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是不是就有过女人?
不然,他那些技巧是哪来的?
这么一想,顾念的表情就有些黯淡偿。
眼睛湿漉漉的,胸口堵闷的难受,有点儿喘不过气的感觉。
目光落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想到,也有女人这样亲密,又不着寸缕的被他搂在怀里,与他密实的贴着。
突然,就很不舒服。
她手推着他,便要离开。
楚昭阳皱皱眉,现在脑袋不太灵光,所以,也就没办法第一时间了解到顾念的想法。
现在他还沉浸在难言的舒爽与满足中,终于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
当冲破屏障与她彻底的合而为一时,那种喜悦,满足,感动的情绪,齐齐冲刷着他。
到现在,都还久久不散。
楚昭阳总忍不住回味,被她包裹着时候那如丝缎一般的柔滑感觉,又温暖。
脑中,总出现她情动时不能自已的模样,娇艳诱人。
见她要离开他的怀里,他当然不乐意,长臂一弯,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
见顾念小脸突然闷闷地,楚昭阳一时还有些不解:“怎么了?我是哪儿做的不好?”
“才不是。”顾念咕哝道,“就是太好了。”
声音虽小,但楚昭阳还是听清楚了。
难得,一向自持的男人,脸上竟露出了得色。
挑起浓眉,嘴角翘起:“你觉得我技术很不错?”
顾念看他竟然还很自豪的样子,心里更郁闷了。
男人技术好,还不都是女人练出来的?
顾念越想越气。
主要是,这男人曾经被别人拥有过,这让她嫉妒!
顾念闷闷地“哼”了一声,就要转身背对着他。
楚昭阳当然不让,牢牢地固住她,反而将她往怀里压得更加紧密。
“是不是这个意思?觉得很不错?”楚昭阳期待的看着她。
他的第一次,还挺想得到她的肯定。
顾念气恼的在他怀里扑腾,这下子,楚昭阳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她在生气了。
“别动。”楚昭阳警告道。
但顾念根本不听,现在正气着呢,一点儿不想跟他挨得这么近。
无奈,楚昭阳咬牙道:“我现在自制力差。”
大龄处男刚刚开荤,食髓知味,哪是那么好打发的。
刚刚念及顾念的身体,第一次都还是忍者的,根本就没有尽兴。琇書蛧
就好像,吃了三十多年素的恶汉,突然闻着了肉味儿,刚吃一口,都还没过瘾,肉就被拿走了。
顾念“嘶”的一声,倒抽一口气,被他硌着,浑身都不自在了。
顾念不动了,却咬着唇,委屈的把脸偏到一边,不看他。
“你是有多少女人才练出来这技术的?”顾念终于还是没忍住,酸不溜丢的问。
楚昭阳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扩大。
而后,顾念就听到了一串低低的笑声。
低沉磁哑,仿佛要把人给吸进他的笑声中一样。
顾念郁闷的够呛,她这么难过,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虽然,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笑出声。
但,别以为笑的好听就可以算了!
“拿你练出来的。”楚昭阳突然握住了顾念的手,“就拿这个练得。”
顾念:“……”
楚昭阳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说道:“也看书学习过。”
“……”顾念惊讶的问,“还有这样的书呢?”
“楚恬当年珍藏了几本言情小说,里面有。”楚昭阳不自在地说。
顾念:“……”
这还能当教科书呢?
“我就你这一个。”楚昭阳低头去找她的唇,“从头到尾。”
顾念张了张嘴,这次,任由楚昭阳搂着,老实不动了。
“不论是女朋友,还是更亲密的关系,都只有你。”楚昭阳低声说道,从她的眉心沿着鼻尖儿,一路吻到唇瓣,“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想把一个人牢牢地拴住,再也不放。”
顾念先前是吃醋,吃很浓的醋。
但现在,又特别惊喜。
她从没想过,她爱的男人,竟真的能把第一次也给她留着。
过往干干净净,没有别人,就只有她。
“刚才吃醋了?”楚昭阳轻声问。
顾念都看见他嘴角的笑了。
顾念鼓着脸不好意思承认:“我就是问问。”
“醋王,我都闻到酸味儿了。”楚昭阳作势吸了几口气,“满屋都是。”
提起这个,顾念一下子想起来了:“之前,我看到你跟一个女人一起吃饭了,有说有笑的。”
楚昭阳挑眉:“什么时候?”
“就在年前,在遇见意餐厅,我都看见了。”顾念越说越闷,“我就没见你对哪个女人有过耐心,可对她就有。”
说到后来,顾念快要没声了。
她还记得那天看到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有多痛,那画面有多刺目。
想着,一股委屈就涌了上来。
“她确实不太一样。”楚昭阳说道。
顾念本以为能听到楚昭阳的解释,没想到,竟等来这么一句话。
“是吗?”顾念没精打采的说。
觉得自己要是再计较,就好像无理取闹似的。
可是,心里就是放不开。
“你知道,我跟异性都没话说,她算是多少能说得上话的一个异性朋友。”楚昭阳解释,“我们两家的爷爷又都是好友。”
“哦。”顾念死气沉沉的应道,“我们别说这个了。”
不想显得太过小气,好像他连一个异性朋友都不许有,说得多了还让他反感。
虽然,对那个女人,她真的很在意。
楚昭阳突然转身,伸长了胳膊去捞先前扔在地上的裤子。
然后,顾念就见他从裤袋里取出了手机,正从通讯录里找到明语桐的名字,拨了过去。
顾念吓了一跳,赶紧阻止,都已经来不及。
楚昭阳已经将号码拨了出去。
“你干什么啊?”
“听她亲口解释,你会放心一些。”楚昭阳说道。
顾念想让他挂断,对方已经接了起来。
“学长?真是奇了,你竟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楚昭阳开的免提,手机里立即传出了明语桐的声音。
听声音,就是个很强势干练的人。
是个女强人型的,特别能干那种。
“介绍我女朋友跟你认识。”楚昭阳淡淡的说道。
“啊?”明语桐都愣了,这大晚上的,怎么突然想起这茬儿来了?
楚昭阳没说话,看向顾念,低声提醒:“打声招呼。”
他的声音也传到了明语桐那头。
明语桐惊讶的说:“你女朋友在旁边?”
再不说话,就显得自己不大方了,顾念硬着头皮开口:“你好,我是顾念,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到你。”
顾念尴尬极了,瞪了楚昭阳一眼。
“没事没事。”明语桐赶紧说。
听着,是个脾气爽朗干脆的女人。
“嫂子你好,我叫明语桐,以前跟学长在同一所小学和初中,后来我们全家都出国了,最近才回来的。是因为有了我当年走失的堂妹的消息,所以回来,想请学长帮忙留意一下。毕竟国内的事情,我们刚回来,还不太熟。”明语桐解释道。
她是个聪明人,楚昭阳从来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两人的关系还没熟到那份儿上。
所以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顾念吃醋了。
虽然她年纪比顾念大,但一上来直接按照楚昭阳的辈分叫了。
---题外话---昨天发的楚昭阳小资料,发出去才发现里面有点儿错误,但公众号一天只能群发一次,我只能删掉等到今天再发一次了,现在公众号已经可以看了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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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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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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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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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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