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敏感的身子立即像干柴遇到了火源,然起了雄雄烈火。
男人温柔细致的吻从我的脖颈而下,细细碎碎的碾过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用心,专注,带着浓浓的爱意,把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给激活了。
我身体里似有无数个怪兽在叫嚷着要冲出来,浑身又酥又麻,涩胀的空虚感让我在迷失中不自觉地吟哦出声来。琇書蛧
他故意看着我难受,却迟迟不肯给予,只是舔渎着我的唇瓣,滚烫的大掌把我的肌肤烫成了绯红色,让我压抑的吟哦声越来越急促。
空气似乎静止了,只有我们二人的呼吸声,他的喘急,我的细润中夹着压抑的低吸声,都是那么的急迫。
“依依,好……紧。”在我们二人身上的温度上升到一个高度时,他终于无法忍受了,一撑握住了我的腰肢,往上抬起,用膝盖挤开了我的双腿……黯哑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在我耳畔呢喃着。
“不要。”我的头晕晕乎乎的,声音也是含糊不清:“疼……”
“好,我轻点。”他温柔的笑,声音柔得像蜜,“看来是我们平时做得太少了,以后多练习点就好了。”
我松了口气,以为他会放过我了。
不料
这男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就听到低低一笑,在我松气的瞬间,他竟然以雷霆之力横贯而入。
“啊。”我惊啊了声,嘴唇张成了o型,可那种突兀的痛感还是让我低低呼叫出声来,张大了眼恨恨地瞪着身上这个顽劣的男人。
他邪肆地笑了笑,满脸胀红,凑过来就吻住了我的唇,不让我发出声来,手落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只感到眼前像有无数个星星在闪,一股气流在体内乱窜,想要出去,却又找不到出口,只那么的游离在我的身体里,异常的难受,我迫切地想要达到一个巅峰,想要找到一个出口。
我的手指狠狠撕扯着他的后背,在他疯狂的热吻中,我开始回吻他,然后我们互想纠缠在一起,欲拔不能,都想要寻找到一处最高点。
我们都用力搂抱住对方,在极端的张力中,感到飘上了虚无飘渺的云端。
“天,你这个女人,我会死在你身上的。”在极尽的缠绵中,他在我耳畔呼着粗气,喃喃着。
“阿越,好难受,求你放过我吧。”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极致的疯狂,开始乞求他。
“依依,我也要死了。”被浴望充斥的男人,早已失去了理智,我的心被一下一下的吊上来又跃下来,在感情到达极致时,我搂着他的脖子,用力问:“阿越,你真的不会与我离婚吗?”
即使到了这个时刻,我也想求证着这个问题,因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我需要家,妮妮也需要爸爸。
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唇,狠狠吻咬着,在我快要晕过去时,我听到他在我耳边清晰地说道:“依依,放心,不会,这辈子我宁愿失去一切也不会失去你和妮妮的。”
“阿越。”我被牵扯着的心似乎一下就着陆了,安宁了下来,我一下就抱住了他的后背,哭出声来。
他浑身僵硬着,吻着我的唇,吻着我眼角的泪,我的脸在雪白的床单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红晕,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惊艳与激情,在意乱情迷中,我的手指穿透了他的发丝,用尽我的力气,发狠似的说道:“许越,你要了我,以后再不准碰其她女人,抱括梦钥。”
“好。”他没有犹豫,喘着粗气回答着我,“我从没有碰过她。”
我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的,他一定没有碰过梦钥,否则她的眼睛怎么会那么的冷,那么的绝望无情呢。
缺少爱的女人大抵就是如此了。
“阿越。”我紧紧抱着他,笨拙的回吻着他,直到我们在云端上飘浮得足够久了,才释放了我们的激情。
“阿越。”情浓的那一刻,我流着眼泪,想要告诉他那个关于亲子鉴定的事情,想要问他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的那一晚。
我太想知道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他似乎很累了,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在我耳畔低声说道:
“傻瓜,不要说话了,相信我,这是我一个男人的决定。”
他以为我只是想向他再次求得保证,在我开口前及时拦住了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不说话了,紧抱着他大汗淋漓的身子,心底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个时候如果我告诉他妮妮的事,可能不是个好时机。
再者说了,我不需要一个男人是因为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勉强与我呆在一起的,我要那个男人全心全意地爱着我,我要他是因为爱情而与我呆在一起的。
因此,那股想要告诉他的冲动被无形中压抑了下来。
他确实很累了。
我想像不出如果三年前的事他真是一无所知的话,这个时候我再告诉他关于他与妮妮身世的问题,不知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想他好好休息会儿,既然我不想因为妮妮而留住他的心,那么也不必现在说了,准备明天再找个时机好好与他谈谈妮妮的事。
