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妈妈站在我这边帮我了,不然,爸爸就要把公司的股份给他那个小情人跟私生子了。”
南婉婉都要说烦了,这回直接给南母下了一剂猛药。
南母多年生不出儿子,又只知道在外面乱花钱,无趣的很,所以南父早就偷偷背着她在外面找了一个。
这件事后来被南母无意之中发现了。
南母为了有更多的钱花,买各种各样的奢侈品和珠宝首饰,也只能是一直忍着没有发作。
听到这话,南母就急的坐不住了。
“快!婉婉,我们赶紧收拾收拾,然后去监狱看你爸爸!”
南婉婉冷冷一笑。
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南婉婉在计划着这一切时候,丝毫不知道,她动向,被飘在空中的小白狼给看一清二楚。
当然,只是虚像。
小白转头就汇报给了南筱。
“她作任她作,她有股份,本座难道就没有了吗?”
南筱正忙着写毕业论文,抬头嘱咐。
“等她和那个狗东西去南氏集团装逼的时候,你再来通知本座,本座去拉仇恨值,现在太忙了。”
说完,继续埋头苦写。
【……好吧。】
甚是无聊又没有cp可磕的小白飘到了韩墨琛的身边。
韩墨琛此刻正在韩渊的房间里。
这个发现让小白有点惊奇。
不是说这对父子的关系很不好吗?
韩墨琛和韩渊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隔着一张桌子对视,双方都很严肃,像是在开会一样。
韩墨琛望向对面的人,眼眸里还是夹杂着一丝丝的冷意,却没有恨意。
他淡声开口:“我要治病。”
韩渊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眼神错愕了一下:“你说什么?”
韩墨琛解释:“我要治病,心理医生,最权威的,不要女的。”
“好好好,这才对嘛,治病好,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帮你联系。”韩渊激动的站起来,拿出手机出去拨打电话。
韩家这些年找的心理医生都是形同虚设,韩墨琛根本就不想治病,近乎自虐式的惩罚着自己。
有的心理医生想要催眠他,反倒被他给催眠了。
至于不要女的心理医生也是有原因的。
有一次,一个女心理医生过来,还没开始治疗就趴在了韩墨琛的床上,着急的想要寻找着什么。
那个时候的韩渊在外地出差,老管家直接做主叫人把这个神经病给赶了出去,连带着床也给扔了。
那件事,也给韩墨琛留下了点心理阴影。
到了现在也不愿意看见什么女的心理医生。
韩墨琛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眸光冷沉阴郁。
治好了病,没有了这个缺点。
阿南应该会更加喜欢他的吧?
更喜欢的话,就舍不得走了……
想到这,少年眼底的阴郁消失不见了,还愉悦的勾了勾嘴角。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目光落在墙上的一幅画上。
这幅画占据半面墙的面积,可以称得上是巨大。Χiυmъ.cοΜ
韩墨琛以前从来没有来过韩渊的房间,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房间里有这么一幅画。
而画上的人,正是他的母亲。
韩墨琛走近了一些,眼神怔然的望着这幅画。
随着记忆一点点的流逝,其实,他早已经记不清母亲长什么模样了。
这画上的女人,穿着漂亮的天鹅裙在翩翩起舞,眉眼温柔贤婉,她轻轻笑着,眼底仿若有星光在闪耀。
脑海当中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
韩墨琛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个时候的母亲笑起来的样子,也是这样温柔。
母亲很爱跳舞,跳舞的样子极美。
他常常躲在门框前面偷看,当然,另一个讨厌的人藏在他对面的门框,也在偷偷的看。
一大一小两道的身影,都静静地盯着屋内翩翩起舞的美人。
“好看吧?”
“嗯嗯。”
韩渊一副欠揍的骄傲语气:“再好看也是我媳妇儿,不是你的。”
小阿琛不懂:“那我的媳妇儿在哪里?”
“你媳妇儿?”韩渊笑了,故意逗他,“长得和你妈妈一样好看,会跳舞的仙女就是你的媳妇儿。”
小阿琛眼神瞬间亮了一下,眼中带着浓浓的期待。
韩渊又语重心长道:“小子,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已经六岁了,也算是半个成年人了,就不能老是缠着你妈妈了,要学会自己一个人睡觉,知道吗?”
小阿琛那双懵懂的大眼睛轻眨了一下,嗓音软糯:“三六十八,臭爸爸,这么简单的题你都能算错,妈妈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只蠢猪。”
“嘿,你这臭小子……”
韩渊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女人,她瞬间停了下来,走出来查看。
“怎么了?”
韩渊说:“没事,我刚刚教阿琛做算数题呢。”
小阿琛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瞪着他,似是在指控他撒谎的行为。
韩渊才不理他呢,眼中只有美人,哪怕这是一个清冷的美人。
“那个……”
韩渊抬手摸摸后脑勺,声音有些紧张:“今天我们去吃烛光晚餐,你……觉得怎么样?”
她淡淡道:“无缘无故的,吃什么烛光晚餐?”
“就……今天谈成了一大项目,想庆祝一下。”
“行,那就去吧。”
她仍然是那副冷淡的表情,把略微凌乱的头发整个放下来,随意的披散在脑后。
有种清新脱俗的美,偏偏还美而不自知。
韩渊怔怔的愣在当场。
两人是商业联姻,结婚几年,但是亲密时光还是挺少的,她性子清冷,不爱说话,韩渊因为工作的原因,两人也鲜少交谈。
她很美很好,他一直都知道。
可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能真切的感受到心中的那股热切而又汹涌澎湃的爱意。
韩渊可不是一个能冷静克制的人,当下就上前去将人打横抱起,原地转圈圈。
“今天真的是太高兴了,签了一个大合同……”
他不敢将满腔的爱意说出,只能推脱给事业上的成功。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
能娶到一个这么美好的人,真是他的福气。
韩渊的这一举动着实把女人给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抓紧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感受到两人的肌肤亲密的贴合着,她和他从未像这现在这般。
她的耳根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
她用拳头捶了一下韩渊的肩头,故意板着冷冰冰的脸:“快放我下来。”
韩渊稍稍愣了一下。
小阿琛也在旁边蹦蹦跳跳,着急的大喊:“快把妈妈放下来!”
他也从来没有见过韩渊有过这样的举动,小孩子心思单纯,只以为他这样是要把他妈妈给扔了。
两人越是这样说,韩渊就越是叛逆。
在他的内心里,也想趁此机会多抱一会儿,所以就没有听两人的话。
又抱着她转了好几圈,笑声低沉爽朗,看起来很开心。
“哈哈哈——”
怀中女人羞怯的表情,这个神经大条没有看到。
最后把小阿琛给气的哇哇大哭,他才肯做罢。
思此,韩墨琛纤长白皙的手指触碰上那幅画,眼底多了抹温情的笑意。
“好看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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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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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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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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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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