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为什么过去的自己只想着更强大一些。就不知道适当示弱会更有效果,这就是中国人说的,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
好,这都是从那个老不死的身上学来的,还真管用。
苏惟在这边陪伤员,可其实是伤员在照顾她。这不,从50岁的南在勋受伤之后,苏惟就再也不用去厨房做饭了。
29岁的南在勋带着同样受伤的徐正泽,还有林善宇和南执与,几个大男人在包饺子。好在饺子皮是机器做的,不然这几个人还真完不成。
面也是机器和出来的,馅则是一切食材用料理机打碎,由73岁的南在勋负责拌好,剩下的力气活就这些年轻人来做。
南执与一边做一边嚷嚷着:“我一定要回去买台机器过来,这人工一个一个捏也太费事了。”
南在勋白了他一眼:“吃时也是一个一个吃,也没见你嫌费事过。”
南执与气哼哼的还嘴:“你不要忘记辈份,你可是我父亲,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南在勋这几天因为见不到苏惟也正憋着火,立刻就怼道:“是你不记得长幼尊卑了吧?有你这么跟自己父亲说话的吗?”
南执与被憋了回去,这个气闷劲儿就别提了。
煮饺子时他也不帮忙,直接去餐厅里等着了。结果见到徐正泽跟林善宇两人端了很多饺子过来,他凑过去要吃。
林善宇立刻护住饺子说:“我们家正泽吃的多,这些只够我们两人吃,会长你还是自己去拿吧。”
南执与气呼呼的走了,到了厨房就看到南在勋拿着他自己那份,坐在料理台前吃着,还指着料理台上的两盘说:“你去把那些给苏惟他们送过去。”
南执与气呼呼的拿了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放了三个人的的饺子,直接去找苏惟,一边吃饺子一边跟她告状。
“等我一会儿去说说他,怎么没事儿就欺负你呢,真是的。”
苏惟话一出口,南执与就看着50岁的南在勋立马扮起柔弱:“小惟,我烫伤的地方有点难受,你说是不是好不了了?”
苏惟一听就紧张起来,放下筷子就去掀南在勋的衣服:“我看看,这都几天了,怎么还不见好呢?”
南执与嫌弃的直翻白眼,可是没办法,那50岁的南在勋就是柔弱到底,你嫌弃死他也没用。
南执与没好气的说:“这都几天了,那医生是不是该处理一下了。”
苏惟检查完南在勋的伤势,坐回来说:“我早就说让她走算了,你爸呀,非说不问出来她在咖啡里动了什么手脚,这人就不能放走。”
“那到是问呐,整天就在这屋里养伤,赶情那医生比之前还自由呢。现在厨房里每天都不敢断了人,就这我也放不下心,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别处也动手脚。”
南在勋不满的瞪着南执与:“你嚷嚷什么呀,这让她自由不是怕打草惊蛇吗。难道你就单纯的认为这事是她自己做的,不会有什么幕后指使?”
南执与往嘴里狠狠的塞了一个饺子,用力的嚼着,直到咽下去才瞪着眼睛说:“结果呢?现在不是还一点眉目没有,还要整天提防她不知道哪会儿就又下手了。”
“你没办法检验,也不知道她那天下的是多重的手。到底是安眠药,还是腹泻的,是想逃跑还是只想折腾我们报复一下。到底苏惟还是需要医生不是吗,如果她没下多重的手,也没在苏惟身上下手,难道不该留下吗?”
南在勋说完也气的吃不下了,放下筷子重重的靠在沙发上生气。
苏惟有点为难,她一边心疼着南在勋,一边又舍不得骂南执与一句。
结果就是,她一个人默默的吃饺子,南执与跟南在勋两个都在生气,谁也不再吃了。
南执与突然腾的站起来:“我去给医生房间里安个监控。”
苏惟重重的叹了口气:“执与,你是气糊涂了吗。你觉得你安那个监控如何搞定联网,如果是有线连接的,你怎么在她不发觉的情况下安上?”
南执与顿了一下,不甘的说道:“那也不能就这么一直等下去,我担心她坏了大事。”
“不用你,这事我去办。”
南在勋冷着脸站起来,也不再扮柔弱。
苏惟也跟着起身分别看了眼两父子,说道:“我到是有个办法,你们不妨试试。”
两人同时问:“什么办法?”
苏惟尴尬的咧咧嘴:“我觉得,当初既然用她的家人威胁她了,不如现在就把她的家人都带来,一并关在这里。这样她再做什么小动作,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拿她没办法。”
南在勋点了点头,南执与则说道:“厉害,还是你够狠。”
苏惟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尴尬的坐回去不敢再看任何人。
南在勋到门口穿了鞋:“我这就去办这事。”
南执与跟上来道:“我跟你去吧,这事儿你可能没办法找别人帮忙。”
“不行,你留在这好些,帮我守着点苏惟。”
南执与想说,苏惟可不缺人守着,她的后宫那么庞大,这种任务还轮不到他南执与这个继子。
可想想南在勋要出去办的事,还是不要打击他为好,南执与就把这个任务接下来了。
半小时后南在勋就回来了,看着他沮丧到无法掩饰的样子,南执与就知道,他失败了。
“怎么样?”
南在勋重重的坐到沙发上:“她的所有家人都消失了,看那家里的样子,应该很久就没人住过了。”
南执与哼笑一声:“这到也确定了她不是一个人做事,背后有指使的啊。”
“是啊,在到她家之后我就也确定了这一点,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能留了。”
南执与想了想,先是瞥了苏惟一眼,苏惟被他这一眼搞的莫名其妙,就听南执与说道:“如果对于对方来说,她不再有什么作用,你们猜她的家人会受到程度的连累?”
南在勋这时也看向苏惟,苏惟赶紧摆着手:“还是不要了,不如把事实真相告诉她,毕竟她也没对咱们任何一个人造成伤害,能收为己用总比又多个敌人要好。”
两个男人同时用赞同又赞扬的眼神看向她,苏惟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拿起水杯喝着水,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去找女医生开诚布公这件事,也是50岁的南在勋去的。
然而谈完回来的他,就气的暴走。
“这女人什么脑子?简直不可理喻!”
“怎么了?你坦诚跟她讲,她不接受吗?”苏惟问道。
南执与也用眼神提出了同样的问题,南在勋气的抬起手又放下:“她竟然怀疑是我把她家人怎么样了,还扬言说要是三天内见不到她家里人,就不会让你安全把孩子生下来。”
南执与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简直了,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苏惟也感觉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那么相信对方,而坚决不相信我们呢?”
“鬼知道那个蠢货怎么想的。”南在勋气的直接开了罐啤酒。
xǐυmь.℃ò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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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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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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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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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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