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情情,几个月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呀?”陈大爷伸手勾起了苍问情光洁的下巴,问道。
苍问情翻了个白眼,拍开了陈铁的手,气恼道:“能不能正经点,你这人,总是这么喜欢嬉皮笑脸的。”
“怎么不正经了,姓苍的,我就问你有没有想我,你要是不老实回答,我就不客气了我跟你说。”陈铁霸道地说道。
苍问情又翻了个白眼,说道:“想,我想你,行了吧?”
原本已准备摩拳擦掌收拾苍问情一番的陈大爷,忍不住一怔,然后,苦笑道:“小情情,你这不按套路来,让我很尴尬的。”
苍问情白了陈铁一眼,她算是发觉,这家伙很多时侯,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你的实力,似乎强了很多很多,能告诉我,这几个月,你都去了哪儿,都经历了什么吗?”苍问情趴在了陈铁胸前,问道。
陈铁眨眨眼,手掌轻抚着苍问情滑嫩雪白的小脸,说道:“这没什么好说的,我觉得,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应该赶紧做。”
“什么更重要的……”苍问情抬起头疑惑问道,只是,她刚抬起头,话还没说完,便被陈铁狠的吻住了。
陈铁的双手,已经是迫不及待地搂紧了苍问情柔软的腰肢,然后,火急火燎般,将她抱到了床上。
“傻妞哟,有句话咋说来着,一日不不见如隔三秋,还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现在,最重要的事,当然是我们那啥了……”陈铁坏笑着压住苍问情柔软的身子,说道。
苍问情的脸上,腾地红了,气息立即就变得急促了起来。
这幅羞涩的样子,令得陈大爷内心腾的变升起了一股火,手掌一动,他身上的衣服,以及苍问情的衣服,已经被他扔到了地上。
不得不说,陈大爷这手脱衣服的本事,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快得吓人。
“啊,你……”苍问情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虽然连孩子都生了,但,每次面对露道的陈铁,她还是觉得有点吃不消。
“嘿嘿嘿,女人,你叫啊,叫破喉咙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温柔点的……”陈铁一脸欠揍般的怪笑,看着苍问情,终于是忍不住,俯下身,便想亲两口再说。
然而,似乎是嚣张过头了,连老天爷都有点看不下去,这时,木屋的门,突然被砰砰敲响了。
“我的娘,差点把大爷吓萎了,他娘的谁啊?”正准备办事儿的陈大爷,立即就被这敲门声激怒了,骂道。
门外,一道声音立即响起:“是我,陈铁,你出来。”
这声音,是沈萱萱的。
一时间,陈铁忍不住有些懵逼,沈大小姐唉,你不是跟你爹走了吗,咋又回来了?我这办事儿呢,你这时侯来敲门,你几个意思哦?
“有啥事儿等个把小时再说,我现在没空。”陈铁烦躁地说道。
看到陈铁一脸无奈的样子,苍问你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陈铁瞪了她一眼,顺便在她身上柔软处抓了一把,算题惩罚这个女人的幸灾乐祸。
门外,沈萱萱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三秒钟,你不出来,我轰平这木屋。”
“哎呦我去,你还讲不讲理了……”陈铁脸色一黑,长叹了一口气,从床上跳了起来,刹息间,便穿上了一件大裤衩子。
床上,苍问情牵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身子,忍不住眯眼笑了起来。
她发觉,原来陈铁也是有克星的哈,沈萱萱,便能让陈铁服服帖帖的。
“还笑,待会儿回来收拾你。”陈铁瞪了苍问情一眼,然后,黑着脸,走过去,打开了木屋的门。ωωω.χΙυΜЬ.Cǒm
门外,沈萱萱俏然站立,看到陈铁只穿着一件裤衩子便开了门,她却是没有生气,眼睛里,反而有着激动和笑意。
然后,她走前了两步,冲进了陈铁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陈铁。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陈大爷有些措手不及,他再次彻底懵逼了。
搞什么搞,谁能告诉他这是个什么时候情况,姓沈的,居然投怀送抱了?
老实说,这事儿实在太意外,让一向喜欢占便宜的陈大爷,愣是没敢也抱住沈萱萱。
万一他要是抱住沈萱萱,这女人立马翻脸轰他几拳呢?虽然他皮厚,但挨打也是很痛的好吧。
日子不好混了,沈萱萱这女人,套路真的是越来越深了啊。
“喂,你这个混蛋,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无耻呀,这是又在欺负别的女人呢,这么多年,你就一点都没有变啊,那就给你点时间吧,个把小时后,来找我。”沈萱萱伏在陈铁胸前,说道。
说完,沈萱萱终于是放开了陈铁,然后,白了陈铁一眼,身形一闪,便消失了。
陈铁眨了眨眼,看着沈萱萱消失的方向,皱差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头痛道:“这女人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居然说我像以前一样无耻?你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怎么就知道我无耻了?”
说完,陈铁砰地关上了木屋的门,走回了床边,尤自不满地说道:“沈萱萱这女人也不知不发什么疯,莫名其妙来敲门,又莫名其妙地说我无耻,故意坏我好事的吧?”
苍问情看差陈铁,忍了忍,没忍住,说道:“你猪脑子吧,沈萱萱刚刚是说你和以前一样无耻吧,你就没想过,她之所以会这样说,应该是恢复记忆了?”
陈铁一怔,猛然瞪大了眼,心也砰砰狂跳了起来。
一开始,他是没有反应过来,听了苍问情的话,他才陡然觉得,刚才的沈萱萱,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快去追她,还愣着干嘛?”苍问情顾不得羞涩,下床穿好了衣服,然后,推着发呆的陈铁说道。
陈铁居然像是有些不知所措,说道:“可是,可是,她如果不是恢复了记忆呢?”
苍问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去见她,你自然就知道她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怕什么?”
陈铁愣愣地点了点头,事实上他不是怕,他只是太过紧张,也太过意外。
“那我去了,”陈铁说道,然后埋头就冲出了木屋,冲出去数十米,又折返,对苍问情说道:“现在来不及办事儿,你今晚洗白白等我。”
话音一落,陈铁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这家伙……”苍问情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
陈铁是在山谷外找到沈萱萱的,以他的实力,在这个世界里想找个人,实在再简单不过。
沈萱萱坐在一条小河边的石头上,双手抱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铁刚出现,沈萱萱便回头,看着陈铁,鄙视道:“不是说个把小时吗,你居然这么快?”
这话实在太过不给陈大爷面子,若在以往,陈大爷必然是要昂头说一句大爷能坚持三小时。
但现在,他没这个心情。
看着沈萱萱,陈铁咽了咽口水,问道:“小萱萱,你,你是不是……”
“不用问了,我恢复记忆了,我想起你了,陈铁,原来,我居然不记得你这么多年。”沈萱萱俏皮地眨了几下眼,说道。
陈铁瞬间,被巨大的幸福击中,脑子都有些晕。
沈萱萱站了起来,迈步走到了陈铁面前,说道:“喂,傻了,我恢复记忆,你不开心?”
陈铁抺了把突然有些红的眼睛,然后,伸手,便死死地抱紧了沈萱萱。
开心,他怎么可能不开心,这是他一直盼望着的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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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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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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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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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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