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倒是没有,不过她睡我之前,哥哥长哥哥短,睡过之后直接翻脸,扔下我走了……”
靳景森的好友薄祁醉,声音陡然抬高了八度。
“什么?这么不做人么?小嫂子还真是渣的明明白白的?靳大佬你这是碰到硬茬了!”
薄祁醉疑惑的小声问,“那你现在感觉心被掏空了,还是肾被掏空了?”
靳景森压抑道,“心空了,肾还很强,一直憋着……”
薄祁醉笑了,“呵,男人,你在凡尔赛?”
靳景森冷冷叹息,“我现在弄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愿意跟我一起住,为什么?”
薄祁醉轻咳一声,尴尬道,“呃……咱有一说一,能不能是因为你活不好?”
“不会!”靳景森的声音斩钉截铁。
薄祁醉轻笑,“男人,别这么自信?毕竟你是零经验,在小嫂子面前就是个青涩小老弟?”
“而且你还有很严重的洁癖,我强烈怀疑很多花样你玩不了!”
“真不是贬低你,就是实事求是,别生气哈giegie~”薄祁醉不怕死的笑了。
靳景森厌恶道,“你说话的语气好恶心!”
“跟她,我没有洁癖,早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被她强行脱敏了……”靳景森一声叹息。
薄祁醉嘶了一声,“什么?我去?这么刺激吗?”
“不过哥,我真的不信,你那个洁癖实在是过分,女秘书打个喷嚏,你封整栋楼消毒,我都以为你得注孤生!”wWW.ΧìǔΜЬ.CǒΜ
靳景森冷嗤一声,“没什么花样是玩不了的,用不用给你看我后背的伤?”
薄祁醉声音里都是拒绝,“卧槽!那大可不必了哥!”
“注孤生是什么?那不是你的名字吗?”靳景森冷寒的声音里都是鄙夷。
薄祁醉没想到小丑竟是他自己,“哥,我哭了,我又哭了……”
靳景森沉默了数秒,突然嗓音暗哑,“我不明白,她搂着我的时候许诺很多,嘴甜的不行,特别温柔特别娇……”
“后来,清醒了,就不是她了,她真的伤我……”
薄祁醉震惊了,“卧槽!小嫂子这么坏么?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鸭,还是被白漂那种?”
靳景森,“……”
薄祁醉,“哈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靳景森嗓音阴鸷,“她总想离婚,她好像特别期待离婚?”
薄祁醉叹气,“哦,这就有点难办了?”
“嘶!所以说你想跟嫂子过一辈子,而嫂子只想跟你过一阵子?”薄祁醉彻底震惊了。
靳景森,“……”
薄祁醉忍不住给小嫂子栗芝点了个赞,“妈耶,第一次见比男人还洒脱的女人,以后跟嫂子见面,我是不是得跟她粉丝一样,叫她一声芝爷?”
靳景森沉默片刻,低低叹气,“她说觉得窒息……”
薄祁醉惊了,“什么?你特么对她做了什么?你个变、态!小嫂子肚子里还有你的崽儿呢!靳景森我劝你做个人吧???”
靳景森冷声反驳,“你想哪里去了?我怎么会?”
“我就说想天天看到她,想每天搂着她睡,想每天被她欺负,想跟她一起住……”
“然后她骂我有病?她说太窒息?”靳景森声音里都是无奈。
薄祁醉尴尬的哼唧一声,“四哥你是真拿我不当外人啊,别说细节,求你,单身狗爱幻想,今晚很难熬……”
“不过有一说一,你这要求一点不过分!”
“毕竟你和小嫂子你俩领证了还有崽儿了,虽然你俩觉得是假结婚,但是证特么是真的啊,那就是真正的婚姻了!”
靳景森冷叹,“呵,所以说,我这要求不过分是吧?”
薄祁醉斩钉截铁,“不过分!真滴不过分!”
靳景森嗓音暗哑,“可她不愿意,她拒绝了,想都没想,很坏,她很坏……”
薄祁醉嘶了声,“卧槽,四哥,你不会是又哭了吧,你情绪不太对啊?”
靳景森嗓音低沉艰涩,“没,我没有……”
薄祁醉也跟着低落了,“四哥,你别这样,真的,被子弹打个对穿都不吭一声的男人,你这么卑微,我心疼!”
“四哥,你也算是兄弟几个里,第一个英年早婚的,你这么不幸福,我对婚姻都恐惧了!”薄祁醉叹气。
靳景森长长叹了口气,语气里都是无奈,“我只是没碰到好人,你不必绝望……”
薄祁醉于心不忍,“我跟你说,哥你就是太纯了,让小嫂子一整个拿捏住了……”
靳景森,“可……我不想一直输!”
薄祁醉,“不过咱就说能不能是因为嫂子出于身体考量,觉得你刚开荤没个轻重,所以故意疏远你?”
靳景森直接反驳,“不会!”
薄祁醉,“呃?这么自信?”
靳景森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她比我疯,又是咬又是挠的,下手狠,一直想看我哭,我不哭,她就掐我,她真的很坏,你可能没碰到过这么坏的……”
“这个细节,这个细节,这个细节,是真刺激!!!要不你展开说说?”薄祁醉斯哈了好半天。
靳景森,“……”
靳景森沉默,然后突然说,“她……剧组有人追她?”
薄祁醉震惊了,“卧槽谁啊?谁敢绿你?他想死吗?”
靳景森冷嗤,“一个小辣鸡……但是她不拒绝……”
薄祁醉忍不住吐槽,“嫂子太渣了太渣了太渣了,长的漂亮的女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靳景森,“嗯,栗芝最坏……”
薄祁醉沉默了好半天,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不过他最后还是说了。
“那个……哥,嫂子微信我还没有?”
靳景森冷声问,“你要她微信干嘛?”
薄祁醉尬笑,“反正你也把握不住,便宜了外人,不如便宜自家兄弟?”
“我活好不粘人,不会让嫂子觉得窒息。”
“她勾手我就来,她让我滚,我马上消失!”
“我不要名分,也不强求每天在一起,我可以做嫂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奶狗……”
靳景森暴呵,“滚!薄祁醉你作死是吧?”
薄祁醉怂了,“别,别闹着玩的,朋友妻不可欺,再说我还不想死!”
靳景森暴躁道,“别废话,说办法,你之前的办法行不通!”
薄祁醉开始头头是道的分析,“我觉得,你和小嫂子最大的问题,那就是她似乎是喜欢骚一点的,她可能觉得你不够骚,但是我敢肯定,她馋你!”
靳景森难以置信,“还要更骚?那很羞耻!我的底线也就是今天这样!”
“那个衬衫真的,我自己没眼看,不过……她确实说,好看……”靳景森声音微抖,似乎压抑着什么。
“要不你再试试,更骚点?”薄祁醉提议
靳景森,“……”
薄祁醉茶里茶气道,“呵,你嫌骚,外面的小婊砸他们可不嫌,你要小心被外面的狗取代啊giegie……”
靳景森烦躁了,“滚!拉黑!”
薄祁醉,“用完就丢?你觉得我这个朋友是日抛的?”
靳景森,“你不是吗?”
薄祁醉磨牙,“靳景森算你狠,你自己是日抛老公?你就把我变日抛朋友?何必菜鸡互啄都是可怜人啊!”
靳景森冷声呵斥,“滚,拉黑!”
薄祁醉赶紧说,“等等哥,别拉黑,我有办法!”
靳景森,“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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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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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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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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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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