“谢谢你,阿越。”我把头埋进他的胸前,紧紧贴着他的身子。
“依依,明天妮妮就可以出院了,答应我,你带着妮妮回到深市去,在那里等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请你相信我,我不会负你,即使梦钥三年前因救我断臂,我也不管不顾了。”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和妮妮能幸福快乐。”
我闭着眼睛顺从地‘嗯’了声。
“明天我会让冷啡来结账,由他送你们过去,你只要带好妮妮就行了,其它的都交给我。”他的手指抚摸上我头上的发丝,轻轻说着。
“嗯。”我温顺乖巧的像只小猫,在他怀里轻轻嗯着。
他轻笑了下:“余依,我喜欢这样的你。”
是的,我也喜欢自己这样的乖巧温顺,有男人可以依靠。
他能为了我放弃梦钥,不顾世俗的眼光,我也能为了他做到一切。
情浓的我们只知道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感情里自由自在的翺翔,完全忘了身边的猎人了。
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在那个大草原上,我们的城堡坚硬牢固,那里只住着我们三人:我,许越,妮妮。
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着。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许越已经走了。
我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我知道那一定是他离开时给我捂紧的。
我翻身爬起,浑身酸痛,穿好衣服下地时,双腿都是绵软的,这都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可我的精神特别的好,冼簌时,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眼角眉梢间都凝着抹笑意,眉眼弯弯的,特别有女人味。
都说女人需要爱情的滋润,看来一点也没有错。
梦钥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在许越面前故作娇嗔时,她眉眼间都凝固着冷与愤怨,因为,她从没有得到过许越的爱情。
早上小宇送来了早餐,我们吃过早餐后,医生来查房了,袁医生检查了妮妮后说今天可以出院了。
然后开了一堆药。
妮妮也知道要出院了,心情很高兴,不停地叫着‘爸爸,妈妈’。
我给她穿了一身漂亮的汉服,戴着围巾,外面罩着羽绒服,长筒靴子,打扮得像个小公主般。
然后我一直坐在床头看手机,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昨晚上许越说过的话,他说让我和妮妮回深市,等他的消息。
我答应了。
为了妮妮能有爸爸,为了我的爱情,我答应了。
在深市时,他曾告诉过我,梦钥为了救他而失去了右臂,他不能负她,要给她婚姻,这是他的底线。
昨晚,他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他要我和妮妮!
他选择爱他的女人。
他要负梦钥!
我很欣慰能有这样的结果,很欣慰许越在知道妮妮的身世前选择了我,这说明他真的爱我。
可我的心里隐隐的不安,自早上醒来起,就不安了。
我固然爱他,那梦钥呢?不也是爱他如命么!
她的爱应该不会比我的少吧。
即这样,真的能那么容易甩掉梦钥吗?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我没有给许越打电话,告诉他妮妮可以出院了!
而他也没有来电话。
昨晚上他让我呆在这里等冷啡,那我就坐在医院里安静地等着吧。
吃过午饭后,小宇带着妮妮休息,我在病房的阳台上踱着步,总觉得眼皮直跳。
一会儿后有敲门声响起,我以为是冷啡来了,急忙走了进来。
可来人并不是冷啡,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很有诚俯的模样。
“您找谁?”我有些惊讶地问,这人应该是找错了房间吧!
“请问您是余依女士吗?”那个男人看着我中规中矩地问道。
真是找我的!
我立即答:“没错,我就是,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那男人又看了我下,很中规中矩地说道:“余女士,我是梦幻工厂总裁梦开阳的秘书,我们梦总想请您过去谈谈。”
梦开阳?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脸色僵硬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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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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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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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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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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