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云的办公室不允许其他的保洁人员进来,每次都是秘书萨拉帮他清扫。
因为他相信萨拉。
在打扫办公室的时候,萨拉悄悄的拉开了张瑞云的抽屉,在里面寻找着密码室的钥匙。
就在这时,张瑞云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张瑞云的办公室有两个套间,一个套间是用来放置重要文件的密室,一个套间是用来休息的卧室。
看到张瑞云出来了,萨拉装出打扫卫生的样子,将抽屉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擦拭抽屉里面。
“萨拉,没有必要那么干净,抽屉里面无所谓。”
张瑞云还以为萨拉是爱干净,要给他擦抽屉里面的东西。
其实萨拉是想找到密室的钥匙。
“张董,好长时间都没有打扫了,我还是帮您好好擦擦吧,你看里面有很多的灰尘。”
萨拉脸不红心不跳,并没有因为张瑞云出来而显得紧张。
张瑞云没有再说话,任凭萨拉给他做卫生。
趁着张瑞云离开办公室的空档,萨拉终于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密室的钥匙。
她拿出塑形泥,贴在了钥匙上,将钥匙的形状保持了下来,随后又将钥匙赶快放到了原处。
十分钟后,员工们开始上班了。
斯诺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了萨拉的办公桌旁,他彬彬有礼的和萨拉打了一声招呼。
看到斯诺夫,萨拉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斯诺夫露出了本来面目,萨拉都不相信眼前这个文质彬彬、就像绅士一样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恶魔。
她将塑形泥以不着痕迹的方法塞给了斯诺夫。
斯诺夫将塑形泥塞进兜里,突然露出阴森的冷笑:“密码呢?”
“对不起,密码只有张总知道,我无法让他开口。”
“那你就想办法让他开口,比如说用你的身体。”
“张总是个非常正派的人,他根本不吃这一套。”
之前,萨拉也尝试过和张瑞云亲密接触,可是张瑞云有了凯瑟琳后,对她是提不起一点兴趣。
“那你就把这个倒进他的水杯里,然后通知我。”
斯诺夫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包药剂,放到了萨拉的手中。
“这是什么?不会是毒药吧?”
“笨蛋,这怎么可能是毒药,把他毒死了,我还怎么从他的口中得到密码。”
不等萨拉再问话,斯诺夫转过身走了。
看着斯诺夫远去的背影,萨拉在心中咬牙切齿的想:这个恶魔,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萨拉给张瑞云倒了一杯水,将药剂化了进去。
药剂无色无味,混合在水中根本就分辨不出来里面被加了东西。
“张总,喝杯水吧!”
萨拉将水杯端到了张瑞云的面前。
张瑞云正在处理公务,他也没有想到水杯里面会有东西,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大口。
看到萨拉还站在自己身边,张瑞云好奇的抬起头:“怎么了?还有事吗?”
“哦,没事了。我走了。”
萨拉转过身走了。
张瑞云看着萨拉的背影,发现萨拉的背影有些模糊,而且还产生了一点点重影。
他以为自己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先是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又捏了捏眉心,但是眩晕的感觉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的厉害。
紧接着,他脑子一昏,“砰”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正要关门离开的萨拉听到声音后,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
当她发现张瑞云昏迷后,压低声音叫了几声:“张总,张总。”
看到张瑞云没有反应,萨拉转过身走了。ωωω.χΙυΜЬ.Cǒm
不一会儿,接到通知的斯诺夫闪身走进了张瑞云的办公室。
他露出邪恶的笑容,将昏迷中的张瑞云扶起来,然后拿出一种东西,在张瑞云的鼻子下晃了晃。
一股无色无味的气体钻进了张瑞云的鼻孔里。
张瑞云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不过他并没有真的清醒过来,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张总,密室的密码你知道吗?”
“我知道,密码总共有六位,每一分钟会改变一次。”
听到张瑞云的话,斯诺夫特别惊讶。
这种密码看似简单,其实是非常高科技的密码,幸亏他没有强行破除,否则极易被发现。
“谢谢你,张总。”
斯诺夫拿出另一个小瓶,在张瑞云的鼻子下晃了晃。
张瑞云再次陷入了昏迷。
斯诺夫原本打算走,不过他想了想,决定立即偷窃众惠集团的绝密文件。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拉开抽屉,按照萨拉提示的位置,拿到了密室的钥匙。
将钥匙插进锁孔后,锁子上的显示屏要求再次输入六位密码,斯诺夫拿起同步编译器按下了密码键。
上面显示出了六位密码。
斯诺夫根据提示要求输入了密码。
“砰”的一声,密室的门被打开了。
斯诺夫看到密室的文件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资料。
他快速走上前带上手套,拿出微型摄像机开始摄像。
不一会儿的功夫,斯诺夫就将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全部拍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根据良好的记忆,将所有的东西都恢复了原位,然后退出了密室。
记性好的人一般都能记住文件摆放的位置,如果有人没有将文件放回原来的位置,是很容易被主人发现的。
所以斯诺夫将所有的文件都归位了。
走出张瑞云的办公室,斯诺夫来到了萨拉面前:“你赶快回去,将这瓶药在张瑞云的鼻子下晃一晃,他很快就会苏醒。如果他问你他怎么了,你就说他应该是劳累过度睡着了。”
萨拉结果药瓶点了点头。
来到张瑞云办公室,萨拉拿出药瓶在张瑞云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张瑞云很快就醒来了。
他迷茫地问:“萨拉,我刚才怎么了?”
“张总,您这几天应该是劳累过度睡着了。”
“也对!”
张瑞云想了想,觉得萨拉说的有一定道理。
这几天他正在制定众惠集团其他产品的推广,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到深夜两三点,的确是有些劳累过度了。
刚才他睡了一觉后,觉得清醒多了,也精神多了,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
其中张瑞云根本不知道,刚才萨拉给他闻的是一种精神类药物,可以让人亢奋,并且消除一切疲劳。
萨拉走出办公室后,忍不住拍了拍胸口。
她刚才真的怕林枫追问到底。
与此同时,张瑞云突然想起来,刚才他在睡梦中,斯诺夫好像问他要密室的密码了。
“真是奇怪,我怎么会梦这样的梦?”
张瑞云摇了摇头,并没有太在意。
斯诺夫拿到相应的东西后,立即找到了奥德曼。
“奥德曼议员,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帮您拿到了!”
斯诺夫晃了晃手中的摄像机。
这种摄像机是高分辨摄像机,可以将很小的东西拍的非常清楚,最关键的是它的体积够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哈哈哈!斯诺夫先生,您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拿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不过,我很想知道,林枫他们发现了没有?如果被发现了,这些东西恐怕就一文不值了。”
“这怎么可能?我敢保证,林枫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按照之前的惯例,我们将多付您百分之十的报酬,同时,我们今天晚上为您准备了丰盛的鲜血盛宴,希望您喜欢!”
听到奥德曼的话,斯诺夫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次不但又得到了高额的回报,还可以享受丰盛的鲜血盛宴,那可是十名少女的鲜血盛宴,每一种鲜血的味道都不尽相同。
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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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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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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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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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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