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冯刚看到那一条诱人的沟壑里,当即眼睛都直了,喉咙里发出一道奇怪的声音。
与此同时,若兰也是感到胸前一凉,下意识的伸手去抓胸前的布料,也就在这个时刻,冯刚突地身子往后一歪,两腿张开,半躺在沙发上,那件白色的睡袍直接被他的两条腿给分开,而且冯刚底下又是开的空档,这一下,某些妙处竟然完全的展现在若兰的眼皮子之下。
“啊……”
若兰发出一声尖叫,俏脸之下突地飞出两团烟霞,而且赶忙伸出双手去捂眼睛,可是这一捂眼睛,胸前的衣服又掉了下来,更是春光乍泄,让冯刚是赚足了眼球。
这一下可把若兰给搞急着的,这是顾上也不是,顾下也不是,慌乱之中,她直接闭上了眼睛,同时转过身,右手抓着胸前的衣服,直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小跑而去。
“哐啷!”
“啊哟~”
若兰撞在门上发出一声惨叫,她红着脸睁开眼睛,进了洗手间里面,关上了门,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就像秋天的柿子一样,脑海里突地跳出刚刚看到冯刚身上不雅的地方,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这家伙也真是的,怎么过来里面什么都不穿啊?这也太大方了啊,内……裤都不穿?他……他怎么会这样?
羞愧万分的若兰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听到门外的冯刚在接电话,说了声马上就下去便挂了电话。
冯刚走到洗手间的磨沙玻璃门前,敲了两下,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希望你也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若兰脸颊更红,什么叫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嘛?看都看了,还能当吗?
这时冯刚又来了一句要死不死的话:“其实整体来说,我亏的要多一些,毕竟我只看了你一小丢丢并不重要的地方,你都看到我身上最为重要的地方,而且还给看全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啪!”
屋里传来一道声响,若兰差点儿滑倒,还好反应迅速,抓住了水龙头,稳住了身形。
这还有赚和亏的啊?这……
若兰直接不知道怎么答话,只是羞愧难忍,而且心中小鹿乱撞,明明是我吃亏了,怎么现在还变的是他吃亏了呢?
哎呀呀,若兰啊若兰,你在想些什么?
在面盆里放了一盆水,心绪紊乱、羞红着脸的夏红深吸一口气,把头埋进了清水里面……
而冯刚,却没有半点儿被人占了便宜的羞愧感,反倒是心情大好,进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夏红居然已经睡着了,悄无声息的穿好衣服,冯刚便下楼而去。
在酒店的门口,有一辆黑色的汉兰达停在那里,他信步走了过去,对着驾驶室敲了敲窗,说道:“我是冯刚。”
那司机点了点头:“上车吧。”
冯刚拉开后排车门,发现里面没有人,钻了进去,直到车子缓缓行驶了,他才问道:“是谁让你过来接我的?”
“无可奉告。”年轻的司机说道。
“哪你知道要带我去哪里不?”
“无可奉告。”
“你们不是说很隐蔽吗?你就不怕我记着路了?”
“无可奉告。”
“喂,你还会说点儿别的不?”
“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你大爷!
冯刚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疯涌而过,干脆也懒得和这家伙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夜景,看看他到底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如果能够记着路,我就可以亲自去见刘长恭了。
在公路上行驶了一阵,终于到了一处略显偏僻的郊外,车子突然停到了路边,从车上上来了一个人,坐在了冯刚的旁边,对着冯刚说道:“不好意思,需要你配合一下。”
“配合什么?”
“需要把您的头蒙一下。”
“至于搞的这么神秘吗?不就是见个人吗?”
“没办法,我们也是依着命令行事,您必须要这样做,否则我们没办法继续前行了。”
冯刚叹息一声,对他们的这套做法,也确确实实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刘长恭藏在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不就是一个经济上面的案件吗?这未免也有点儿小题大作了吧?
冯刚接过袋子,蒙住了头,顿时眼睛一片黑暗,吃过亏的他当即变的警惕起来,闭上了眼睛,感应着周围的一切,无论是任何的东西,稍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马上有所察觉,而且以冯刚如今的实力,只要提前有所察觉,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车子左拐右绕,冯刚依着自己对周围事物的强烈感应默默地记着行驶的路线,在各种磕磕绊绊、起起落落间,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到了,你可以取下来了。”旁边响起了声音。
冯刚取下头上的黑色罩子,当即看到他已经到了一处宽敞的院子里面,前面是一层三层高的楼房,四周都极其的整洁干净,不远处还能看到站的宛如标枪一般、扛着枪的哨警。
瞧这场景,倒像是个野战军区呢。
冯刚从车上下来,略微适应了一下灯光,便看到前面走过来了一个略胖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穿着背心,平头,略胖。
“哈哈,你就是老曹给我强烈推荐的牛人冯刚?”那中年矮胖子笑呵呵地迎了上来,与冯刚握了握手。
“老曹喜欢吹牛的脾气您应该知道吧?”冯刚笑着说道,“我就一普通人,没他说的那么神。”
“你就别太谦虚了,老曹特意的给我讲了一些你的事迹的,身手非常了得。”胖子说道,“所以我就特别想见你一面,正好有这么个机会,你就来了,哈哈。”
冯刚问道:“刘长恭不在这里?”m.χIùmЬ.CǒM
胖子道:“当然在这里,要不然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干吗?你不是就是来见刘长恭的吗?”
冯刚点了点头。
“那就是嘛。”胖子说道,“我姓赵,你就叫我老赵就行了,如果你觉得这样叫不习惯呢,你也可以叫我赵队。”
“好的,赵队。”冯刚点了点头,“刘长恭是我的朋友,我有点儿急事想去见一见他,麻烦你引一下路。”
“也不知道他睡了没有,我们是晚上把他转移过来的。”老赵说道,“我们发现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为什么这样说?”冯刚说道,“我也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不过就是经济上的纠纷,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慎重的对待处理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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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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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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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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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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