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是想想,金和银现在是连怂臧笙歌的力气都没有了,忧忧道:“难道我们就要一夜无眠么?”
“小银子想睡,什么时候都可以睡,只是睡的这个人应该是我吧…”臧笙歌拉了拉被子,心想,不管怎样还是要保持积极的追妻态度。
“现在啊,只要让我睡怎么样都可以…”金和银拉着臧笙歌的胳膊立马鼾声响起,这速度真的比翻书还快。
可臧笙歌就惨了,搂着某银就是睡不着,换句话来说就是又认床了!
臧笙歌看着某银睡相憨的可爱,没忍住揉了揉金和银的脑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最后某银简直就是任由臧笙歌拿捏。
臧笙歌心想,小银子这样有点危险,睡着了一点防备都没有以后要的遇见坏人该怎么办!
清晨,金和银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腕处一阵酸痛,抬起手腕就连着一白色衣袂像放风筝一样,反牵引着自己。
臧笙歌朦胧中揉了揉眼睛,复而支起身子就看见某银正在低头费力的咬绳子,诧异道:“小银子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金和银提绳的手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就连牙齿都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得劲,但是还是把绳子给硬生生咬断了。
某银覆手又把绳子折了一折,却没想到直接把臧笙歌拽到自己床上了,口不择言道:“是绳子勒紧我了,有点疼!”
臧笙歌一脸嫌弃的看着某银,正大光明的把自己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嘲讽道:“以后什么事情和我说,这么伤牙的方法,也只有小银子能想出来了!”
金和银无语的笑了笑对臧笙歌道:“为什么绑我?”
臧笙歌耸了耸肩,笑道:“因为某银睡觉不老实,老跌床,我这也是情势所迫啊!”
金和银没在和臧笙歌废话,绕过屏风,习惯性的摸了摸门!
臧笙歌心想,有生以来套路小银子把自己也搭进去了,简直太心酸。
‘轰隆’一声,臧笙歌有些不敢相信的瞧着,金和银正得意的将踹门的腿收了回来。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惊奇的样子,以为臧笙歌是心疼了便心直口快道:“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毕竟我们要出去么!”
某银心想,老臧定是心疼了,他这么抠门的人现在一定在想这扇门背后的维修费了!
“小银子真是好脚力!”臧笙歌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看来我以后不能招惹小银子啊,到时候就真的只是废了而已!
“也怪我昨天身体不舒坦,要不然这都困不住我!”金和银有点膨胀了,门倒下扬起的风尘呛的某银直流眼泪。
臧笙歌一边用衣袂甩了甩尘土,一边扶着小银子的肩膀,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出来了。
直到出来的那一刻臧笙歌都是恍惚的,心想,小银子这“母夜叉”的称号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金和银鼻子痒痒的顺手拿着臧笙歌的衣袖擦起了鼻子,一脸意犹未尽的抬眸对臧笙歌道:“谢谢啊!”
臧笙歌缓过身摸了摸某银的脑袋,笑道:“不用谢,以后砍柴烧火这些体力活就交给你了!”
看着臧笙歌一副‘行尸走肉’的步态,某银在后面追赶:“臧笙歌你这是被我吓到了么?”毕竟金和银对于自己那一飞脚也是抱着迟疑的态度。
“我想静静~”臧笙歌推开金和银盯着虚空不知在想什么!
“你别想静静了,想想我好么!”金和银拽着臧笙歌的一只手臂,调侃臧笙歌。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臧笙歌一只手横抱起小银子的腰身对金和银道:“一物降一物,小银子我被你降伏了!”
“正好我累了,你就这样抱着我吧!”金和银一腼腆直接把脑袋埋在臧笙歌的怀里!
“不行,我被小银子压的喘不过气了!”臧笙歌一脸‘被压趴下’的样子。
金和银就知道臧笙歌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草草了事,还是要损自己的,捏着臧笙歌的耳朵,大嚷道:“那也抱着!”
臧笙歌一脸坏笑,喃喃道:“小银子这是要和我死磕到底了啊!”
“对,而且要磕的头破血流!”金和银也没听懂臧笙歌的意思,心里就只想着一定要说过他就好了。
“两位能不能走慢点…”甄善美气喘吁吁的在后面大喝,心想这俩人是沉浸在爱河里了么,怎么干叫都不停呢。xǐυmь.℃òm
金和银顿时就有一种‘地下恋情’被曝光的感觉,就这样被臧笙歌放了下来。
“你们两位是进入另一个世界了么,喊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停?”甄善美看着金和银叉着腰有气无力道。
“请说重点!”臧笙歌头不抬眼不看的插了一句。
甄善美指着臧笙歌,对金和银反问道:“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为了谁?莫初那怂包把许木心给弄丢了,你们两个秀也失踪了,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找,还成我不是了?”
金和银只好赔笑道:“臧笙歌这家伙就这样,你应该习惯啊!”
甄善美点了点头,回应金和银道:“你家这个怪胎,我没什么好计较的!”
“去我家一趟!”甄善美拉着金和银手就往前走。
而臧笙歌则是拉着金和银的另一只手,站在原地。
金和银也有点疑惑,对甄善美笑道:“木木呢,你们找到了么?”
甄善美这才想起来自己太着急忘记和小银子说许木心早就被自己找到了,而且现在已经被莫初那个怂包带到自己家了:“许木心和莫初都去我家里了,我来找你们就这样,所以,小银子你放心了?”
金和银现在满脑子都是许木心,毕竟他喝了那么多酒,对臧笙歌道:“我们还是先去甄善美家吧!”金和银郁闷心想,当时就不该听莫初的话,现在就想去看木木!
臧笙歌没有反驳,侧目对甄善美道:“借我用用!”
甄善美太讶异了,还没等想,身上的披风就被臧笙歌给拽了下来,系在了小银子的肩上。
甄善美真想给臧笙歌一巴掌对金和银嘲讽道:“这叫什么?这明摆着的借花献佛,小银子你都不管管么?”
臧笙歌凑近金和银对她悄声道:“别听甄善美瞎说,我对你的心山河可鉴啊!”
金和银忍不住偷笑,对臧笙歌道:“谢谢啦!”
甄善美是最看不起这两位因为秀恩爱而无视自己了,一个身子分开了金和银和臧笙歌,笑道:“许木心还在等着小银子呢,咱们还是快走吧!”
臧笙歌莫名觉得甄善美和莫初有的一拼,都是阻止自己和小银子亲近的人,可是自己已经答应了小银子怎么样都好,真是可气啊!
金和银被甄善美架着往前走,有点哭笑不得对甄善美道:“甄小姐你越来越有成为我家老婆子的潜能了!”
甄善美困惑,摇了摇头对金和银道:“是很唠叨么?”
“岂止唠叨简直絮絮不止!”
甄善美凑到金和银耳边,解释道:“这完全是为了气臧笙歌!”
金和银心声渺茫,笑道:“气他?你为什么拉着我!”
“因为这样能激发他的占有欲,叫他心里不舒坦啊!”
甄善美心想,臧笙歌你不是能抬杠么,我把小银子抢走,叫你难受死!
金和银表示甄善美脑洞真大朝臧笙歌大喊:“老臧,你快点!”
臧笙歌看着小银子,黑的发紧的脸都灿烂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超级窝火,而这个时候就想和莫初算旧账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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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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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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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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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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