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和洗完碗筷的刘雨诗对视了一眼,后者脸上难得的羞涩浮现,更是让左鸣飞心痒难耐啊。
几乎是刘文和苏慧刚刚出去,左鸣飞就一下从后面抱住了刘雨诗。
"老婆,我们终于可以圆满了。"
刘雨诗拍打了一下左鸣飞的手,嗔怪道。
"哼!先去洗澡。否则不准上床。"
"遵命老婆大人。"
刚刚松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是响了,左鸣飞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阎王打来的,这个点。阎王来电话算是非常吸稀奇了。
"王哥,有事吗?"
那边的声音有些喘息,还带着一丝的沙哑。
"鸣。。鸣飞,我。。我在飞雨手工门口,你。。你过来。帮。。帮我。"
断断续续的,随即电话更是直接挂断。
"鸣飞,发生什么事了吗?"
左鸣飞神色也有点凝重,因为从来没有听过阎王这种声音。
"雨诗,阎王可能出什么大事了,在店里等我,我。。"
说到这,他才想起今晚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当即语塞了。
刘雨诗微微一笑。
"去吧,去店里看看,我在家等你。"
他知道左鸣飞重恩情,阎王帮过他,这时候如果不让去,那左鸣飞的内心会极度受伤的。
"谢谢老婆的理解,我去看看。"
拿起车钥匙,一路上左鸣飞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飞雨手工的。
在附近找了又找都没有发现阎王的踪迹,只能打开了店门。
几乎是瞬间,他就察觉到了二楼有什么声响,上去一看,阎王正盘膝坐在地上,胸口一片殷红的血迹十分突兀。
"王哥!你怎么了!"
左鸣飞大惊失色,阎王的伤,似乎非常的严重啊。
阻止了左鸣飞拨打120的动作,阎王脸色惨白,沉声道。
"别!你去你的刻刀拿来。"
拿刻刀干什么,左鸣飞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遵从了,很快便回返。
这时的阎王,上身的衣服已经撕扯了下来,露出了结实的肌肉,以及。。
仅仅一眼,左鸣飞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阎王右侧胸口,一片拳头大小的黑褐色,不时就有血液从里面渗透而出,极度的人。
"看到了吧。我中毒了,毒性很强,你现在要做的是,用刻刀将这片黑褐色的肉全部挖出来,要挖的一干二净,不能留下一丝。"
左鸣飞尽量让自己保持的稍微冷静一些,急促道。
"王。。王哥,那你更要去医院了啊,我这里又没有麻药,而且也没有消毒等等其他东西,我。。"
"不!"
阎王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在抵抗着什么,十分的艰辛。
"只有你能做到!鸣飞,相信我,你必须在一分钟时间内全部挖除干净。否则我必死无疑,听到没!"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左鸣飞愣神的点点头,一分钟内,这真的能够做到吗?关键还要挖除的干干净净,谁知道里面这种黑褐色到底延伸有多远。
看到左鸣飞双手不断的颤抖,阎王突然两手抬起,抓住左鸣飞的肩膀洪声道。
"鸣飞!你可以的,相信你自己。把我当成一个木雕!"
把我当成一个木雕!
这句话在左鸣飞脑海中不断的回响着,慢慢的,左鸣飞的眼神坚定了起来,手也不再抖了,甚至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势升腾了起来。
阎王松了口气,随即整个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应对左鸣飞的下刀。
这种毒素十分难缠,他现在是用内力在压制着,一旦左鸣飞开始动手,毒素会极度的活跃,他最多只能压制一分钟,如果一分钟没有挖除完毕,哪怕剩下了那么一丝丝,绝对会传遍全身的。
至于去医院,那更是天方夜谭,他一个职业杀手,去什么医院,再说,就算去了能有什么用。
就在这时,一抹寒光乍现,阎王闷哼一声的同时,开始全身心的去压制毒素了。
左鸣飞右手握着刻刀,速度非常快,没有一刻的停顿,完全将阎王当成了一个木雕,此刻刀走偏锋运用到了极致。
鲜血飞溅着,但已经被他完全忽视了。
"可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阎王突然一声爆喝,左鸣飞才从某种状态中醒来,瞬间,刻刀就掉落在了地上。
他被吓坏了,因为此刻的阎王,右侧胸口开了一个大洞,血流如注,已经不能用恐怖去形容了。
"我旁边的包里有团绿色的草药,帮我塞进伤口里面,快!"
左鸣飞也知道现在不是惊恐的时候,急忙照着吩咐拿出了东西直接塞入了进去,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血居然瞬间就止住了。
"鸣飞,谢谢你了,还要麻烦你,包里有个玻璃瓶,里面的液体,每隔一个小时倒入伤口里的药草一次,一次倒入量五十毫升,旁边有量杯,不要多了也不要少了,我的命,就交给你了。"
说完。阎王直接闭上了双眼,依旧保持着盘膝的动作。
左鸣飞一下靠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地上黑褐色和鲜红交织的液体,急忙去拿了布子和拖把进行清理。
收拾差不多后,左鸣飞拿出手机给刘雨诗发了一条过去。表示今晚是回不去了。
他倒是没有觉得可惜,和刘雨诗的夜晚往后还有很多,但是阎王这样的夜晚,恐怕只有这一个了吧。
天蒙蒙亮,观湖天韵的别墅。刘文和苏慧回来了,蹑手蹑脚的,似乎怕吵醒房子里熟睡的人。
"你看你跟做贼的一样,房子这么大,他们在二楼,怎么可能听到。"
刘文不满,刚刚说完,突然刘雨诗的身子从卫生间探了出来,正在扎头。
"爸妈你们回来了。"
苏慧惊讶。
"雨诗,你怎么可能起的这么早!"
初尝禁果都是十分疲累的,也难怪作为一个过来人的老妈如此问。
刘雨诗瞬间想到了什么,撒娇道。
"妈!你这脑子,整天都在想什么呢,鸣飞昨晚去店里忙活去了,我这收拾也准备去砖厂了。你们早餐自己解决啊。"
看着女儿风风火火的出了别墅,苏慧脸色难看了起来。
"不行,我得去店里看看,左鸣飞这个小瘪三不会是真的有外遇了吧,你们男人这种现成的事情能错过?我不行。"
刘文尴尬。别什么事情都好像把我也要带上一样。
几乎是同一时刻,飞雨手工二楼,阎王双眼睁开了,看着一言不敢眨坐在床上的左鸣飞,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
"鸣飞,这次的救命之恩,我阎王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左鸣飞一脸疲惫,但还是非常的高兴,说道。
"王哥,我不过是举手之劳,都是你的草药那些管用。"wWW.ΧìǔΜЬ.CǒΜ
知道左鸣飞善良谦虚,阎王没有去争论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件t恤穿上,拒绝了左鸣飞的搀扶,向着楼下走去。
"我现在走了,等彻底恢复,我会过来找你的,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阎王走了没几分钟,左鸣飞直接关了店门倒头就睡,昨晚的精力高度集中,和雕刻完全是两回事,现在真是困的要死。
迷迷糊糊中,感觉手机在震动,拿起一看,居然是小姨子苏明雪打来的电话,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左鸣飞选择了接通。
"明雪,什么事。"
"姐夫,我不愿意你的善良被人利用,所以,苏龙根本就是在骗你!"
什么?左鸣飞一下睡意全无,缓缓直起了身子,脸色也是一点点难看了起来,他最讨厌的,就是善意被用作谎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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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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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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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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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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