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浅显的笑着,就向臧笙歌所说的,只是把他那深情的表白全部照葫芦画瓢全部倾注在吃的上面。
臧笙歌心里竟然麻木了,还有点想笑:“小银子三句不离吃真的好吗?”
这再深情的告白也抵不过某银这么煞风景啊,臧笙歌真的苦恼之极,坐在板凳上的身体都有些不能自主了。
金和银不以为然,悠悠的转过身子继续吃东西,美食已经被臧笙歌糟蹋了,与其在这抱怨继续浪费食物,还不如某银挺身而出替臧笙歌担起这个责任:“我还要三句话都离不开你?”
“那荣幸之至啊,什么都别讲了,这是我们两个人心灵的沟通!”臧笙歌瞬间乐不思蜀,这是他听过最美的语言,而这是金和银带给臧笙歌的,让他心里暖暖的。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也就是一厢情愿,也可能是臧笙歌多年的自恋促使的!
金和银的意思是我还要三句话离不开你?而臧笙歌却认为是小银子脚踏两只船,不仅热爱美食更热衷自己。
臧笙歌给自己打气,暗暗心想,不祸害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这辈子是陷进去了。
“不可理喻而且还自以为是,这一切的形容词都是给你量身定做的!”毋庸置疑金和银在嘲讽臧笙歌,知道臧笙歌喜欢夸大其词,这次某银却一点不松懈,一双眼睛趾高气昂的看着臧笙歌!m.χIùmЬ.CǒM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的臧笙歌,没有在多言,看来这波乱入真的很给力:“什么都没有小银子对我量身定做!”
天杀的臧笙歌又私自的抢走了某银眼前的美食,而且兴缓筌漓的咬了咬筷子,复而杵在饭上,若有所思的笑着:“吃什么饭啊,你才是我的菜!”
臧笙歌把盘子推到金和银面前,用下巴指示金和银乖乖吃饭。
金和银看着眼前的粮食,中间被筷子深深的插出来一个坑,抬手拔出了那双筷子并握紧筷子在臧笙歌面前拜了一拜:“我是你的热衷者!”
臧笙歌一只手把住金和银握住双筷的指尖,原本严肃的脸现在却满面春风,略显轻松:“多说无益,只是能得到小银子的青睐是我一生的欢喜!”
“我想贿赂你来着…”金和银低头扒了口饭,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对臧笙歌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肚子要贿赂你,它说希望笙哥以后可以一直一直给它做好吃的!”
“嗯,那就拿出小银子的诚意让我看看?”臧笙歌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小银子鲜少的温柔让臧笙歌更加觉得想要得到女人的心就要得到女人的胃。
“你看我这诚挚的眼神?”金和银一只手正中指着自己的眼睛,俏皮的支起身子凑近臧笙歌。
看到臧笙歌那放大的俊脸,金和银手都不自觉垂在了衣襟两边心想,这是谁家的夫君啊,生如此的干净有致,而且还厨艺了得,然后心里就是一阵暖洋洋。
不知何时,臧笙歌的指尖放在了金和银的下眼睑上,顷刻间使某银沉浸在这微凉的温柔中,却没想到臧笙歌指尖往下一滑:“想贿赂我啊?那恐怕只有小银子的美色了!”
金和银就保持着臧笙歌给她摆的那个俏皮的鬼脸,垂下了眼睛,却被臧笙歌宠溺的捏了捏脸:“用你的一生去考虑一下这个建议哦!”
臧笙歌指腹又温柔的戏谑了金和银的耳垂,他缓慢的把指尖探近某银耳朵眼里,这时金和银紧张起来,整个人都面红耳赤起来,那些霸道任性都统统消失不见了,只有那一片颗意乱情迷的心。
金和银觉得这样和自己亲近的臧笙歌,既细心又温柔,就想起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真是太不应该了。
而这种时候臧笙歌怎么可能就这样消停的叫某银诚心悔改呢,他嫌弃的推开某银的脸,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行,我怕我在看小银子,我会心跳加速而死!”
金和银刚刚被臧笙歌推开的时候,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后脖梗的清脆声响,如果某银没有猜错,那是咔擦一声,便一副‘我看错人了’的样子,怨恨道:“你这种喜欢我真是承受不起啊!”
金和银抬头,向臧笙歌那边去看,这家伙一本正经的捂着眼睛,但是为什么指缝都是敞开的,那样子那还像刚刚哪个风度翩翩的臧笙歌,完全就是个偷窥狂,而且还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偷窥狂。
金和银眯了眯眼认真且仔细的观察着臧笙歌,那一脸的兴师动众全部表现在脸上了,害怕臧笙歌不认账,金和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了臧笙歌的指尖,叫嚣道:“为什么又偷看我了?”
臧笙歌手一回伸,某银直接小懵撞臧笙歌的肩膀上,这会儿反被臧笙歌质问:“小银子要粘在我身上吗?”
金和银两只手撑在臧笙歌的双腿上,想要爬起来,可是眼前黑朦一片,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越是这样,金和银还越着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蹭着臧笙歌的心口,虽然臧笙歌平时摆出那一副‘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样子,但是等到臧笙歌真的要控制的时候,还真有点难度。
臧笙歌喉头一紧,猛地咽了一口水,戛止般的把住某银的肩膀,指尖也颤抖的起来,臧笙歌尽可能把金和银拉的远一些,指节被捏的都有些泛白:“刚刚小银子问我为什么又看了你,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是不看你我的脑海里就会一边边重复你的容颜,然后源源不断的想着你,那样我会心痒难耐的,虽然看你我也会心跳加速!”
金和银诺诺的点了点头,复而又转过头吃起饭菜,因为前面总是有头发挡着,某银所幸一边扶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津津有味的大吃特吃起来,时不时的发出那感叹之声。
臧笙歌就这样看着金和银那光洁饱满的额头,那因为满足而弯弯笑着的眼睛,还有不停摆动的小脑袋。
臧笙歌敲打着指尖在桌面,幽幽的想再一次去夺某银的饭菜,其实他没有很想去吃,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去抢,而且还付诸行动,却没想到这次的小银子很麻溜的抬了抬头,看着臧笙歌那举在半空的手掌,困惑的耸了耸肩,紧接着某银也伸出一只手犹豫片刻拍在了臧笙歌手上:“这顿饭是我吃过最心累的一顿饭,谢谢你没有再和我抢!”
此时臧笙歌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却也被某银这坦诚的小样子给搞得心里咯噔一下,凑到金和银面前,笑道:“我会把我的所有都给小银子!”
某银果然心动了,放下筷子:“什么?”
“那就是我啊,得到我,那我的不就是小银子你的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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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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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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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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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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