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南在勋在音乐方面极有天赋,可能他们这个国家的人对这方面都有这个天赋吧。苏惟唱一会儿他就能大概记住曲调,弹几次就差不多全记住了。
两人一个弹吉他一个唱歌,过后苏惟兴奋的说:“在勋啊,要是有可能,咱俩都能组乐队了。就凭你的颜值,咱俩肯定能火。”
“才不要,你只唱给我听,我也只弹给你听就好了。”m.χIùmЬ.CǒM
南在勋话音一落,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一边的观众Jon。苏惟很不仗义的问:“Jon,你在这儿干嘛?”
Jon气的上前从南在勋手里抢过吉他就走,苏惟安慰着南在勋说:“咱们不用他的吉他,回头我给你拿钱,进城买一把来。”
南在勋想说,其实他钢琴弹的更好,可他不想浪费两人辛苦赚来的钱。
午睡时南在勋睡的很沉,可苏惟就睡不安稳了。她一直想着趁这几天放假,要把南在勋拿下。可惜怎么都不能得手,明明她都看到他有了反应,却是宁可自己去露台吹冷风,都不肯就范。
苏惟就纳闷了,他一个大男人难道比她一个女人还矜持不成?
这会儿就趁着南在勋熟睡,苏惟就想着能不能趁他迷糊把他给睡了。悄悄的转个身,暗中观察分析好久,最后决定直奔主题。
苏惟罪恶的小爪子就朝南在勋下半身伸了过去,就要落下时,却头上一道慵懒略有沙哑的声音诧异的问道:“小惟,你在干嘛?”
苏惟吓的顿时收回爪子,想着不妥又赶紧伸出来给南在勋盖了下被子,装做惹无其事的道:“怕你冻着,给你盖盖被子。”
随后她就一头扎进南在勋怀里装睡,南在勋偷笑,把人抱紧在怀里继续睡着。
他不会傻到连这都没看出来,况且苏惟每天花那么大工夫要扑倒他,他会不知道吗?
可这里有很多因素让他不得不强忍着,首先就是苏惟离不开这里。万一她有孕怎么办?不能去医院检查,不能去医院生产,这些都是他目前解决不了的问题。
还有一点,就是万一苏惟突然离开再也回不来,他却在这时自私的占有了她,那苏惟的今后怎么办?她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自己怎么能亲手毁了她。那可是他南在勋这辈子第一次爱上,也是会爱一辈子的女人。
苏惟不知道这些,她整日都想着怎么扑倒南在勋,而且她早知道他没经历过。这事儿成了那天,她都想好好庆祝一番。这要不是穿越到这里,哪有这么好的小哥哥给她做男朋友。
想想当时在家乡时相亲遇到那些,简直连南在勋的一个脚趾甲都比不上,还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苏惟还没问他们有没有房有没有车呢,人家到是开始查她户口财产的。这个时代牙医很难找吗?怎么那么多男人牙口不好,就想着要吃软饭的?
窝在南在勋怀里想着这些,不免就想到了家乡的父母。苏惟想家了,特别是过年这个时候。往年她再怎么不舍得钱,也会回家陪父母过年。
可这一出来都半年了,父母一直联系不上她应该是急坏了吧?可能会报警,可能会登寻人启事。老妈本来就爱哭,这半年来是不是都快哭瞎了眼睛。
父亲心脏不好,去年刚做的支架,这会儿也不知道要怎么熬着女儿失踪这件事。
苏惟想着想着就哭了起来,越哭越厉害。南在勋以为是自己拒绝的让她伤心,慌乱的用衣袖给她擦着泪,还一边语无伦次的哄着:“小惟,别哭别哭,我不是不想要你,你别哭啊,要不然给你吧,你要吧。”
苏惟正哭的伤心,听他这话顿时火了。怎么说的好像自己很不要脸似的,就为了扑不倒一个男人就哭成这样了?
挣扎着从南在勋怀里出来,苏惟光着脚就跑到客厅沙发上去了。
南在勋心想这是真气急了,可自己先前都是为她考虑才会一直没跟她那样的。
南在勋又是着急,又是羞怯,追出来蹭到苏惟身边坐下,连看都不好意思看她,嗫嚅着开口:“小惟,你要是真想,那就,那就……”
苏惟正把头埋在膝盖上哭,听他这话猛的看向他。却发现南在勋正低头红着脸,一颗颗的在解睡衣的扣子。
这怎么活像一个被强迫的女人呢,苏惟觉得自己又憋屈,又有点不是人。
使劲抹了把泪,下地站到他对面。拿开他解扣子的手,一颗颗又给系回去。
南在勋有些不解,脸还红着,不好意思再问什么。就见苏惟帮他系完扣子,又牵过他的手把人带回了卧室。
“睡吧,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瞎想。”苏惟也没解释过多,就顾自躺下。
南在勋这回也不敢再往她身边凑,尽量的让自己离苏惟远点。眼神一直没离开苏惟的后背,她不肯面对着他,他也不敢说什么。
这事过后南在勋想了很久,最后想跟苏惟开诚布公的谈谈。可苏惟却不给他机会开口,每当他提了个头时,苏惟就转移话题,要不就直接走开。
这下好了,南在勋每天都在郁闷。向来喜欢占他便宜的苏惟,现在每天都跟他保持距离。睡觉时中间都隔了个枕头,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更不会再来占他便宜。
这人是不是贱呢?人家占他便宜时他躲啊躲的,这回人家不占他便宜了,他却整天心都提的老高,一刻都放不下。
甚至帅到人神共愤的南在勋小哥哥,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这张脸,这个人让苏惟看厌了。
他打开苏惟的电脑,找到苏惟说的韩剧,跟那里面的男主学着打扮自己。努力了好几天,可苏惟就是不肯正眼看他。
南在勋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苏惟也憋屈够呛。总在为那天的事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色急,把个小哥哥逼得差点不情不愿的献身。她苏惟成什么人了,强占小哥哥这个罪名她有点担不起。
苏惟想去露台上吹吹冷风,南在勋又怯生生的跟在身后,苏惟头也没回就知道他跟着,便冷声道:“别跟着我,我想自己待会儿。”
南在勋的心难过极了,那就不跟着吧。
结果十几分钟苏惟就被冻了回来,进屋时却发现南在勋在沙发上发呆,那样子委屈极了。
见苏惟回来怕她烦自己,南在勋赶紧起身去了卧室。苏惟跟进卧室时,他就那么脸朝墙躺着一动不动。
要了命了,苏惟终于受不了,明天就是元宵节,后天他就要开始工作。苏惟甩掉拖鞋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南在勋问:“你怎么了?”
他不吭声,苏惟又问:“是不是想回家了?”
南在勋还是不吭声,苏惟叹了口气:“让你跟我在这儿受苦了,你想回就回去吧。”
环在南在勋腰上的手猛的被甩开,他气呼呼的翻过身来面对着她:“你就那么讨厌我,看腻我了是吗?这么迫不及待的赶我走,为了谁?”
苏惟愣了好一会儿,眨巴眨巴眼睛,有点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看腻你了?”
见她竟然一副无辜的样子,南在勋就更有气了:“你不是看腻我,为什么这几天都不肯看我一眼,还总躲着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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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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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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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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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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