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前问道:“查尔斯去哪里了?”
埃尔巴赫教授愣了一下,发现昨晚到现在确实没见到他。ωωω.χΙυΜЬ.Cǒm
这个时候,黑化猹正坐在椅子上对比着口供中的内容,他还不知道校园那边的事情。
昨晚那五个杀手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个个都翻着白眼昏过去了。
昨天晚上,那个幕后黑手嫌疑人被查尔斯偷偷用传送术给弄走了,这些杀手以为对方是自己走的,接着就对肉票下手了。
肉票猹被弄醒了,“惊讶”地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脖子以下位置动弹不得,脸上出顿时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们是什么人?”他说出了肉票的常用台词,“你们想干什么?”
“干你!”那个施放魔法藤蔓捆住他的法师杀手微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仔细一看这小子挺帅的啊,先给我爽一下怎么样?”
她说完之后舔了舔嘴唇。
“不行!”最先跳出来反对的是小个子杀手,“以前都是我玩你们玩剩的,这次我要先玩!”
那个高个子的杀手二号冷哼一声,“哼,被你玩过的都中毒死了,我们还玩个屁。”
查尔斯一头黑线,看来这帮人还要劫色啊。
“我说……”
“没你说话的份!”
他的话音未落,肚皮上就挨了高个子杀手一脚,整个人痛得弯着腰倒在地上。
这时控制住他的杀手五号说道:“喂,我还控制住他啊,痛死我了!”
地上的查尔斯喘了两口气,说道:“你还和我感觉共享啊,要是我们来一发的话得到的岂不是双倍的快乐?”
还没等对方回应,他瞬间解除身上的一切负面buff和控制,同时放出了一棵至尊缠绕水草将在场所有人都抓了起来。
以灵梦的恶趣味,普通的缠绕水草氪到至尊缠绕水草时会发生质变,变成了触手怪一般的存在。
那几个杀手瞬间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立即各显神通做出反击。
但查尔斯经验丰富,怎么可能让她们得逞。
最先被制服的是那个小个子杀手,她主要是靠特殊的带毒体质战斗,其它方面都不怎么样,很快就享受到某些作品里的女主角待遇。
其他四个杀手也没多抵抗多少时间,很快就被触手给捆好吊了起来。
查尔斯先是对那个言灵师说道:“大衣柜在午夜跳起舞来。”
言灵师妹子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脸上表情和眼神没有半点变化。
查尔斯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不是西边派来的卧底,而是几百年前流落到这边的魔族的后裔,那收拾起来就没心理压力了。
猹某人是好人,平时有个好脾气,但是小工坊莫名被烧,自己废寝忘食好几天做出来的模型化作飞灰,这就足以让他黑化成反派角色,做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了。
“是谁指使你们伏击我的?”黑化猹问道,“要回答的眨个眼。”
但是这些嘴巴被封住的杀手都很有职业道德,她们要么闭上眼睛,要么看过一边去,要么狠狠瞪着他,没有一个人有眨眼的意思。
黑化猹冷笑了一下,从桌子上拿起一把餐刀,然后不言不语地将她们几个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割下来。
这些杀手一开始并不怕黑化猹把自己剥光什么的,但是随后出现的各种水草触手就超出她们的认知领域了。
一夜拷问,书不赘言。
从口供上来看,这支杀手小队往日里接一些暗杀的工作。没工作的时候就跑酒馆里蹲点,下套绑架一些看起来家里有钱的年轻男人勒索钱财。
不久前她们接到了这份工作,任务是在路上伏击追踪者,和她们接头的正是昨晚上那个来给钱的黑袍人。
这种一看就是拿来当弃子用的任务她们原本是不想接的,怎奈甲方给的价钱够高,又保证目标只是个学生,所以就鬼使神差地接下了。
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一群穿着轻甲的士兵手持武器冲了进来,瞬间就把查尔斯给包围了。
也难怪他们会有这种反应,房间里地上躺着五个一看就知道是被蹂躏得很惨的年轻女性,一个男性坐在那里,怎么看怎么像表态狂作案现场。
黑化猹掏出了学生证扔给了那个领头的士官,说道:“我是盾桥学院的查尔斯·麦迪文,刚才是我发的报警信号,她们几个和昨晚上盾桥学院发生的火灾有关。”
那个士官一手接过学生证看了一眼,但丝毫没有放松警惕,问道:“你怎么能证明自己就是学生证的主人?”
黑化猹伸出手来在桌子上一点,几株啤酒瓶高的小豌豆射手就长了出来,然后在那里摇啊摇的。
这年头,岛上认识麦迪文的人不多,但知道“植物人”的可不少。
士官让众人解除警戒,这时黑化猹把那叠口供递给他,说道:“这几个人你带走审问吧,有消息了和盾桥学院对接就行。”
他说完想走,但士官拦住了他,按规矩他还得留一份口供,他只能照做了。
“这么说,还有一个歹徒被你抓住了?”士官在亲自录完口供后问道。
在一旁,那五个杀手全部被捆好了,身上带毒那个杀手挨防水布裹了好几圈,通过眼神能控制别人的杀手脑袋上套着个麻包袋。
黑化猹点了点头,说道:“那个人我必须亲自审问后再将她交给你们。”
士官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我懂”的笑容,看看地上这五个现在还没醒过来,身子还不时抽搐的犯人就知道了,换自己也会这么干。
那群士兵带着犯人呼啦啦地全部离开了,剩下黑化猹一个人坐在那里,不久后一个拳头砸在他的天灵盖上。
“搞什么鬼?”隐隐冒着黑气的阿尔托莉雅出现了,“学坏了啊?”
她昨晚得知盾桥学院出事后就出来调查,然后靠着一路上的线索和直觉找到了这里,在屋顶上掀开瓦片看了一整晚黑化猹是如何拷问犯人的。
黑化猹看到她这模样担心她要黑化了,恐怕她当年看过的“自己”的本子里有触手本,这下子是触景生情了。
“我这是钓鱼。”黑化猹早就知道她一直在房顶,“昨晚来和她们交涉的人并不是幕后黑手,我估计是黑手的手下。我就赌那个被我传送走的人对幕后黑手来说很重要,现在我把被我抓到的人都会被我蹂躏的风声放出去,就等黑手找上门来了。”
阿尔托莉雅定定地看着他,看到他没在撒谎,于是说道:“你这是走上邪路了。”
黑化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但是我以前表现得太善良了,所以什么阿猫阿狗都欺负到我头上来,我可不想以后有更多的鼠辈跳出来找我的麻烦。”
“你放心,我还是有底线的,不然昨晚上我就脱了裤子亲自上了。”
然后阿尔托莉雅又给了他的天灵盖来了一拳。
黑化猹揉着脑袋对她说:“接下来麻烦你帮个忙,用莫德蕾德的情报网打探一下岛上的动向。”
阿尔托莉雅默默地点了点头。
莫德蕾德在岛上混了这么多年成了知识都市黑道上有名号的人物,手下罩着一批从事跑腿、摆摊、送报纸等工作的人,这些人组成的情报网还是可以用的。
到时候再加上蒸包局里工作和进货卖包子的大娘大婶以及辛西娅手下那些送牛奶的人,其情报来源可以覆盖整个知识都市的基层。
阿尔托莉雅又问他:“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黑化猹回答道:“我们先去看看那个被抓到的人是什么情况吧。”
他说完之后拿出了乌鸡腿杖,然后向阿尔托莉雅伸出一只手。
在对方抓住自己的手后,他发动了传送术,来到了大海之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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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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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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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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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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