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被他拆穿了,恼羞的瞪了他一眼,随及伸手推他,但男子的身形丝毫不动。
她手握成拳头,轻捶了他的胸膛,又道:“我腰还疼。”
企图唤醒他的“良知”。Χiυmъ.cοΜ
闻言,祁云清低笑,伸手圈住她,随后两人翻转,转眼间苏槿在上面,他不依不饶的又问了一次,“娘子是不是厌烦我了?”
这下苏槿更了明显感受到某人的炙热,她身子僵直,识时务道:“没有。”
“娘子就有,不然怎么会嫌弃为夫吃过的东西。”祁云清直直的看着她,瞳色越发深沉。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嫌弃……”
“为夫不知道,为夫这会跟难过,娘子嫌弃我。”
他存心捉弄她,苏槿偏过头不理会她了。
“嗯?娘子心虚了?”
祁云清头再她的脖子处,下巴微抬,薄唇轻划住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夹着一股魅惑的磁性,“娘子不回答,我就当娘子默认了,既然如此,我就要惩罚娘子了。”
耳垂是苏槿的敏感点,她身子一颤,往旁边躲闪了一下,“没有嫌弃你,我是吃不下了。”
她的回答,祁云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搂紧着她微微拱起的腰,使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他沙哑道:“为夫想要娘子亲亲。”
苏槿此时脸红得可以滴出水了,“你快起来。”
“嗯?”男子不满的低沉,张嘴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嗯~”
苏槿没有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很快就服软了,“亲。”
闻言,祁云清的嘴角咧到了耳后了,眉眼微扬,撅起了薄唇,“亲。”
诱人到了极致。
对于这样的他,苏槿有些招架无力,快速亲了他一下,“好……”
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上了,拉开了“夜生活”的帷幕。
……
第二天雨还在下,丝毫没有收停的趋势,苏槿自然是没去得了县城,呆在二楼看着俏俏,陪着祁云清看书。
她双手撑在书桌上,托着小脸,看着不远处的麦田,被雨水冲刷摇摇晃晃麦梗,也不知道下这么大的雨对麦地有没有影响。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天旱熬过了。
这场雨一下就是三日,就在众人忧心忡忡的担心雨水过多,麦梗容易烂根死在地里。
天开始放晴,架起了一道七色的彩虹桥,远远望过去,似乎横跨了月牙村。
此时,上午辰时过一刻。
二楼阳台上小妇人的抱着小孩,望着不远处,笑盈盈的说话,“俏俏,快看,彩虹。”
“漂不漂亮?”
俏俏只会咧嘴巴,小手扑通两下。
可爱到了极致。
苏槿忍不住“吧唧”了她一口,用脸蹭了蹭她肉嘟嘟的脸,俏俏咧着的嘴更大了,嘴角因此流出了一丝清口水。
苏槿探出帕子给她擦了一下,抬起头瞥见一抹淡蓝色的身影从院子外面大步走来。
她抿唇一笑,放大了一点声音,“俏俏,爹爹回来了,快给爹爹挥挥小手。”说着她拿起自家闺女胖乎乎的小手挥了挥。
那抹身影明显听见她的声音,嘴角向后扬,抬手朝两人挥了挥。
见状,苏槿忍不住“噗嗤”了一声,云清这个爹当得太合格了。
她抱着俏俏下楼,刚下楼,某人就进了院子。
他走过来,第一时间伸手就接过俏俏,紧接着在女子毫无防备亲了她脸颊一下,随后才亲了自家的闺女。
苏槿愣了过后,拧了他腰一下,斜眼嗔道:“让你少在闺女面前这样,小孩子的学习能力强。”
她不想自家闺女以后逮谁都亲。
“哎哟,疼疼疼,娘子疼。”
祁云清故作一副疼的语气,但神情满是笑意,他又道:“为夫怕娘子吃醋。”
“我又不是你,瞎吃什么醋?”苏槿好笑的瞪了他一眼,越来越没个正型了。
她问起正事,“贺阿爷怎么说?”
察觉这天气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转凉了,麦子再不收割就没太阳晒干了。
到了冬日容易起霉。
“等会就通知村里人,估计下午就开始割。”
祁云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她的肩头进堂屋。
苏槿点了点头,“下午让娘看着俏俏,我们去地里割。”
祁云清将俏俏放在腿上,伸手扒拉几下她不算多的头发,最后用双手挡住桌边的棱角,“你不去,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要去,多一个人割得快点。”苏槿不同意。
到时候各家应该都顾着各家的麦田收割了,自家那么多块麦地,得赶紧收割了。
“不差你干的那点。”祁云清依旧没有松口,低头瞥见自家闺女含手,伸手扯了下来。
苏槿用他之前的话搪塞他,“自从有了俏俏,云清就开始嫌弃我,前两天嫌弃我……咳”
她连忙将到嘴巴边的体力不好给憋了回去,又道:“现在嫌弃我干活慢,是不是厌倦我了?”
“为夫前两天嫌弃娘子什么?”
祁云清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又道:“娘子要是能说出来,为夫就让你去麦地玩。”
“俏俏,快打你爹,你爹耍流氓。”
苏槿瞪了他一眼,随即拿起自家闺女的手,毫无攻击力的打了某人一下。
俏俏估计以为是在跟她玩,笑得眼睛都成一条线。
忽略自家闺女小拳头的威力,祁云清盯着苏槿失笑,“为夫怎么就耍流氓了?娘子当着闺女的面说清楚,不然以后为夫在闺女面前直不起腰了。”
“你还有腰?”苏槿好笑的白了他一眼。
照他平日在闺女面前的那些举动,早就直不起腰了。
“怎么没有,为夫的腰力,娘子还没体会深刻?”
祁云清一把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精壮的腰间探去,“娘子,摸到了吗?”
“不要脸。”苏槿顺势拧了他一下。
……
午时过,全村的人在村口集合,贺向西细细讲了收割麦田一事,有了天旱的事在先,村民对贺向西的话无条件的信服。
半刻钟后,各家回家拿镰刀割麦子了。
有了苏赵氏的帮忙带俏俏,小祁家三人都换上了粗布麻衣,去了麦田割麦。
虽然连下了三天大雨,但这会的太阳还是有点晒。
三人一人一沟麦子,祁云清拿着镰刀,仗着男子力气大,没一会就离苏槿和李荷好一丈多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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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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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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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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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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