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私人酒会,提前舒媛就提醒过她,出席的人员不多,而且都很低调,酒店方面也是不知晓的,只告诉了她包房号码。
在前台知会了声,便得到了房间门的副卡,在服务生的引导下,直接上楼即可。
舒窈在音乐方面的天赋极高,加上小时候父亲在世时,曾为她请过多个音乐老师,甚至还为了听一场音乐会,拜访一个音乐方面造诣极高的大师,也会带她不远万里的赶赴。
在父亲的支持下,她音乐的能力很强,不管是多难的曲子,都可以轻车熟路的弹奏,而且善于多钟乐器。
所以,舒窈心境平和,也没必要紧张,只是想尽快弹完曲子,回家陪莫晚晚吃晚饭。
服务员领她到了指定的包房门外,看着她用门卡打开了门,便礼貌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舒窈缓缓的推开门,刚走进去,就愣住了。
房间很大,客厅就有近一百平,一套奢望的皮沙发,一侧还有实木的桌椅,茶几上放着一杯滚烫的热茶,袅袅的冒着蒸汽。
一切都看似那么的自然,但唯独不同的,也是让舒窈震惊的,就是偌大的房内,就只有一个人。
张总霸占着整个沙发,姿态悠闲舒适的坐在那里,翘着腿,大肚便便的模样,透着几分猥琐。
尤其是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舒窈,笑眯眯的,却总感觉不怀好意。
舒窈愣了半晌,反应过来了,才视线绕客厅一周,确定再无他人,也没有任何的钢琴,或其他乐器,她猛地有种被舒媛欺骗了的感觉!
但来都来了,张总也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举动,突然转身,似乎不太好。Χiυmъ.cοΜ
她正尴尬时,张总开口了,“舒窈小姐,我们之前就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中年男人的嗓音,谈不上好听,只能说语气还算温和,感觉不出丝毫的异样。
舒窈看着他,思绪倒转,她记性一向极好,又怎会记不得张总呢?
看着她点了点头,张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说,“今天找舒小姐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单独坐一会儿!”
接着,又朝她招了招手,“来,坐啊!”
舒窈仍旧愣在原地,面对陌生人,她浑身的防御系统全开,而且,目光中都透着戒备的神色。
张总却远距离的看着她,也不怒不恼,只是说,“别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坐下来和你好好聊聊罢了!”
只是聊天?
舒窈心里突然冷笑,婉拒的话语想都不用想,直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表示她是个哑巴,也不会说话,更别说聊天了。
但张总却微微一笑,好像早有准备,拿出了一个爱拍的,就放在了沙发上,“没关系,你写我看,一样聊天的!”
“……”
舒窈彻底无语。
看着张总正欲起身的样子,舒窈无奈,只好勉为其难的走了过去,但却在沙发的最外边,坐了下来。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张总更加的心驰神往。
女人越娇羞,男人越动心!
就像有只小猫在心窝里,轻轻的挠啊挠,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
“舒小姐放松点,我们只是聊天而已!”他嘴上说的好听,但身体上却朝着舒窈这边挪了挪。
毕竟还没有靠近,她又能怎样?
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舒媛搞的鬼,但张总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她直接离开,好像面子上不太好。
舒窈在心底反复沉吟,强硬着头皮坐在那里,垂眸一动不动。
“舒小姐的钢琴弹得可真好啊!是我听过最好的钢琴曲了呢!”张总开始恭维,身体在慢慢的移动,终于,挪到了舒窈身旁。
她历来对陌生人的防备极高,更讨厌近距离的接触,猛然的身体接触,让她心猛地一紧,下意识的刚要起身,却被张总大手一把给拦下了。
他直接按着她坐下,并讪笑的说,“别走啊!都说了,只是聊聊天,舒小姐也不能不给面子呀!”
舒窈挣扎的抗拒了下,同时唇瓣动了动,示意有话要说。
张总还算识趣,也松开了手。
她马上拿着平板,在屏幕上快速输入了句,“张总,聊天可以,但请您自重!”
“哎呀,你这是什么话呢?我只是欣赏你的琴技,简直……”
他拉长了声音,忽然眼中精光一闪,动作极快的又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细腕,力道大的让舒窈难以挣脱。
“简直就和舒窈的小脸蛋似的,水嫩又光滑,漂亮又年轻,让人喜欢的不行呢!”
张总心急的就将她往自己怀中塞,舒窈抵死挣扎,但女人的气力,又怎可能抵得过男人,不过几下,就被张总彻底禁锢,并将她桎梏在沙发一角,难以挪动分毫,更别说挣扎或者逃脱了!
“乖乖的,何必乱动呢?不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心里发痒!”
张总迫不及待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那白嫩的脸颊,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那性感的身体曲线,这个女人,无论从各个角度上看,都是绝佳的存在。
唯独的缺陷,就是不会说话。
但这个时候,不会说话,反而成了最好的优势!
也就不会乱喊乱叫,省的引来别人围观,多碍事。
刚刚的挣扎和抵抗,舒窈完全用尽了全力,累得气喘吁吁,小脸蛋也红红的,像刚刚熟透了的水蜜桃,透着难以言说的感性,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张总看着她,俯下身,凑在她鼻息间,嗅着女人身上馥郁的香气,感觉刺激着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和澎湃。
但舒窈仍旧不放弃任何的机会,挣扎和抵抗,努力别过脸,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这样的举动,让张总很不爽。
“乖一点啊!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像只小野猫似的!”
这都是什么称呼!
舒窈愤然地有些崩溃,后悔刚刚见到房间里只有张总一个人时,就该马上开门溜之大吉,不该考虑什么礼貌不礼貌的问题,弄得现在身陷这里,无法逃脱的地步!
张总一手抓着她的双臂,重重地身体将她压覆在沙发角,坏笑的俯下身,说出口的话语,更加恶心,“乖,我的小宝贝,你都让我想死了!等下保证让你爽上天,乖乖的……”
舒窈真有种恶心的想要呕吐的冲动!
而眼前的男人,正低下了头,朝着她的唇瓣疯扑而下,舒窈马上别过头努力逃避,但不知道这样的抗拒,到底能持续多久,她眼巴巴的盯着房门方向,希望此时,能有人赶到……
难道说,她今天就注定要在这里,被这个老男人彻底玷污了吗?
苍天啊,就真的没人救她了?舒窈在心底默默叨念,痛苦的心,恍若都拧成了一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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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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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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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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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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