脑袋是用什么做的,幼稚的要命,便嫌弃的打茬:“这么拙劣的暗示你以为我听不懂?”
“我在想你到底要提醒我什么?”金和银直接将两只手分开,身体往后一倾靠在椅背上,在悠闲的翘着那重叠在一起的双腿,抖来抖去的,真是不消停。
“小银子尝尝味道啊!”许木心看似是给臧笙歌解围不过是他没有勇气告诉某银那碗养胃粥是出自他手。
所以,臧笙歌也想明白了,说什么让我还人情,找那么多借口,不过是许木心惬忆起对小银子的情而编的一出戏,目的是为了在多看小银子一眼。
这一点臧笙歌有点自愧不如,倒不是说他长别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完全是那么隐忍的爱臧笙歌做不来。
对于臧笙歌应该是该追求就追求,该隐忍就隐忍,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偶尔不要脸也是可以的,毕竟追妻很难。
金和银还真听许木心的话,不过这家伙倒底想干什么,臧笙歌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眼睛也时不时的轻瞥某银,观察一下那边的动机。
那有什么动机,完全是小银子对美食的垂涎三尺…
许木心看金和银吃的开心,便也开心,那长期没有笑颜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看来是放松不少。
臧笙歌简直气愤,生不逢时的来了进去:“不如许公子考虑一下来我们家临时厨子吧?”
许木心脸色一低,这才知道自己是奢求的太高了,他这种和小银子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有的情谊只可能是兄妹之间的感情啊。
这都是不用点破便能一眼揣摩的,为什么今天又糊涂了呢!
金和银知道这是木木的手艺,连连称赞,只是疑问的是:“为什么是临时的?”
“因为我才是转正的,他只是个实习的!”臧笙歌也不管有没有形象直接说出了口。
还真是冲,看来大蒜和臧笙歌还是比较配合的啊!金和银想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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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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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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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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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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